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笙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上扎个针,比针灸的银针可是粗很多。
怎么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枚飞针还有半公分就完全没入腹部,可以想象那个人的内力是很强大的。
她用镜子照着,用镊子慢慢往外拉...
这个部位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只要不扎破肠子就好。
拉拔稍停,再拉拔...如此反复。
有些疼,而且还是一点点疼得厉害。
南笙没有太着急,拿出口服止血药和消炎药。
她已经看出来这枚钉针的小圆头与师父的那枚很相像,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
‘若是没有高继辉挡了一下,这枚暗器就全部没入我的肚子里,伤害可想而知。取不出来,就和师父一样了。
若伤的厉害,再没有手枪的话,是不是就被那些人活捉了,受制于人。
还有,他一定认识我的,不说话也不想碰面。’
思及此,南笙在脑海里过一遍自己相识的人,且曾经与自己有过节的...
班凭布跑了后,安廷逸没有立刻去追。
见南笙和高个把高继辉整走了。他才飞身回去南笙的宅子,害怕那逃遁的几人利用这个机会搞事情。
花花回来后,猛烈地狂吠,叫醒所有人。
多贪了几口酒的程达年也是懵懵傻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啊?”
他胡乱地披上外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个疯子,跑出房间。
秦氏,几个孩子,还有郑大和,陈平今天晚上也回来了。
肖武挺着大肚子,缓缓走出...
花花咬着秦氏的外衫,拽向地下室方向。
“是不是让我们去躲躲?”肖武试探地问花花。
“汪汪!呜~~”快点儿吧!它不松口。
“都去地下室。”郑大和立刻警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平,扶着肖武。孩子们快些……”
他们刚进地下室,还真有人来了。
是安廷逸。
“汪汪汪!呜~汪汪。”花花在门口看到有人过来,叫嚣不已。
近前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变换了音调。
“呜呜~汪呜~”立于安廷逸的身边,昂着狗头,摇着尾巴,邀功请赏呢!
而安廷逸不知道啊!
“秦嫂子,程先生,快快起来,安某有急事相告。”地下室在厨房里的角落,关上暗板,听不太清楚外边的情况。
隐约有狗叫声传来。
没有人回答他,安廷逸急了,冲进程达年的房间,除了凌乱,没有人。
“啊!啊!师叔,怎么办?人被掳走了!都怨我反应太慢了。”他又去展义浩的房间,没人。
他崩溃了。
罪魁祸首的花花,看着后诲,又捶胸顿足的老头。
她歪着印有两朵黑毛的漂亮狗头,闪着求表扬的眼神。
‘他不舍得好吃的,也不用这样心疼啊!连一句好话也不会说。哼!等南姐姐回来能有更多的奖赏。’
一人一狗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安廷逸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没人。
他冷静一下,大人小孩七八个人呢!不可能同时一下子都抓了。
笙儿盖这房子,应该能有暗道,通向树林里逃生。
“花狗,人去哪里了?带路。”
他很是严肃,板着老脸,却被花花无视了。
‘这是最吝啬的老头。就不告诉你。’
这边人兽在僵持着。
山洞里南笙已经把这颗暗器整个拔了出来,还真是与打师父的那颗一样。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吗?为什么就对她师徒二人下手?
暗器上不是更应该抹上毒液的吗?不想致命,却是伤害很深。
一系列疑问萦绕着南笙。
其实,他想到了一个人,但自己又给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