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是这样的。欣欣,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严明宇小心地看了唐欣悦一眼,看她脸色并不是很难看就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照看他一段时间。”
看着唐欣悦的脸色突变,严明宇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唐欣悦抬起下巴看着严明宇,“你什么意思?”
坐在轮椅上的季砚行微垂着头,看着地面,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色。
他借此正好遮掩了唇角淡淡地微笑。
严明宇眼神躲闪,只是最后还是说道:“欣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地哪样?”
唐欣悦双手环胸,紧抿着唇,等着严明宇的解释。
严明宇不想在季砚行的面前说出他的想法,他借着给季砚行倒水的功夫,给唐欣悦使了一个眼色。
唐欣悦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砚哥,你先歇会,我去给她说清楚。等我会。”
季砚行点头,并没说话。
安顿好季砚行,拉着唐欣悦就出了门。
“怎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给我家里带个男人,还是一个受伤的男人。”
站在自家的菜地这里,这里比别处都要高一些,可以看见远处的田地,和田地里忙碌的身影。
“不是,欣欣,你听我说完再来说我。”严明宇急于解释,黝黑地脸上都要冒汗了。
“哼,你想说啥?”
严明宇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出来,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唐欣悦。
事情是这样的,季砚行这次受伤,某些别有心思的人就打着照顾看望的名义明里暗里的骚扰。
季砚行家里也不是不懂,这要是被人得逞了,后果说严重也挺严重的。
他们家一直没有掺和什么,一些有小心思的,就想通过一些小手段把季家拉向自己的阵营。
季砚行有手段有能力,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人摆布。
他自己都已经坐上营长的位置了,前途那是一片光明。
再加上季家也是很有分量的,要不,也不会有那么的莺莺燕燕想要搭上他了。
只是,季家怎么可能会答应。
就是季砚行自己也不会让这些心思不正的人粘上。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严明宇在得知季砚行受伤后,想了一下,借着休假的机会,回来探望。
也有了后面的对话。
季砚行看着严明宇,不可思议地问道。
“砚哥,你受伤了,不是听说你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休养吗?”
严明宇说着,特意把“安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季砚行深深地看着他。
严明宇嘿嘿笑了两声,“砚哥,你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烦那些大小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季砚行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明宇看季砚行没有生气,拉了椅子就坐在他的对面。
“砚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你可以去那里。那里安静不说,一般人还真的不容易找得到。”
季砚行眉头微挑,看向严明宇。
严明宇凑到季砚行面前,“砚哥,你现在的处境我很明白,这不,给你找了这个好地方。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啊。”
“你小子能这么好心,说吧,到底什么事?”
季砚行是不相信这小子会这么好心,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严明宇脸色微变,坐正了,也没有了刚才的嬉笑表情。
季砚行勾起嘴角,也不多说,等着这小子开口。
有这么好心?
他可不相信。
“砚哥,你是知道的。我之前是有一个娃娃亲的。”
说到这,他小心地看了季砚行一眼。
毕竟是和自己有过娃娃亲的,怕对面的人会介意。
“怎么,跟这有什么关系?”
严明宇垂下眼眸,低声说道:“我给你说的那个地方,就是之前和我有娃娃亲的那个姑娘的家乡。”
“呵,”季砚行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明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不要的扔给我啊?”
严明宇脸色大变,气呼呼地说:“什么扔给你,要不是我妈,我怎么会,怎么会……”。
他说不下去了,脸色惨白。
季砚行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想着,看来听说的还是真的。
都说严明宇的妈不同意,看来是的了。
“既然你不想放手,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严明宇忍了又忍,嘴唇张了张,像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最后才说道:“我,我知道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觉得,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她!”
“哦?”季砚行勾着嘴角,要笑不笑地看着严明宇。“你的意思?”
“……我想着,你不是正烦着吗?你最近几天躲那些人的事,我也是有听说的。要不,就去那边看看?那里偏僻,安静,那个,也能看看……”
季砚行都要给严明宇气笑了。
他真没想到,严明宇这次来,其实是想给他做媒的。
哦,准确的来说,是给他那个前娃娃亲对象找对象的。
听他那意思,好像是自己高攀了。
还只有自己配得上,特么不是来搞笑的?
“呵,呵呵,我还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季砚行微勾的桃花眼,斜睨了严明宇一眼。
严明宇自觉的有点尴尬。
自己给人说对象,特么还是自己之前有过娃娃亲的对象,说给谁听,都很尴尬好吗。
“砚哥,不是,你不要想着是和我有过娃娃亲的,其实,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看着严明宇急着解释,季砚行轻笑,“很早之前没关系了,那我怎么听说每年你都要去啊,还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的。”
严明宇抿抿嘴,想解释又觉得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还扯出一大堆来。
“我,我,嗨,砚哥,不是欣欣太好,我会给你说这个嘛。我又不傻,又不会害你。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季砚行听见“欣欣”两个字就是心头一跳。
怎么这么多人叫这个名字的,不知道是哪个欣欣。
“欣欣?”季砚行轻轻吐出两个字,似回味,也似确定。
“呃,是,是。”严明宇小心地看了一眼季砚行。
“砚哥,我怎么会骗你的。再说了,我能骗你吗?你不得弄死我啊。”
他们很熟识了,谁是什么德行,又不是不清楚。
谁敢骗季砚行啊,怕不是不想好好的活着了吧。
季砚行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有着狐狸精的称号的,谁都不敢动他的心思,又不是活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