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顺,马上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国安局大楼之外,当然如果他还想反抗,那就把他抓起来,我怀疑此人有打探国安局机密的嫌疑,再不走,尽可以治他的罪。”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笑天己经重新的回到了自己办公椅上坐下,仿佛刚才动手把陈军扔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
早就等着王笑天这话了。常顺当即就带着他由稳定科带来的四个心腹上手直接就把陈军抬地了起来,就像抓猪一样的把陈军抓起,然后向着楼下走去。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所有人眼中都是惊讶。虽然他们想到这个陈军来找王笑天,王笑天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可他们还是没有想到王笑天这个他们新来的科长做事情会如此的绝绝,竟然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更不留给对方,这样的人在政治之中难免会是吃亏的。
虽然大家惊讶,甚至有些人认为王笑天的这种做法太激进了一些,但不得不说王笑天这样做的好处便是震住了这些人,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新任科长不光功夫出奇的好,可以在四大部委比赛中拿下冠军之位,同时脾气似乎也很刚直。这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行动科干部们都禁不住的想着自己最近在收敛一下了,可千万不要触及到这个新科长的霉头,不然的话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去想自己这样做,陈军身后的陈大海等人能不能接受的了,总之若是王笑天想真正的改变行动科,那就必须要施展铁腕手段。“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也准备让我把你们扔出去。”
抬头看了看陈军带来的那两个原来国安局的副组长,王笑天不客气的说着。
“啊?不敢,不敢,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这两人也不是傻子,陈军那么大的后台,王笑天都不放在眼中,那自己又算个屁呢,在不走,到时候吃苦丢面的可真是自己了。当即这两个人就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陈军的事情解决了,行动科的走廊中再一次的静了下来。许多本来是抱着看热闹心情的组长副组长们此刻都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这个新任科长王笑天如此强势的出现在这里,以如此方式解决这个问题,那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呢?是投靠这个新任的科长,还是去反对他,对他下的命令拒不执行呢?这个新任科长这样的做法到底又可以撑多长时间,他能够在行动科中真正的站稳脚跟吗?
众人皆彷徨着,王笑天对待陈军的方式让这些人的心失去了方向,大多数人已经开始认同了王笑天是他们新任科长的事实,这些已经认同的人已经准备开始好好工作了,一切准备按照王笑天所说的那些事项去做。但不否认还有一些人仍旧在看,因为还有一个比陈军厉害数倍的粟锋还没有出现,他们想看看这个一向狂妄自大的粟锋来了王笑天会怎么样对待,难道他还会以这种铁腕手段对付他吗?大家拭目以待。
并没有让大家等的时间太长,粟锋就来到了国安局,来到了王笑天的办公室门外。
刚才那个陈军是用推的把王笑天的办公室打开,而这个粟锋正为夸张,直接用脚一踢,王笑天那道门便被踢开,光看着那结实的木门被踢坏了一角,就可以看出这个粟锋很是生气的心情了。
“喂,那个新来的,你这人也太没有人性了吧,人家不过就是看医病而已,你就把我从战斗二组组长的位置上拿下来了?你凭什么?”
嗓门更大,口气更狂,粟锋也是与陈军一样,丝毫的没有把王笑天放在眼中的意思。
“你就是粟锋吧。”
出奇的是王笑天这一次并没有上来就用很强的语气说话。
“嗯,我就是粟锋,怎么了?有什么指教?”
粟锋看着这个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的王笑天,他很想看看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他很想看看,王笑天是不是真的狂妄到可以无视他身后的粟家。
“指教谈不上,只是我想纠正一下你刚才的话,你也说了,你是去看病的,而既然你有病,那显然的战斗二组组长的职务便已经不适合你了。你刚才还说我没有人性,这就更是胡扯了,如果我没有人性那就直接的开除你还何必给你让一个开大门,这工资又高,又不危险的工作呢?你说是不是?”
