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洒大师的那些能量作用在正常人的身上,是不会出现这些问题的,但成大实在是太虚弱了,而且他还被女鬼的阴性能量教训过。
下一步……洒大师不用言说,阿屉便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走到成大的左手边,洒大师则走到成大的右手边,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一抬手,就把成大给架起来了。
打道回府。
二人提溜着一副骷髅架子往富豪街13号飞走而去。
他们的步伐快到出现重影,一行人像悬浮在地面上。
木讷的成大依旧在机械的迈着步子,像是在太空漫步,他的脚完全没有接触到地面,在他左右两边的洒大师和阿屉,成了他的支撑架。
这三个人,在黑夜中整体接近于飞奔,师徒二人前行的速度惊人的快,但他们看上去却毫不费力。
15分钟,仅用了15分钟,三人就回到了富豪街13号。
成大家里的主仆们都还在酣睡中,洒大师和阿屉小心翼翼地把成大扶回到了屋子里。
自从成大“犯病”后,女主人就没有和他住一间房了。
成大由佣人们照顾,女主人也没少操心,但都心力交瘁。
到天亮的这段时间里,成大睡得很踏实。
洒大师和阿屉回到客房后,又开始了打坐。
他们每天的睡眠只有2~3.5小时,这对普通人来说是很难做到的。
洒大师之所以给女主人定了三天后的时间,是因为三天后是满月日。
在萨星系时,他们极度关注各星球之间的联结,而今来到了这地球上,哪怕它目前只是个复刻版的地球,但它也和真正的地球一样,与月球之间联系紧密。
满月日这一天,整个海洋都在月球的作用下被拉高。
地球上的能量在向上提升,这非常有利于他帮助成大恢复正常和帮助女鬼解脱六道轮回。
上午十点,洒大师和阿屉吃过素食餐后来到了客厅。
女主人已经在这里等候他们多时了。
“不好意思,十点是我们的第一餐。”
洒大师坐下后,对女主人解释道。
“没关系,大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要我准备的东西我明后天一定能全部准备好。”
“现在就差了干牛粪?”
洒大师歪着脑袋问道,那模样看起来有些可爱。
“不愧是大师,确实是的,还差干牛粪。我准备这两天就去郊外找到干牛粪。”
“要你这种身份的人亲自去找牛粪,确实有点……”
洒大师还没有说话,女主人就打断道:
“没关系的,只要成大能恢复正常。对了,大师,今天早上成大好像好转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们在这里有关。”
“跟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转的。”
听着这话,女主人全当这是洒大师在安慰自己。
“那这两天我们就……自己安排?”
“可以的,我不在这两天,你们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找管家来安排。”
“那就谢谢了,我想出去走走。”
“大师请便。”
洒大师和阿屉离开了成大的家,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
富豪地区不好玩,洒大师不喜欢处处是冰冷建筑的地方,所以他们又去了郊外。
郊外至少更接近大自然。
二人继续转悠,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一个村庄里。
这个村庄是贫民窟,但洒大师却觉得它美丽极了,只是因为在它的四周长满了树木和草地。
一眼望去,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洒大师很自然的忽略掉了生活在这里极度贫困的人们。
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只是单纯的生命,没有种族、肤色和高低贵贱之分,他们就只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但村庄里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不远处传来一阵嬉闹声,吸引着洒大师和阿屉前往。
他们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虽然脚下没有水泥地板,但这块地方被村庄里的人称为操场。
不少青年少年正激烈地在操场上踢一个漏气的皮球,洒大师很快便加入其中了。
皮球漏气,总是踢不远,但他们却玩得激情四射,沉浸其中。
洒大师成了这人群里年龄最大的一个,但他丝毫不在意,他觉得自己就和眼前这群人一样年轻,况且本来他就很年轻。
踢球这种运动,你争我夺的,总是难免会有人受伤。
在这场运动中,很不幸,洒大师出现了意外,成了受伤的那一个。
他被一个十几岁的青年不小心踢中膝盖,而后一个趔趄,自己把脚扭断了。
“啊!”
洒大师低沉了一声,但很快他的表情就看不出异样了。
他离开了人群,向阿屉走去。
不一会儿,他的脚踝处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肿胀着,这可把阿屉惊到了,阿屉开始着急和担忧起来。
洒大师的这只脚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他能感觉到刺骨的痛,但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色。
“不要太担心,先扶我去那边坐下。”
洒大师靠单条腿蹦跶,让阿屉将自己扶到了操场边的一块休息地上坐了下来。
那脚已经肿得比正常大了两倍!
阿屉睁大了双眼,出现少有的动容。
“这可怎么办?这附近也不可能有医院啊,毕竟这里是贫民窟。”
阿屉越想越焦急的说道。
洒大师没有回应,他只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阿屉见洒大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便只好在一旁当起了他的护卫。
在这种状态中的洒大师是不能被别人打扰的,阿屉心中有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洒大师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消失,慢慢的,他的意识进入了超越物质维度的层面。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的脚便痊愈了!
洒大师站起来动了动那只脚,阿屉惊讶道:“难以置信,竟然真的好了,师父,你的灵力在增长!”
洒大师“哼哼”笑了起来,“遇事不要慌,先淡定的坐下来,再想办法修复它。”
阿屉原先替他捏了一把汗,如今看来也是多余的。
那群青少年玩的累了,满头大汗的都来到这块休息地上坐了下来。
这时青少年们才发现,眼前这个人是个年龄比他们都大不少的外来客。
“你不是我们村庄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
一位少年脱掉了破旧的上衣,用上衣擦拭着脸上的汗珠,说道。
“那有什么问题?我们刚才在一块玩得很尽兴,不是吗?”
洒大师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