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是在脑子里过事呢!
刚才,程洛晓说这秋黄瓜没有多少,准备收尾,拔掉藤蔓。辣椒也是所剩无几,来场秋风,落叶满地。
她一下想起没告诉程洛晓他们怎么扣大棚。林家村和县长都有细说,可能现在已经建起来了。
“师父,我没事儿,就是忘记了仙女教我的,冬天也有青菜吃的法子。咱林家村和县上都开始干了,晚上我给你们说说哈!”
大伙一听,这是好事啊!
沈锐是一场虚惊。没事就好,干饭!……
南笙下午让他们都穿上潜水服,但没有背氧气瓶。
她教他们在水下的注意事项和如何应敌……
水有些凉了,但被这些男人男孩们的火热劲头战胜了。
晚饭后,疲惫不堪也要识文断字,也要学兵法等等。
而南笙先是与沈锐说了让关西明国的西晴.译察大皇子来基地养伤的事。
又去程洛晓那里说了大棚种植蔬菜的具体操作,并给他画了图纸,让他们自己建大棚...
南笙好久没去辛笙庄,利用去西部连平县送货的机会,顺路去看看,这一看还真出事了,还是大事!!
事情还得从南笙把辛笙庄改变的事情说起。
辛笙庄通往镇子的路修好了,还铺了水泥,下雨也不泥泞。借光的村子都羡慕不已。
道路畅通无阻,绿油油的庄稼也招人喜欢。
这弊端就是杂乱的人太多了,村子不太平了。
虽然他们有学了一点儿武功,架不住想来他们村子的人太多。一时之间,涌来几十人在村子旁搭建窝棚...
“毅子,骑马快速去县里……”老族长辛八爷很担心,让儿子辛毅去找县太爷和县尉来帮忙...
那些外来人都被县尉邓佰英按照户籍派人遣送回本村,下令不准再去辛笙庄闹事。
“不听劝阻者,按律法拘押三十天,或罚银子五两。”
邓佰英很无奈,最近,离乡返回的村民不少,重新安家也是一件麻烦事。
雨也下了,天气虽说渐渐转凉,但都已正常,恢复正常的生产劳作是没问题的。
农活很多,就看你想不想干。土地需要重新翻整,坍塌的屋子有些人家没修缮就依靠在墙体边休息。
似乎这干旱的天灾把人也干坏了脑子,懒塌塌的,没了奔头。也确实没有盖房子的能力。
南笙到辛笙庄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老族长,听你这么说,可能还会有外地的人想来辛笙庄落脚。这是早晚的事,必须得想个办法,让村民数量达到饱和,让一些有想法的人死心。”
南笙的考虑不是没道理的,人都是向往美好的生活。
这辛笙庄的名气会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人会络绎不绝。
与林家村相比,这里不确定因素很多。林家村是直接被县太爷展风罩着,他又是南笙的干爹,谁敢去。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上哪里去找人,还得好的。孬的人来了惹事不说,带坏了村民就不好了。这得仔细看过再了解一下。”
辛曾文也有想过,同时,还担心外出他乡的村民陆续回来呢,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他愁容满面,皱纹里都夹杂着无奈,又补充道,“外出讨生活的村民也不知道能否回来,回来了必须接受。毕竟是原生住民,没道理回来了不接受吧?”
“那倒是。村里原有多少人?”
“走之前是两百三十五人。我带着的老少是七十八人。外出的多数都是辛姓,四十七人是外姓。”
“以您老来看,知道村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能有多少人回归?”
“不好说,都是几个旁系大家族。当初,炎热干旱无水。到别处寻水,是越走越远啊!
实在是没有活路了,一些老人扛不住都过世了。前任族长是我一个叔辈,他把重任交到我手里,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说到这里,辛曾文心情复杂,痛心不已。
他是族长,但没有积攒威望,有心无力啊!有些事情他也是爱莫能助。
“我在县城里的那些劳工,若是安置在此,您老能接受吗?”南笙试探性问一下,因为那些人是“土匪”出身,虽然只抢了两次,那也坐实了。
“这?”老头犹豫不决,思考片刻。“只要南公子能保证他们都安稳过日子,我就会劝说几位老人同意接受,扩大村子的人口数量。”旋即辛曾文辛八爷又态度坚决,没有丝毫诲意,诚心遵从南笙的提议。
其实,他想到的是,南笙迟早会把村里的半大小子也带走几个。走了五个女娃,再走几个男娃,人会更少。
那些假土匪,并不是十恶不赦,坏事做绝的人。
经过在牢里的生活经历,南公子的教育,还是可以相信的。
最不济,出了问题有南笙惩治。于是,只思忖几息,他便应承下来。
“老族长,还有一个优势,他们都是成年男人,都未成家立室,或是丧妻失散。不出几年,村子的人口将会有意想不到的飙升。只怕那时,成群的孩子,累坏了你的老身子骨啊!”
“哎吆!那感情好,孩子就是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