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戴维,他本来是不打算追究的,他知道戴维贪了不少钱,但是令他不能容忍的是背叛。
根据杨子深所讲,同戴维见面的应该是漂亮国人,但是他知道,在法租界里同炎通商行有来往的漂亮人要不同时光咖啡馆有联系,要不就是驻炎国领事馆的人,但是杨子深描述的人他没有见过。
快中午的时候,秦亮来到炎通商行里。
“师兄!特高科和76号的人一起去车行调查了你的情况,我照实说了,把你租车的记录都给他们了!”
“嗯!我知道了,我已经给斋藤信义说过,让他放出风去,提高同炎通商行的交易价格,我已经让戴维寻找买家把汽车卖了!”
“师兄!已经证实了,同戴维见面的那两个人不是领事馆的人,他们没有去过时光咖啡馆!”
“看来是漂亮国家族里的人了!”
“少爷!怎么办?”
“之前让布置的审讯室布置了吗?”
“弄好了,在赌场地下挖的,中间封了3道门,赌场的隔壁的房子被我们买过来了,就是有些噪音,也不碍事,建飞已经安排赌场在后院里关押、殴打赌客好长时间,就是有叫声,也只会认为是赌场在打人!”
“抓吧!把戴维和那两个漂亮国人都给带过去,他们的住处都给搜查一下,去把杨子深带过去,学习一下,提前让赌场抓几个换不起钱的赌客,准备着,以防万一!”
“好的!所有人都在这面罩还是?”
“带着吧!他们几个不一定都得死,这该死的漂亮国佬,我讨厌背叛!”
“师兄,这戴维知道的太多,不能留,他知道你在漂亮国的一些事情!”
“我知道!没打算留他,其它两个人就要看看情况再定了!”
“师兄!这里是关于戴维的所有情报,我都放在这里了,你看看,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风堂里获得的所有情报都放不下了,你看怎么处理?”秦亮问道。
“呵呵!搞来搞去,我们把程子卿之前干的事情都干了,当年程子卿身边跟的有很多青帮的人,他有钱,有力量搞那些情报,我们慢慢来,说不定将来我们的搜集的东西能成为历史参考!”
“师兄!你想的也太远了!”
“我住的院子旁边好像也有一幢别墅,紧挨着,我最近到没看见那里有人出入,不知道他们卖不卖?”
“少爷!你的家3面挨着路,旁边只有一幢院子,不过那个院子在黄金荣名下!”
“是他?那就不好要了!”
“黄金荣并没投靠日国人,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他称病不出,特高科一直在盯着他,我们问问,说不定能搞到那房子!”
“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被人称为沪城三大亨,他还是委座的师父,民国9年,他52岁的时候,委座去祝寿,委座之前在沪城搞了个证券物品交易所,赔了不少钱,后来债主追债上门,是黄金荣帮他抵挡了那些要债的,30年的时候,委座给他题字‘文行忠信’四个字表示感谢,不过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偶尔听局座说起的!”
“这么厉害?”
“要不!就凭借一个青帮大佬的身份,你以为特高科不敢动他?特高科是考虑到这一层关系,黄金荣也是考虑到这一层关系才没有投靠日国人,一旦他投靠了日国人,打的是委座的脸,不投靠日国人日子难过些,至少可以保住性名!”
“那我们怎么办?”
“这样!我写几个字,改天,你瞅准机会去见一见黄金荣,把信给他,我想他会同意的!”
“我的师兄诶!我是一个拉黄包车的,他一个青帮大佬,他能单独见我?”秦亮单手捂着额头说道。
“你告诉他,就说你是志清的人,我想他会见你的,他见你的时候,你把信交给他,告诉他,我要买他的房子,按照市场价买!”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要是被打了,我还不还手?”
“你一个拉黄包车的还手干嘛?放心吧,他听到这话后,不会懂你一根汗毛,志清是委座当年在沪城混江湖时候用的学名,委座的原名叫瑞元,学名:志清、中正,字:介石,当年委座被追债的时候,黄金荣指着委座对那些债主们说:‘志清是我徒弟,你们以后有债来找我要!’他如果没有反应过来,你就说是替志清还债的!”
“这样能行?”
“我还能坑你咋地?”
“行!抓人让他们去,我一会儿就去试试,师兄!我要是挨打了你回头给我泡一次药浴好不好?”
“还讲条件?”王峰一边写着信,一边笑着问道。
“不是!我这不是感觉快要再近一阶段了吗?”
“嗯?把手伸过来!”
王峰抓起秦亮的手把起脉络,过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还不错,爱不爱打都给你泡药浴,不过你这情况一次不行,至少得三次!”
“谢谢!谢谢!我这就去!”
下午,王峰带着众人从家里出来之后,就乘坐黄包车去商行里。
“少爷!人都已经抓了,3个人住的地方也都搜查了,搜出来不少东西,都是黄金和古董,人已经弄过去了!”
“中午就动手了?”
“嗯!发现其中一个人带着箱子去码头,就提前动手,没人看见,都被迷晕了!”
“行!我晚上过去!”
“少爷!黄金荣答应了把房子卖给漂亮国人汉森了,他看着你的信笑的都哭了,看上去就是个老头,不是什么大亨!”
“他是认为委座没有忘记他,有点激动!”
“是!他非得不要钱,我给他说了你的意思,他同意按市场价卖给你,但是他说那地下室里的东西都教给你了,里边有什么,他没说,我没问,你下午就可以去租界办理手续,他会派人过去,他会向外界说没钱花了,不过,我出来的时候,被他的一个徒弟截住了,他那个徒弟投靠个日国人,把黄金荣手下的赌场都给夺过去了,他上门是威胁黄金荣的!”
“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道!黄金荣在他的院子里种了些菜,我帮他松土的时候,我们交谈的!”
“他那个徒弟还真是不知死活,谁都敢威胁,这几天过后,你找机会叫上金鼎把他们几个给偷偷灭了,尸体沉江!”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