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啊!没事儿,我没事儿了。”他像是找到那根神经,归位了。低头捡起凳子和木桶,有些恢复,语气也正常。
“被你的想法震惊到了。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经历过,白给百姓东西的事。
南笙,你是第一个。你真的与众不同。”
这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低头看脚,双手无处安放的女孩子了。
难道是被仙女给慑了魂魄?换了心神?
反正,就是不一样!
“林叔,您同意还是不同意?那边都来了好多村民,赶紧点儿吧!”
“同意!同意!我举双手赞成!”
“什么同意不同意啊?你俩在密谋什么?是想不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钓到鱼的方法吗?”高逊千走过来,什么也没带,大摇大摆的,迈着四方步,像领导视察工作那般。
“老祖,您真小瞧我南笙了。话说回来,您能站着钓鱼?钓了鱼再放进水里?”
“你不说都什么都准备好了吗?老祖我很听话的。”看了林贵仁,二话不说,趁其不备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东西。
可怜林大村长,没有思想准备,就是有准备,他也抢不过高逊千呀!
“现在有了。钓鱼竿什么的在哪?几时开始?”他得意忘形,举着凳子,而被他抢的林贵仁,“……??”
老强盗啊!还是个惹不起。
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巴巴地看向南笙。
南笙也是很无奈,“林叔,你找人去关冬挺家院门边拿鱼竿和鱼味子,再跟他娘借个凳子和木桶。
我先回宅子一趟,等我回来了才能开始。很快哈!”……
她忘记叫来程达年,来林家村这么久,老程也没有放轻松轻松。
孩子们和学堂的人也该放一天假了。…………
这三个小时,有一半多的村里人都来了...
甚至有人把象棋拿来在路边摆上,老祖高逊千还时不时地过来看热闹,让林家耀和展义浩盯着鱼竿...
“下沉了,咬钩了,我感觉挺大的。”林家耀激动万分。
“嘘!我去喊老祖。”展义浩起身跑了...
程达年钓了不到半个时辰,被南笙叫走了,给他一个字条。
“程叔,不对,我应该叫您程伯伯。”
“哎~就是个称呼,南公子像以前那样叫我老程也挺好的。”
“那可不行,馨允是我姐姐,您称得起这称呼。现在吧,程伯伯,您得去抄写个东西,正好村里人大部分都在,写好了,贴在院墙上,就不用开会了。”南笙比比划划...
“行,这事我能干,钓鱼我真不在行,还是你来吧!”
程达年接过纸条,密密麻麻的是个惠民告示,他粗略一看,这是好事啊!
“去哪里写还是回学堂写?”
“就去关冬挺家吧!近便。”
“行!听你的。让林家耀他俩过来帮我。”
“好!~”
这惠民告示,比她跟林贵仁说的更加具体完善。
“关婶子,关冬挺的渔网还有吗?”
“有,南公子。你要用吗?”
“嗯,您找给我,我用用,还得借我个大盆使使。”
“行,在下屋呢,南公子稍等,我这就给取来。”说完,她往西角小屋走去。
“我和您一起吧!”南笙第一次跟关冬挺的娘亲说话,发现这女人好温柔啊!
以前人多时曾见过面,但是二人没说过话,相互之间就是点头而已。
今天,南笙总算明白他们家的三个孩子为什么那么懂事,上进好学了。
这父母在家里可是给孩子们做榜样的!
第一任老师说的就是他们。言行举止,有样学样,除了人类,动物也是如此!
她回头笑意垂垂,“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