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了。
别以为魏阳保险柜里的这些东西不值钱,事实上,真要算起细账来其实是能吓死人的。
包括长期与顶级拍品打交道的保利来客。
可以简单算一算的。
那块帝王绿料子,一对手镯欧阳女士给的评估价是七到八亿,两块大方牌又是四亿,刀下料出一条珠链是没问题的,顶级的帝王绿珠链保守估计也得七八亿。
至于剩下的边角料,磨成蛋面后再镶嵌也是很值钱的,只是具体的价值暂时不太好估,那就忽略。
保守估计,光是这块帝王绿料子就在二十亿以上。
而它在魏阳炫出来的东西里还只能算是小卡拉米。
真正的主体当然是那块龙石种料子以及那块从新玛莎王上切下来的那一大坨绿。
龙石种料子就不必说了。
光是一串珠链就让保利的鉴定师无法估价,那再加上三条手镯,一对平安扣,大量还没来得及镶嵌的蛋面呢?
而这还仅仅只是其中的一片。
因欧阳女士的一句你舍得卖吗,魏阳又下了一片,只是暂时还没来得及规划而已。
当然,原石的主体也是在的,因为魏阳有意要炫富,李玉珺当然也把它给搬了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
它到底值几十个亿?
那一大坨绿当然也不逊色。
光是已经亮出来了的九颗蛋面,保利就已经为它保守地估了三到四亿的天价,那能出两到三条高冰满阳绿手镯外加无数珠子蛋面的这一大坨绿又价值几何?
估计没变现之前很难有人把它准确地估清楚。
有这三样在,过百亿是最起码的。
而保利一年的拍卖总成交额也就百亿左右,那还得是最好的年份,因此,其它东西都没必要估了。
当然,这不代表其它东西不值钱。
至少还有两样是很能唬人的,那就是其中的一条顶级的五彩高冰手镯及一条顶级的玻璃春底金丝绿手镯,这是魏阳上次预留下来的,其它的都卖了。
一条光是卖同行就能卖三四亿的那种。
有这些还镇不住保利来客?
“魏……魏总,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好东西?”
已在董事长面前丢分的祝江南又忍不住出声了,用发颤的声音惊问道。
“时过境迁,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特别能捡漏,一旦有好东西出现在我面前,基本上逃不过我的法眼。”
魏阳倒是没计较他之前的抠抠搜搜。
只不过语气里却是逼格更足了。
好一句“没别的本事,就特别能捡漏”,这直接让保利来客们无语了,只不过魏阳炫出来的这些东西也确实让他有装逼的资格,所以没人再觉得他这是在吹牛逼。
想要在董事长面前挽回颜面的祝江南又用发颤的声音问道:“您的意思是说……这些都在可上拍之列?”
“当然。”
魏阳先肯定了一句,接着说道:“实不相瞒,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已不具备太大的收藏价值,所以我干脆让夫人请了五组顶级设计师过来,准备全部把它们设计镶嵌出来。”
这一句又有吹牛逼的嫌疑了。
要知道,这其中的任何一样放到其他任何人手里,都属于顶级藏品,可魏阳却说它们已不具备太大的收藏价值,这不是吹牛逼是什么?
不清楚他藏料的这些人当然有理由这么怀疑。
而这一次,欧阳女士却没打算出声来帮他作证。
那就只能魏阳自己来洗脱吹牛逼的嫌疑了,毕竟他不可能允许自己装一个失败的逼。
于是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们上来时有没有留意到那块正在加工的大料子?”
祝江南摇了摇头,说:“看到了,但没特别留意,咋啦,那是啥?”
这是实话。
正常来说,他们是应该能认出那是亚洲一号的,只不过那块正在去除杂石的料子已经被李春生的徒子徒孙们弄得面目全非,他们不特别留意的话当然很难认得出来。
“那你们应该没认出来那是亚洲一号,现如今它已经被我买过来当景观石了,只不过我嫌它丑,就干脆请李老师帮我把它雕成大摆件。”
魏阳揭晓答案。
又是逼格十足的一句。
直接把大家都听傻眼了。
啥?
那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亚洲一号?
被这家伙买来当景观石了?
连大名鼎鼎的亚洲一号都被这家伙买来当大摆件糟蹋,那桌子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魏阳吹牛逼的嫌疑又一次被洗清。
一联想到魏阳说一次性请了五组顶级设计师团队来帮他设计,也确实能说明他真打算动这些东西而不是收藏,毕竟这种事是做不了假的。
只不过这也让大家忍不住想:如果连这些极品在这家伙眼里都不具太大收藏价值的话,那什么才算?
急于在董事长面前挣分的祝江南连忙问道:“那……魏总的意思是……您还有别的藏品?”
“当然有,而且数量远比你们想象的多。”
魏阳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但紧接着却又说道:“只不过你们有没有机会看到,得看你们能不能成为我的合作伙伴了,否则的话,你们应该是无缘见它们了。”
保利来客们顿时又傻眼了。
说实在的,天天与顶级富豪、藏家们打交道的他们,肯定是见过不少牛逼的主的,可没有哪一位像现在的魏阳一样,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架势想让他们匍匐在他脚下。
关键是他们还不能说啥。
因为魏阳已经快把他们钓成翘嘴了。
这是必然的。
毕竟魏阳是当着欧阳女士的面跟他们说,另外的藏品确实有,而且数量还不少,由此可以断定此言又是非虚。
这让他们忍不住想,比龙石种、帝王绿、大块高冰满浓阳绿、顶级五彩手镯、顶级玻璃春底金丝绿手镯还要牛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作为顶级奢侈品顶级珠宝拍卖从业人士,想要他们对此不好奇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难不成真得匍匐在他脚下?
连此时的谢董都忍不住想道。
只不过他们还没想到,魏阳的饵还没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