王笑天这话倒不假,国安局中的待遇虽然不是四大部委中最好的,但不可否认,与一些普通的部门相比,待遇呀工资呀还是能拿的出手的,就算是看个大门,那工资也不算低了,相对于如果对方真是病人而言的话,王笑天这样的做法的确是在照顾对方了。
“你放屁。”
丝毫的没有给王笑天面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你不就是因为和我表兄栗正轩有仇,你就这样对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去找他的麻烦,上来就针对我算什么呀,操。”
粟锋听了王笑天的话,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感动。他认为王笑天说的话根本就不在理,王笑天之所以会这样对待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他以权谋私,对自己私下的打击报复,为的也是针对自己的表兄粟正轩而己,可以说到现在为止粟锋也根本的没有感觉到自己错了。
听了粟锋的话,王笑天的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
刚才王笑天之所以没有像处理陈军一样的开除粟锋,那是因为粟锋所犯的罪还不至于开除,毕竟去看病嘛,这多么也能理解,并不像陈军那家伙上班时间去办私事说不过去。所以王笑天这才给对方留了一点的面子,让他去看大门。但没有想到这个粟锋实在是不知好歹,不但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看其样子,他似乎还误解了自己以在权谋私,利用他去打击粟正轩,这个粟锋也太自己起他自己了,现在的王笑天如果真是要对付粟正轩,还用的找先找粟锋的麻烦,采取这样迂回的办法吗?根本就不用吗。
所以,在听了粟锋的话后,王笑天的脸色很不好看。
“粟锋同志,请你说话自重。没错我是和你表兄粟正轩有些误会,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先不说我是不忘记了,就算我没有忘,做为行动科的科长,我也不会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来的。道是你,无故的说些与工作没有关系的话,而且对上司出言不驯,所以我现在重新的宣布一下对你个人情况的处理,你因为无视上司,对上司进行语言性的攻击,从现在起,你与之前那个陈军一样,被解雇了。现在起,请你到楼下传达室交出你在国安局中的相关证件,你可以走了。”
看着粟锋,王笑天一脸的木然。
“你,你说解雇我就解雇我呀,你凭什么?我告诉你,你小子别拿个鸡毛就当令箭,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们老粟家可不承认你,你呀想让我乖乖的把证件交上去,你就做梦吧。”
听到王笑天就以这样的理由解雇自己,粟锋当然很不服气了,一个大老爷位就那样在很多人的注视之下在王笑天的办公室中跳脚骂了起来。
没有想到粟锋竟然还有做无赖的潜质,王笑天冲着走廊中大喊了一声,“常顺,把这个无赖给我托出去。”
“呀喝,我看你们谁敢。告诉你,如果你们想和我玩粗,我就灭了他。”
听到王笑天要与自己玩硬的了,这个粟锋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一伸手把身上的六四配枪拿了出来,然后一副谁敢上来他就打谁的样子。
得到了王笑天命令已经带人走过来的常顺一看粟锋竟然真的掏出了自己的配枪,他也是一愣。这个粟锋胆子也太大了吧,就算他再有理,凭着他敢当着上属和同事的面掏枪,那他将来的日子也一定不会好过了。
“粟锋,你把枪放下,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做的性质是什么吗?胆敢对上司和同事举枪,你已经是犯了法了,快,把枪放下,我们一会会替你向科长求情的。”
常顺看着有些激动的粟锋连忙的说着,当然说这些话常顺也是的确为了粟锋好。同时也是为了王笑天好。
在国安局中混了这么多年,对于在国安局中很多人的身份他都了如指掌,他清楚向粟锋这样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没事的时候最好也不要去招惹他,他身后的粟家在军界的确有着难以想像的力量,在加上粟家历来就有护短的习惯,所以得罪了粟锋就等于得罪了粟家,这对王笑天这个没有任何背景与靠山的政治新贵来讲的确是不太好。这常顺才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这个问题。
但此刻的粟锋已经有些疯了。仗着粟家的关系,他现在全然的没有把王笑天放在眼中,甚至于整个行动科的这些人他都没有放在眼中。他今天就是想拿出自己气魄来,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他粟锋不是好惹的,谁敢来惹他他就跟谁干到底。再加上他知道自己的表兄粟正轩一直以来就与王笑天不对付,今天他找了王笑天的麻烦也就等于是在帮助自己的表兄出气。为此,粟锋现在是相当的硬气。
