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五目光一顿。
    看着他。
    “差不多都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宋知行扭着头看他，目光对视间，宋知行在心底挣扎了一会，“包括汪涛？”
    顾五沉沉的看着他。
    宋知行感觉心底有些烦躁，手臂用了点劲，把身子撑起来，“回家睡觉了。”
    他边走，边冲着顾五挥手，“顾队长，晚安。”
    顾五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沉沉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宋知行一路回到家。
    都没想出什么头绪。
    外面的霓虹灯已经照进屋子了，衬着男人下巴越发的坚硬，宋知行没什么表情的，脱下鞋，一路走到沙发，打开电脑。
    想要找人，帮忙调查鬼脸案件的事情。
    qq已经登录上去。
    跳出对话框。
    里面全部都是一些行聊。
    鼠标一直下滑。
    心底忽然一阵烦躁。
    鼠标也被他狠狠一砸。
    他已经失去宋知行的身份了。
    如果冒昧找人打听，会引起怀疑，而宋泽的好友，他也完全不认识。
    根本没人帮得了他。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从口袋里摸出纸条，温洵的名字赫然在上面写着。
    宋知行定定看着。
    拿着电脑，开始在上面搜索起鬼脸案件。
    温已然出事的时候，他能力尚且不足，再加上事情并不恶劣，所以没引起什么轰动。
    但是鬼脸案，却不同。
    一个有组织性，素质非常好的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组织，近些年来，对他们的报道数不胜数。
    宋知行在网页上面浏览着，上面有着不计其数的，杀人案件报道新闻。
    全部都是鬼脸所干。
    “2000年，一个男性尸体漂浮在小岗村的江里，捞起来时，尸体的眼睛已经没了。”
    “2000年，九月二十七日，消失已久的李某某，忽然回到家里，然后精神失常，经常说些，我有罪该下地狱之类的话。”
    “2003年，五月十三天，一名男性尸体在家中发现，屋里充满了瓦斯，地上赫然写着，我有罪，三个大字。”
    “2005年，十二月二十一天，小箱里，有个女性尸体，双乳已经被割下……”
    一连串的事情还在发生。
    甚至有国外的。
    因为都是新闻报道，只是大概描述了下事情的经过，并且都是化名，很多事情无从考究。
    但是有一点。
    这些人，从来没对孩子下手。
    这期间也包括，青少年。
    宋知行眼睛眯了眯。
    明白不会在上面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宋知行也不想在上面，多浪费时间。
    从桌上抽出根烟，点上打火机，就去了阳台。
    晚上的风袭来，有些凉意。
    说来也是可笑。
    原本也不是一个爱抽烟的人，如今却天天沾烟。
    可是，不借着这个，根本睡不着。
    从这里看着屋子，只能看个模糊的样子。
    宋知行静静抽了一口气。
    脑子里忽然响起，宋泽的话。
    “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我这次真是给你坑死了。”
    宋知行眯了眯眼睛，对着烟嘴又抽了一口。
    冲着他来的？
    他得罪过的人，数不胜数。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