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边的守城员,感觉有两个大鸟飞过去,再看没影了。
“哎?好像有人飞来?”甲说,但不确定。
“大半夜的,看花眼了吧?别自己吓自己。”乙没看到,更不相信。
两只大鸟略过城墙,找了个小胡同,喘息片刻,稳定了呼吸,缓缓走出。
夜,温润寂静,月撒巷口,一片安详。
快速巡视两侧,顺着街道一一找寻……
走了两条街,没找到店铺,却听见打斗。
“在另一个街道,先去看看。”郑香小声说。
她自从学了武功后,可喜欢参与进来。
行侠仗义那就是她的最爱。
“呀!姐,还有个女的。和我们一样。一男一女组合,那边是两个男人。”迟拓伟一旁观看。
他可不是观棋不语真君子。他一边看一边说,“哎呀!这男人不如那个女人。这女的挺猛,但是还欠火候。
那两个男人是双胞胎吧,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好家伙,玩双打的,心挺齐。
这就麻烦了,这男女混合没有默契,够呛啊!”
他的声音很大,打斗的四人可都听见了。
街道上还有好多官兵在观战,为什么都不上去帮忙?
应霞不干了,影响声誉。随即使出南笙教给她的剑法,不是很熟练,但也能应付。
迟拓伟和郑香懵神了。
这怎么使出自家的剑法了。“姐,姐,这不是跟咱一个...”剑法嘛。一个师门的?
他这边没说完,郑香已经跳过去,加入其中。
比月亮还闪烁的剑光,银白扎眼,猎猎生风,气惯长虹,划向对手。二男组合也是全神贯注应对自如。
郑香的加入,田壮壮退了出来。他大口喘着粗气,太欠功底了。
可应霞在使用新剑法后,也是没有足够的杀伤力。
“你怎么会此剑法?”郑香近乎高喊,大声问,手上动作却不停。
“一个能人、小朋友、教我的,我就学了、一个多时辰。她说再来时、还会再、教我。”
郑香的剑即快又狠,紧逼那兄弟俩,应霞才能在激战中断断续续的和她对话。
对手气坏了,两个大男人打两个女人,人家还能聊天。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传出去太丢人了。
“你先下去。迟弟,上来。”郑香看应霞是真的不熟练这套剑法。
“我们两个的组合,才是真的男女搭配。”她说时,迟拓伟已经跳进来,早就按耐不住了。
这就不是一个档次了。高老爷子亲自调教的,黑白日夜煞。在北方自然闯出名堂,不知名不要紧,一上手就能感觉到功夫的高低。
这兄弟俩开始手忙脚乱,被压制着,想逃,但撤不了。
应霞越看越激动,自己什么时候能达到这么高的剑术。
“相公,一定要留住他们,我要拜个师。”
应霞笃定着说,目不转睛看着郑香的一招一式……
两刻钟后,两个男人的剑都被挑落。
“来人,给我绑起来,押回县衙。”田壮壮这才缓过来,命令人的气势,彰显威严。
如以往升堂问案那般,就差执着惊木拍案,大喊“升堂!”
衙役们做些常做的事,得心应手,顺其自然。
“呼啦”上来,五花大绑,动作比武功还麻利,敢打他们的县太爷和夫人,勒死你。
“多谢二位相助,敢问恩人到我们连平县有何贵干?我相公是县太爷,有事尽管吩咐,定当全力以赴。”
应霞无他,就是想留住迟拓伟和郑香,学武功。
这么难得的机会,听这女的说话,自己刚学的剑术,是他们师门的,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已经是他们半个徒弟啦!
她在梦想好事,就听郑香带着喜悦地说,“我们是来贵县寻人的,好像也寻到了。”
郑香已经看到南笙百货的大牌匾,就在左侧前方,里边还亮着灯。
确切地说,是手电筒的光,那是她家笙儿的东西,很是独一无二的。
“敢问恩人在找谁?”应霞问。
“南笙百货的东家,郑二杰。”郑香答。
“哎呀!我们是郑东家的朋友,快随我来。”
应霞领着郑香快步往南笙百货店门口走。
郑香机械性跟着,心儿溢满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