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叫你杀人放火,你也去吗?”南笙厉声喝道,一双美眸微眯,眉头微蹙,双手交抱于胸前,虽然没有邹盼顺个头高,但那气势凌人的架势,秒杀邹盼顺。
他就如一个小学生,在老师的面前,鹌鹑般静默着。
他是怕了,不想去镇管所。嘚瑟大了,再给送到县衙关一月俩月的,往后真就不好娶媳妇了。
有个认识的人叫王五宝,偷了东西,被送县衙,罚金后,又关了俩月。期满放回家,浑身是鞭伤,差点儿没命...
他虽然懒馋,但不敢偷抢,就这一次,想去卖点钱,也是报复不多给补偿。
见天看着门前的鱼儿游来游去,仿佛那闪闪发光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哎!完了,认怂吧。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给你干活。”他确实是怕了。
“你能干什么?会干什么?你看看你爹娘,都多大岁数了,快五十了吧?还要辛苦劳作,给你攒钱娶媳妇,你不帮忙,还跟外村人瞎混,三天两头的跟他们要钱。
人不怕穷,就怕懒。你看咱村子现在家家都在往好的生活上奔。就算有的家庭也存在一些问题,在看见大家都拼命挣钱时,说句不好听的话,都红眼了。
都去村长那里要活干,争取个机会。你爹不也偶尔能派上工吗?
你正是干活出力的好年龄,为什么不走正道呢?
难道,你想你的孩子们知道,他的爹爹以前是个小偷?或是好吃懒做的无赖?不孝敬父母的孽障?还是...”
“不,你别说了,求求你,南公子,还是那句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别送我去镇管所。”
“好!罚银二两,银子直接交给我。交不起,就以做工来抵,又不是没有这种情况。
你每天未时从村子跑步到我那新院子,两个来回,跑一个月。邹盼顺!听见没有?”
“啊,我,我听着。”他没有辩驳,惨白的脸上,写着绝望和悔意。
“邹盼顺,你自己说的,要把你家院子往里退,这活你自己干,没有补偿,没有工钱。平整好了,告诉林村长,找人铺水泥。”……
村里的刺儿头,南笙不到一个时辰暂时处理好了。能否真正说到做到,还得拭目以待。
南笙半威胁半引导,到底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她也不知道,也带着试探和赌博。她给他时间。
又交代林贵仁一些近期要进行的事情。南笙又回到大院子。
下一步抓紧盖校舍,还有就是南笙要准备盖大棚、秋收、冬季备战春耕等等……
沈沉中、安廷逸要回去镇上,南笙准备送送...
肖武一大早就领着林绪和林小多回了店里。
郑香、迟拓伟还在高逊千那屋。郑香不想走。
“听小南的,你现在是个死人,别闹出不好的情况,对家耀的前程不好。
现在能时常回来看看,也是很幸福的,满足吧!”老高啰嗦地叮嘱几句,言语中带着对小辈的关怀备至。
“知道了,高爷。我们明天就走。笙儿有没有其他事情,要我们去办?”郑香和迟拓伟是两个闲人,但是还闲不住。就主动跟南笙要任务。
也是,作为母亲对女儿的担心。总想为孩子分担分担。
可怜天下母亲心。
“有啊!让我再想想,需要您和迟舅舅去哪里帮我呢?”
…………
最后,南笙把他俩派到杏花镇,至南方,至西南都去走一趟……
而南笙自己则去西北东山县,查看高继辉的店铺进展。
她还是隔几天稍稍去每个商店送货...
而无暇顾及的京城,在领了皇帝旨意的密探秘密调查后,跟粮食参假调换,贪污腐化案有关的所有矛头直指一个人,程洛年。
可程洛年的背后还会有人,是谁?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这都还要进一步调查。
“陛下,臣等是从程洛年的侄子那里一步步取证的。还是有人故意提供给我们的情报。
不然,我们还要更久一些时间调查出来。”
“嗯,还有此事?”皇帝高呈恩也是诧异。
“是的,陛下。那人故意接触程家人,故意让我们发现,程洛年和他侄子不是一个姓,但确实是亲叔侄……...”
这个消息,更心思皇帝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