手枪在手的粟锋根本就没有把常顺的提醒放在心上,而是饶有兴趣的看向常顺等人说道:“我说你们几位就赶紧的滚回你们稳定科去吧,回你们那冰山美人的身边去,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就配在一个娘门手下当差,哈哈,哈哈哈。”
这个粟锋是越说越离谱,竟然把周金琳也扯了进来,他确全然不知道他在说着这些的时候已经触及了王笑天的真怒。
如果说粟锋光是拿自己说事,也许为了不把事情弄僵,王笑天还不会对他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把他的枪下了,然后教训一番让他滚蛋。可是这个粟锋竟然说周金琳是娘们,虽然周金琳是真的跟王笑天发生了关系,按照时下人们评判女人的标准而言,这也算是事实了,但谁又知道,娘门这个词己经有些骂人的意思了。为此当着王笑天骂他女人,那这个粟锋不是在找死还是在干什么。
“你找死。”
王笑天脾气大发,大怒了一声,一记神行鬼步,己然的如鬼魅一般来到了粟锋的身边。先是一伸手轻轻一拍,粟锋的手枪就被拍到了地上,然后王笑天不客气的在粟锋的身上连点了数下。当即粟锋就像是没有了骨头的软蛋一般倒在了地上。
“啊,痛痛痛。啊,哈哈哈。啊,痒痒痒。”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粟锋的脸上就变幻了多种的表情,感情刚才王笑天一发怒,竟然连在粟锋的身上点了痛穴,笑穴和痒穴,让这一会粟锋就尝遍了人家的各种滋味。
怒气上身,王笑天大步一迈从粟锋的身上跨过,然后一回头,脚一抬一落,当即那粟锋拿枪之手就一下子被一天踩中,尔后一阵“咔嚓”的声音传来,粟锋的手腕骨就那样碎了。
“辱骂上司,对同事用枪,你的罪不可饶恕,这是你罪有应得的。”
看向躺在地上根本就不能回自己话的粟锋,王笑天无任何表情的说出了这些,然后一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前。“常顺把这个犯人带下去,胆敢拿枪以着国安局成员,我看就该给他一个叛国罪吧。”
这话一出,让常顺一下子惊呆了。
几乎所有国安局的成员都知道判国罪意味着什么。那可不光是犯罪那么简单,而是说明他的政治思想有问题,那样一来,粟锋的一生算是完了,而且不仅于此,正常来讲他身边的人也是要接受审查的。这样的话就等于一下子把粟家拉了进来,这事情大条了。
“那个头儿,您看是不是先把他送到医务室处理一下。”
常顺知道王笑天现在发怒,便想着先给粟锋看病,然后等王笑天气消了,在与他好好说一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让王笑天对这个决定做出一个改变。
“用不着,我告诉你常顺你只需要执行我的任务就行了,其它的事情我来办。”
尽管知道常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好,但王笑天还是没有当场给常顺好脸子看。
王笑天这一怒,常顺害怕了。他可是不敢有丝毫违悖王笑天的话的意思,当即他就敬了珍上军礼,然后转身连忙的去办了。
王笑天雷霆手段收拾了粟锋,这一下子让那些原本还在彷徨的其它组长和副组长们看清了形势,这个王笑天真是太强悍了,连粟锋都敢收拾,更要命的是还敢给他安一个判国罪,这让其它人明白了,自己接下来最好还是按照王笑天所说的去做,要不然王笑天一不高兴,谁知道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呢。
当即,属于行动科的楼层里所有人都忙了起来,所有人都开始按照王笑天给他们所规定的那十条做了起来。
常顺带人把粟锋抬了出去,然后识相的把王笑天门关上,这样可以让王笑天一个人在屋中充分的回想一下自己都做了什么,接下来自己又应该怎么样去做。
坐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办公椅上,王笑天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这样对待粟锋,马上就会有人站出来说话,甚至他的位子也会不保,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敢辱骂周金琳,那这样对他一点也不过份。
其实事情在那里摆着,如果是一般人比如说是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人敢拿着枪对待国安局的同事,那怎么治他都不为过。这个粟锋做出了这些之所以会麻烦,无非就是因为他是粟家的人罢了。
正在闭眼想着心事的王笑天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看了看放在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王笑天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麻烦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中这样想着,王笑天接起了电话,“你好,行动科王笑天。”
“我不好!”
