炸毛看了一眼，开始细细打量。
    这个时候只需要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宋知行眼神里的复杂。
    “这个女孩……”
    对方吞吞道了一句。
    宋知行心一下子就被提起了，捏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冒出点汗，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也开始紧张起来。
    如果。
    如果。
    宋知行没办法想象那种结论。
    静默了几秒钟，对方缓缓摇摇头，“没见过。”
    呼。
    松了一口气。
    宋知行把手机收了回来，同时抹掉手心里的那层汗。
    “当时，那些人，都是男人吗？”
    “不是。”炸毛女摇了摇头，“有几个女人，举着手机在那拍照。”
    听到拍照两个字，宋知行敏感的抬起头，对方没注意到，“那种事情，大家都很兴奋，所以总想留下点什么东西，来纪念。
    就算不是纪念，也可以拿来威胁人，毕竟谁又能保证，自己爽完之后，会不会东窗事发呢。”
    宋知行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懂得挺多，平时没少干这种事吧？”
    炸毛女被他这句话惊的，浑身冷汗，苦着一张脸，“冤枉啊，警察哥哥。
    这年头，谁还没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了。”
    “那你还记得，那几个女人的扮相吗？”
    宋知行不想跟她费口舌，这种小太妹，打架闹事，肯定不止一次两次，所以回头一查，就能把对方底子给全抄出来。
    当务之急，还是问问那些事。
    “记不清，反正都跟我们一样。”对方思索了一阵，之后笃定的说，“但是有一个，倒是挺独特的。”
    宋知行看着她。
    “身上有个纹身，”对方指了指，锁骨的位置，“跟芊姐一样，纹在锁骨这里。”
    宋知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方说完也觉得奇怪了，脸上明显带着疑惑，“对啊，芊姐身上，怎么也纹了。”
    宋知行看着对方一脸的迷茫，眉毛忍不住一皱，“你看清楚了？
    那人是个什么纹身？”
    炸毛原本就晕乎了，现在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震，“应该是纹身了的，至于是什么，我……”
    对方开始陷入茫然。
    宋知行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对方也是急了一头的汗，毕竟这男人散发出来的，压力也实在是太大，还在急得冒冷汗。
    忽然之间，脑子里闪过了什么。
    看着宋知行的眼睛，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想出来了吗？”
    宋知行看着她，淡淡开口。
    “嗯。”对方心虚的看着地面，“只是一个人的名字，字母的缩写。”
    “名字字母的缩写？”宋知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对方被惊的，浑身一哆嗦。
    “不，不是，是一朵花……”
    “一朵花？”宋知行眼神越发伶俐了。
    对方已经是大气不敢吭一声。
    局促的站在那里。
    就像是小学生等着挨家长训一样。
    宋知行看着对面的人，静静的看着她的慌乱。
    半天，才笑出声，眼神开始变得调侃起来，“你不如说是一只凤凰，更加贴切吧。”
    对方抬起头，仓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