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元婴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对策。小的们则凑到一起,程诗诗拍着胸脯:“哎哟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发起狠来,连宗主都怕她。你以为我拦得住她吗?老娘这次够意思吧。陈小二!下次你再这么干,我可不管你了!”
刘喜也直点头:“没错!你知不知道多吓人~!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归西了。你下次再这么干,提前说一声啊,我好头一个跑路”。程诗诗横他一眼:“没义气的东西!你看人家楚家哥哥,从头到尾都很冷静。”
楚天赐一摸后脑勺:“我其实是吓傻了,我都打算和小二兄一齐战死来着,无意中发现被小二打过的地面有异常,没想到真挺过来了。二啊,真的,下次再这么干之前说一声,至少让哥哥有个心理准备,,,”
程诗诗:“对了,二啊,你怎么确定地板是后加上去的?”。小二一耸肩:“我哪知道去!我就是单纯信任猴哥。”
猴哥一脸的有朋如此,夫复何求。其它人全部无语,,
“那您又如何知道的?”。身后传来声音,众人回头看,三位元婴真君看来是商量完了,齐齐来到他们身后。
猴哥点点头:“虽然我没来过这里,但从炼器的角度上说,器灵的房间,地面不可能是这种拼接的地砖。而且材质还如此脆弱,连水母那种绵花拳都能打破。”
吴鉴照自己脸就是一巴掌:“它麻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呀,明明周围的墙和天花板都是一体浇铸,怎么可能地面反而是拼接的,又不是装修,,”
马珏也反应过来了,的确如此!胡建一脸的空白,显然他对炼器一窍不通。
马珏对着猴哥深深一礼:“刚才多有得罪,望道友海涵”。猴哥摆摆,并不介意。马珏回头对着小二也轻轻一礼:“有劳小友了。刚才差点误会了你,是我不对,给你赔罪了。”
小二赶紧还礼,嘴上说着“不敢,不敢”。
马珏转头又向楚天赐刘喜行礼,两人也对一一回礼。最后面向程诗诗,这姑娘一脸的得瑟,刚才要不是本姑娘,师父你就铸成大错了。
马珏淡淡地:“等回家再收拾你”。程诗诗的表情瞬间就垮了。
马珏:“接下来,,”。吴鉴把那个记录着图案的玉简,一把捏碎:“接下来就是找出是谁干的,搞出那种奇怪的图案出来想要误导我们,我非把他抽筋扒皮不可!”
是的,既然地板是假的,那这个图案也肯定是假的。老子对着一张假图费了半天牛劲,脑子都快炸了,这个仇老子记下了。
马珏一摆手:“那个不重要。接下来我们应该扒开这层地板,看看到底下面藏了什么东西。”
说干就干,所有人一齐动手。程诗诗最卖力,大概是想要将功折罪吧,,
那层地砖看着唬人,和墙壁一个颜色,其实材质很是普通,小二一拳下去就能碎一大片,比起小房间的墙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其它人一起动手,把地砖下塞得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清理出来,堆到一边。
再往下居然露出了土层,厚厚的黑色泥土很是坚硬。胡建伸手摸了一把:“嗯~,好土,很肥沃,种上庄稼应该很能长。哦,不知被谁用了化泥为石的法术,所以才这么硬的。不过,手段垃圾效果太差,看老子的。”
胡建撸起袖子,把右手按在土层上。左手不断地变换着法诀,周身法力不停地涌动,最后大喝一声:“化~!!”。
黑色土层一阵颤抖,接着翻滚松动,吴鉴大叫一声:“不好~!”。率先飞上半空,其它人有样学样,都飘了起来。
土层坍塌了。很明显,下面根本没有支撑,这层土等于是被人用法术硬化在半空中。被胡建解除后,当然就掉下去了。
泥土大块变小块,小块散成颗粒,‘轰隆’作响地向下落去,下面传出一声闷闷的惨叫,似乎是压着什么人了。
吴鉴两眼放光:“好像压着人了,会不会就是搞乱的人?”
马珏却一皱眉,这种地方下面怎么可能有人?
众人向下望。不但土层落下去了,刚才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全都掉下去了,导致下面很乱,搞得像个大型垃圾场。这要怎么收拾?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垃圾场中某一处拱起一个包,然后有一物破土而出。大家定睛看,发现是一只骆驼,浑身七彩的骆驼。
还记得它不?自打兽王们在第九层大打出手后,它就不见了,没想到跑这儿来了。
小二和猴哥互看一眼:“它是怎么在这儿的?它为什么会在这儿?”。俩人想到一块去了。
骆驼抖着身子,把土都抖掉,再把嘴里的土也吐出来:“呸呸呸~!!tmd~!!是哪个生儿子没p眼的王八糕子干哒~?站出来~!老子踢死,,,啊~~!!啊~~~~~~~~~~!!!!!老子的乌精草~~!!!!老子的口粮~~~~!!!!王八蛋~~!!!!老子踢死你们~~~~!!!!”
天花板掉下来了,下层的一切都被压在土里,听意思骆驼在下面种了不少乌精草,这下全完了。
骆驼暴走了。但是马上,它就被猴哥和水母联手压制。水母用触须将它缠成了粽子,它是一动也别想动。
猴哥骑在它身上,拍着它脑袋:“你要踢死谁?”。骆驼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我,,我是,,是,,是,,开玩笑的,,”
猴哥点点头:“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骆驼:“这,,这,,这,,里是,,是,,是,,我家,,我,,我,,”
说话这个费劲呐!
程诗诗皱着脸:“它怎么这么话说,我听它刚才骂人的时候可顺溜了,,”。小二乐了:“这位就这样,只要不说脏话就这样,也不知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