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冲辛增文送去了欣赏的目光,含笑略微点一下头,示意他安心。
辛八爷接受来自南笙的信任和默契。
他的决定也是在赌。
上一次的返乡,他赌对了。那是个很大的风险。
这次,没有风险。而是靠时间和耐心。
静静地等待……
南笙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就是怎么把他们送到基地。
路途遥远,她不放心。用玻璃房的话,一次一个人,怎么解释?
哎...小笙笙又叹气了。思来想去,还是用玻璃房吧!乾坤大挪移,不用白不用。
天已黑得透透的...南笙嘱咐几人明天早上出发,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她则去了满中县。到她的房间,拿出一批迷彩服,鞋子,帽子。额外准备了一些女人用品,再没有放任何东西。
他们还不能享受那些现代的物品食品,连带着所有人都取消了这种待遇。
就给粮食,先保证吃饱饭即可。连平县也是如此。
一切待到南笙百货开业后再说。……
隔天每个店铺查看货物库存,已是习惯……
到了基地,帅哥好久没见到南笙,“呜呜”地委屈不行了。抚摸着狗子柔顺的毛,安抚一下受伤的狗心。
“去看师父了。明天有新人要来。”帅哥恋恋不舍。
沈锐没睡,正在写教案...
“师父,我回来了。说了事,一会儿就走。”
“进来吧!我没睡下。”
南笙掀开帐篷,看小桌子上有两块西瓜,拿起就吃。
“这几天忙的都忘了吃西瓜了。这是咱园子里的?真甜啊!”
“是,不然我回村里拿?每天晚上都摘两个,结的不多,你都吃了吧。”沈锐温柔宠溺地说,一脸慈父般的笑意。
她也没客气。吃完后,说了明天她会送人过来,马车去林子外放水泥货物的地方等着。
两人定下时间。
“太好了,有做饭的,我们都解放了。也有精力好好训练习武,教书了。”沈锐高兴坏了,他这火头军当的够够的了。
“师父,这样您也可以常回去看看师娘了。对不起,师父。都是徒儿不好,把您拴得牢牢的,没了自由。”
“别这么说,为师意愿为你做任何事。你对我沈锐做的一切,就算是让我拿命来,都报答不完。再不要自责,嗯?”
“师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噢,对了,你们是不是好久没喝牛奶了?明天早上,你们不用做饭了,我带了牛奶、面包、香肠。等中午,就有专门做饭的人啦。”
说着话,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
沈锐: ‘能不能别显摆’。
有个比师父能耐大的徒弟,师父心塞啊!
南笙没待太久,就回了满中县。她直到凌晨四点都在为附近的井放水……
回了辛笙庄,又在水库放了两小时,里边的鱼没长多大。因为,一个是死水,不流动;另一个是水越来越少,鱼儿的生存空间小了。
这就是从她玻璃房里拿出来的,精活。要不是早就牺牲了。
南笙发现,她从玻璃房里拿出来的树啊,种子啊,鱼啊,都好像是特别生长旺盛,成活率很高。
早上,六点半,南笙从满中县,她的房间里出来,下到院子里活动活动。
正遇到沙柳和雷小果二人起来做饭。穷苦人家的孩子都会做家务,做饭更是不在话下。
“两位姐姐早上好!我是南笙。昨天半夜过来的。”
“噢,你就是南公子啊!早,早上好。”沙柳一向大方,说着南笙的话,问了早上好。
只是,南笙看着她脖颈处的点点斑斑红印子,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这两口子也是很久没亲热了,昨个晚上没轻折腾呢。
她一个现代人,自是不在意。可雷小果是个黄毛丫头,见到这些就问,“小柳姐,你的房间里有蚊子吗?怎的咬成这样。”
南笙想笑,看见鲍三斤和徐氏哥俩走过来,憋回去了。
“啊?嗯呢!是,是蚊子。”还是个大大的蚊子,鲍三斤,你给我等着!太丢人了。
“早上好!南公子。你几时来的?快教教我们练功。”这哥俩迫不及待,能让南公子教几招,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哥俩现在是摩拳擦掌的...曾经以为要等到天荒地老,机会就在眼前。
这时,陆陆续续的男人们都出来了……
鲍三斤也跟南笙自我介绍了。
“好啊!教是一定要教的。鲍三斤,把所有人都喊出来。徐秋来,徐小满,跟我上楼拿东西。”
十分钟后,都换上迷彩服,军布鞋...
“从现在开始早上卯时起习武一个时辰,晚饭后识字半个时辰。
都是由徐秋来和徐小满教你们,他们两个会有人传授,再教会你们。如果不想学的人,就脱掉衣服,自行离开。”
南笙大声喊道,表情严肃,凝眉敛目。就是要半军事化管理,强化他们的组织意识,彻底治理懒漫涣散的精神面貌。
为今后满中县的正常发展,新作物的持续推广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