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快想想办法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真的是有些扛不住了,我现在都有一些不想活了,你们帮帮我。 ”
陈毅之前嘴硬的坚强的装成了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屈服于顾灵的云微之下的状态,一下子再看到他爸妈之后,烟消云散了。
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露出被护着很好的脸蛋。
这是他唯一的自尊了,他不想再出门,之后人家都盯着他鼻青脸肿的脸蛋看个不停,让人一猜就知道他在家里面经历了些什么事情。
可是,这种不过就是一种掩耳盗铃的方式罢了,他其实心里面很清楚。
这样的日子还得需要想办法解决一下,所以他在之前的故作坚强之后,崩溃的冲着他爸妈,希望他爸妈能够给他出一些主意,能够解脱,或者是说摆脱现在的困境。
陈父依旧是沉默不语的样子,他平时都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
在这个时候,哪怕再心疼儿子,他也实在想不出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这么站着不说话。
陈母表现的就比陈父要好上太多,她紧紧的把陈毅搂进了怀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的伤心不已。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律师也找了警察,那里也走了,什么都找了,那个女人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搞得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不知足,不过就是动动手罢了。 ”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你出去躲两天吧!”
陈母说完这个话,突然间眼睛一亮,她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这可是个好办法,躲几天,起码让双方冷静一下。
“你们要让谁出去躲几天,我的男人要出去躲几天去,谁知道他是要出去躲几,还是要出去找小三,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
顾灵像个幽灵一样,幽幽的从身后传出一道声音,陈毅三个人吓的浑身一哆嗦。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陈木刚说出了这句话,明显看的出来整个人被吓得不行,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行,看来无论是谁被人摆着,后面出馊主意。
整个人也会下意识的心虚,陈母就是这样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休息,我这不是看刚刚有些情绪失控,对陈毅动了手,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一下忙的,看来还是我想多了,原来你们一家人不需要我的帮忙啊!”
“都已经计划着偷偷的溜出去住了,怎么着,你们全家人把我当成洪水猛兽,防着呢!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呢!我不过就是喝了酒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嘛!”
“你们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谁像我当初被陈毅弄成那个鬼样子,我都没有说是搬出去住,那个时候的我可比你们现在大度多了,我现在发现的你们一家三口度量还没有我一个人的度量大。 ”
陈自某现在面对自己的儿媳妇,一顿噼里啪啦的数落,哪怕心里面气的要死。
也不敢吭声,说其他的什么话,其实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因为他们之前在说委托者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顾灵好像到现在还记得,耳朵边还隐隐的缠绕着。
【一定是你做的不够好,不然怎么会逼得一个大男人动手呢?
一定是你在家里面絮絮叨叨,又做不好家务,才逼得一个大男人动手。
一个女人话不要那么多,你本身就在家里面呆着,不赚钱,还成天那么多话对男人的事情指手画脚。不打你打谁啊?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经打?不就是牛轻轻碰下就流产了,你也太娇贵了 ,放在我们年轻的那个时候,挑粪挑煤炭,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也没有说是谁娇贵的,这么轻轻一碰就流产,别是你自己的身体本身就不好,所以才把这件事情赖到我们陈家的头上吧!
我觉得也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轻轻碰一下就流产了呢?
孩都子好好的在肚子里,你都保不住,你还有脸报警,那你还有脸说要离婚 ,你们家里面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叫你年纪轻轻的出来骗彩礼啊!
我觉得也是骗彩礼,虽然说他们那边的彩礼没有我们这边的高,可是如果多骗几家的话,那不就发财了,如果一家里面多养几个女儿,那下半辈子绝对躺着吃啦!
我的天呐,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挨打就不亏了,是谁承道是不是我们?陈毅发现了什么,才恼羞成怒的打了人。
要我说一个女人家家的,就算是男人对你动手了,首先你就得先反思一下你自己到底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对?
要我说,我们陈家这边不归就你保不住一,孩子还硬要闹离婚的事,你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你应该也差不多知足了,差不多就行了吧?】
像这样的声音,简直就是一针一针的扎进在,当时正躺在病床上,本就因为陈毅的殴打,生理和心理的创伤,非常的严重。
就算是正常人来说,你就算是不帮助外嫁进来的女人,你哪怕是什么事情都不说,站在那里闭嘴都远远的好过于把屎盆子往一个无辜的女人头上扣。
像当时的那种情况,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
不要说什么男人要有情绪,撒野的地方,你撒野就要去撒野的地方,而不是像个窝里横一样的东西。
什么都把暴力施加在比自己弱的人的身上,这样的人是非常的让人不齿的,就像是窝囊废一样。
就像是之前看过的一则信息,有一个网友就说的很漂亮,不管是什么事情,首先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不管是什么事情,首先你动手杀人就是不对。
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以及教训他人,就算是尊重他人的,也应该尊重他人的权利,而不是人凭着一些让人一眼就能看得穿的拙劣的借口来借酒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