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无需报官,我可以自证清白。”魏魁不想搞得太复杂,自己的身份特殊,又是出来做私事,不要声张为好。
“我得赶时间,家中有事,不能久留。”
“好!怎么做都听贵客您的。”……
魏魁和店里的人都到街道上,店伙计听魏魁的嘱咐,小跑着去准备……
事情就传出去了。
四好和客栈掌柜过来时,就见魏魁站着离兰氏两丈远。
他不能再被这女人中伤。
“你说我对你动手动脚了,我还沾了你衣衫的香粉味道。
我们都把外衣脱掉,放在这里,让家犬来辨别,你可愿意?”
兰氏不太确定,但她感觉自己与魏魁那么近,衣衫定会有碰幢的,她的脂粉如此之香,有一个衣角接触都是逃不掉的。
狗嘛!鼻子很灵。赌一把!
“那怎么确定你不作弊?”兰氏知道魏魁不好对付,看来自己多半没戏了。
但她却不能让魏魁做手脚,沾上了味道却赖账。
“我们都不靠前,让家犬自己选人,还得再找几人配合一起检验。”
“行!我同意。”……
又找了三个人,分别把外衣脱了,十一月末了,站在那里抱着双臂,凉意裹身。
“快开始吧!很冷的。”一人后悔的催促道。
魏魁敢肯定自己没碰到她一丝一毫,屋子里没风,他施展轻功,那是提气向上,不是左右摆动。
还有家犬到每人面前嗅嗅味道时,没人注意魏魁对视那狗的目光,是警告!
魏魁的奇特之处是他专门研究众多动物的习性和动物对人的感性认知等诸类问题。
所以,才有了他能迅速辨别大黄小黄独有的气息,并加以追杀。
当时,他说他们都是妖孽异类畜牲。
狗,准确地找到每个人的外衣,送到跟前,没有把魏魁的也送到兰氏那里。
“你还想辩解吗?”魏魁问。
兰氏不服,因为找了两条狗,还有一条狗在一旁观摩。
她要气疯了。“再换那只狗。”……
“哎~她会变成疯狗吗?我们不看了,没劲。”...
“是啊!太冷了。明天能结冰吗?”...
“不知道。”...
“快结冰吧!把女疯子冻死,真给女人丢脸。”...
“这先生可太不走运了,遇到泼妇毒妇。”...
“外乡人不了解咱这镇子上,都有些什么货色。走吧!”...
议论的人在减少。
看热闹的人也在减少。
女人所剩无几,男人没留下很多。
只有相关的人都在看狗子叼着衣物,逐个分下去。
结果相同。
闹剧结束。
兰氏瘫软在地上,没有人可怜她,更没有人安慰。
迎接她的是更加遭人唾弃……
经这么一耽搁,魏魁半天时间搭进去。
但他还是该谢的人,和后边相帮的几人都答谢了。
直到奔出去好远,他才感觉自己这小四天的经历像过了几年,琐事缠身,也真实感动。
他才悟出: 原来生活充满无限可能,好像还有被他遗忘的事情。
“回京后,该去找晓丹了。”……
南笙准备找沈锐,并且带上那一根暗针。
“现在就走,晚上酸菜炖排骨,明天再出门不行?”
秦氏商量的口气,还用她爱吃的酸菜挽留。
“我也可以在师父那里吃。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再去趟镇子看看……刚跟老祖打过招呼了。有他老人家在,我也放心出去。”
“孩子们都交代了?温巧真又要难过好久。”
“噢!对了,您不说她我都忘了。把这本医书给她,村里人有谁头疼脑热的让她瞧瞧。”
“别担心啊,没问题。她手里有我师父的手札,不接触病人哪能练就一身医术。
基本的把脉,我教过她……”
“红羽,等你好了,有时间带小艾飞飞,去认认常去的老地方。她也该做事了,减轻你的负担。”
她是一边说一边比划,红羽能听懂一些的。
“花花,看好家门。”……
“汪汪!”花花知道了。
又两声狗叫时,她到了镇上,这是天才的叫声,“汪汪!呜呜~”想你了,主人!
“南公子回来了?”
“嗯!有什么事情吗?你们好像很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