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了国安局局长周问宝的声音。“我说王笑天呀,你也真够狠的,这才刚刚上任你不去与同事们打好关系,熟悉一下工作,反而接连的给我惹乱子,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压力有多大,你快点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我要听你的解释。”
听着周问宝在电话那头如此的着急,王笑天回了一声好的,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唉,既然要我去当行动科的科长,那自己就一定要有所作为,要不然这个科长还做的什么劲。心中想着大不了自己辞职算了,还能怎么样,当即王笑天就恢复了一脸轻松的样子向着楼上周问宝局长的办公室而去。
“那个好好的配合同事们处理我早上的十条新规定,我去一趟局长那里,一会就回。”
出得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了常顺,王笑天便简单的安排着。
不一会,王笑天来到了周问宝局长办公室的门外,然后敲了两下门,在听到里面的人说请进之后,王笑天便推门而入。
看到王笑天走了进来,周问宝马上站了起来,一副很心急的样子问向王笑天,“你是怎么弄的,这才一上午的时间而已,我都接到了好几个投诉你的电话,你,你让我很难办呀。”
“唉,我知道一定是粟家与陈家向你施加压力了是不是,呵呵。局长,我想行动科的现状你不会不知道,那既然你安排我来做这个科长,我就必须要让他有一个改变,不然的话我做这个科长有什么意思,所以说有压力你要替我顶着呀。”
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王笑天竟然轻拍了拍周问宝的肩膀,一副安慰对方的神态,好似惹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周问宝一般。
“嘿,我说王笑天,你还真想的开。我顶,让我拿什么顶,你要知道你做的也确实有些太过分了,尤其是那粟锋,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腕骨打碎呢?而且最后竟然还给对方治了一个判国罪,我想你不会不知道粟家在军界的实力,如果说他们真的想叛国的话,那估计国家早就乱起来了。”
周问宝实在弄不明白,王笑天为什么这么不理智,竟然这样对待粟锋,正所谓打狗看主人,王笑天这样做,不就等于是扬手给了粟家一巴掌吗?这换成谁谁能受的了。
“呀呀,我的局长大人,事情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这个粟锋实在太过嚣张,他竟然拿枪对着自己的同事,而且更为主要的是他竟然说周金琳科长是个娘门,这些你都知道吗?”
王笑天明白想扛住这件事情的压力,那就必须要争得周问宝的支持,所以王笑天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向周问宝做了说明。
“啊?你说什么?这些都是真的吗?他粟锋敢这样说木兰?”
拿枪对待同事这事情周问宝听说了,只是关于他辱骂自己侄女周金琳的事情他还是真没有听人汇报。
“怎么?我还能骗你吗?”
王笑天一本正经的看着周问宝说着。
“报告!”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干练的声音,然后周金琳也不等周问宝说请进了,她就推门走了进来。
“局长,你听说粟锋辱骂我的事情了吗?我想你应该知道粟锋所代表的是什么,如果说他敢骂我,那就应该可以说明他粟家根本就没有把我周家放在眼中,我想叔叔你不会想不清楚这一点吧。”
先是用官称局长,再用叔叔称呼着周问宝,一下间周金琳就通过称呼把这件事情说的很明白了。
刚才染木兰也是接到了常顺的汇报,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当她听说王笑天来了局长办公室后,她就连忙的赶过来了。
“王笑天,你没事吧。”
说完了这些,趁着那周问宝还在愣神的时候,周金琳小声的问候了王笑天一声。
“我没事,我好的很。”
王笑天呵呵笑着看向周金琳,王笑天发现她经过了自己的开发后,好像变的越发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