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是你亲戚?这,这,这真是,太好了。你们什么关系?”
迟拓伟也惊着了,这都什么剧情,还以为是七大姑八大姨时,南笙又吐出来更狗血的话。
直接把迟拓伟干宕机了。
“她是我娘亲。”
“娘,娘,娘亲。我的个娘哎!我姐是你娘?”
“是。”南笙已经恢复正常。养母的“死而复生”,就像注入一股浓蜜甘甜的汁水,在她心里流淌,通达百骸。
“那我是你舅舅。噢对了,我们的师父是个我们称呼他为爷爷的老头。他去卫上国遇到我姐,那时我还没穿越过来,对他态度不太好。
他也没露出厉害的武功,我来了以后,这副身子有些三脚猫的拳脚,被他发现,嘲笑我,后来就开始教我们俩武功。
让我们闯荡江湖,名号‘黑白日夜煞’,我喜欢的是‘黑白双煞,随便怎么叫。”
“啥?这是你俩?我听一个朋友说的。”高继辉告诉她的,也正是从东山县那边传过来的。
关禾与迟拓伟从那里穿越边境,进入德川。
可见东山县是多么的薄弱,布防的驻军就是摆设。轻易就有特工越境,如履平地一般。
“是的。高爷爷真是个高人啊!你不知道,我看见他的武功时,眼冒绿光,像狼在觊觎一个猎物。不对,这比喻不行。让高爷知道了,我又要挨打。我当时就要拜他为师,他不干。他说他徒弟都当爷爷了,我们当他徒孙还行。
从那以后,我们学了三年。可谓是脱胎换骨。”
“那个高爷爷怎么不跟你们一起来京城。”
“他有任务,他现在在林家村,打听林家的情况后,回去了一趟。合计后,我们这才回来了。”
“高逊千。”南笙突然说。
“什么高,噢,是是,高逊千,高爷爷的大名。”迟拓伟愣了一下,“不是,你怎么知道高爷爷的名字?”
“我见过,我俩还比试过呢!不是打架那种比试。他现在还在林家村,我给他老人家安排了教学生的任务。乐着呢!”
迟拓伟又说了一些他们在卫上国时候的事情……
“哎?我问你,这边的间谍,你知道多少?”
“我们都是单线,我只有一个上线,再就不知道了。互相不认识。”
南笙: 可惜啊!
“你不跟你娘亲见面啊!”
“太晚了,明天。今天没想到,都聊过点了。快十二点,你回去想想需要什么东西,写个条,我给你,但不能到处显摆,有的东西不能见世。”
“这我自然晓得,你南笙百货里的东西已经让百姓疯狂了,很是紧俏货啊!”
南笙被夸的有些心虚,她没有说玻璃房空间的事,等以后慢慢渗透。
不过,娘亲也是养母还活着,这是最开心的事。
回到自己房间,她失眠了。娘能认出她吗?
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根据南笙的叮嘱,迟拓伟没有说南笙的事,让她们俩自己相认。
并一早上退了客房,收拾东西到南笙的宅子来。
关禾不明白,“小夜,我们这是要离开京城?去何处。”
“姐,去了你就知道了。”迟拓伟狡黠地做了个神秘的动作,另关禾郁闷不解。
“神神叨叨的,不像你的做派,有啥秘密?”
二人边走边说...
南笙今天没化妆,俏生生的模样,干净而美好。少女独有的光芒,从她灵动的双眸里迸发,比这初升的太阳还耀眼。
一身浅嫩绿色的素罗长裙垂及脚踝,白色的小布鞋只堪堪露出鞋帮子的一半边,但却能看见上边的金属钉,璀璨闪亮...
关禾见过南笙,但那是易了容的模样。
这乍一见,编了个大辫子的女孩,头上两侧别着蓝色带白钻的发卡,没有啰嗦的步摇或珠花等那些点缀,反而显得清秀得体,明媚灿烂。
好俊俏的女娃。但是怎么那么熟悉。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