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将请求沂蒙山里部队出击详细原因发给延城特工部之后,他静静的坐下来等回电。
侯志诚将手摇发电机放到一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少爷!是担心这次行动?”
“嗯!关键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发电告诉军统,如果军统岛城站出手,我们把握就大了,我可以在城内杀的他们从城外调部队进城!”
“少爷!白世杰今天回去了,他说后夜就回来,我看他是真正的认识到错误了!”
“我估计这次事情不怪他,而是英东他们的手下,自以为是我师门里的人,自以为是!”
“他们也是好意,只是好心办坏事!”
“不是我们这些搞情报的心狠,主要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有时一些小事情很可能导致全局失败!不行,我总感觉这次有些危险,还是给军统发个电报问一下,我感觉川岛芳子这娘们现在就在城外等着我们,她绝对不在城内!”
“你这次真的不营救那几个人了?”
“不以营救他们为目的,意思是说我们行动的目标不是就那几个人,但是,我们可以顺带救出那几个人,行动计划的目标决定着整个计划的格局,明白吗?”
“明白了!”
随后,在接收延城特工总部的电报之前,王峰给军统局本部发了封电报,将日国人给延城影子设局的真正目的是自己告诉了局座,并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到岛城参与,如果自己参与就准备搞乱岛城,搞个全城大爆炸!
延城特工总部回电询问把握性多大,他只是回了一句话,“我给根据地送的礼物有多大决定于根据地自己!”
“幸亏这岛城没有电台侦测车,否则就我们这样发电早被发现了!”王峰笑着说道。
“少爷!这件事估计的最好首长批准同意!”
“我心里明白,首长们也很难,最终还得看根据地首长!”
“主要是这边的根据地首长并不一定知道你的存在,如果是晋西北根据地首长,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我让你告诉白世杰每人准备一根竹竿,多准备绳子,你同他说了没有?”
“说了!并且让他多准备一些!”
“少爷!虽然队员都练习过游泳,可是这话周边都是大海,不是河流,这不会有事吧?”
“宽备窄用!多准备一套出路还是好的,城外日国军队就是准备的再齐全,我们不走那里,他们也是白等!只是可惜,这话岛城的河流都是流入海里的,我们如果通过河流逆流而上是行不通的,何况路上会有很多巡逻艇检查!”
“我已经安排地下党弄两条渔船,在海上等着我们,明天,我去港口去看看,再去四周的海边去看看,先侦察一下!”
“少爷!我们来岛城也这么长时间了,你说,这些外国人怎么能忍住不对我们动手?”
“这就这两天就开始行动了,你说,这日国人针对影子杀手,他们是不是有针对延城的行动?”
“少爷!这我哪能猜到?”
“你说,日国军舰除了沪城会驻守一些,这岛城的估计都撤离了,海上也就剩下一些大的巡逻船,我们要是夜间那些这些船,他们回沪城是不是更容易些?”
“少爷!有时候突发奇想的另一种说法是异想天开,岛城对面就是日国,一旦被发现,我们跑都没地方跑!”
“你这家伙也开始拿我开涮了,如果我们都穿上日国士兵的服装,我们提前到盐城或者南通下船,这是不是把握性更大一些?”
“少爷!你要是这样说,还真有可能,但是那些大船不好夺吧?”
“我们几个穿上忍者的服装,夜间刺杀很容易,何况,英东他们都会功夫,或许很容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会开船的,明天我问问地下党!”
说到这这些时候,王峰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让候志诚看上去有些瘆得慌,候志诚知道,他又在设计什么事情。
“少爷!这船要是给我们延城就好了!”
“好个屁!将来就是日国人的靶子,不过我们下船的时候,可以在上边设置些隐蔽的雷,如果日国士兵还用这条船,到了海上,一旦触发这些炸弹,‘轰轰!’说不定船还会沉了!”
“少爷!我将来跟着你去漂亮国啊!”
“我知道了!”
“我出去了!”
“嗯!”
候志诚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感觉头皮都在发麻,他出门的时候还看见王峰那阴森的笑容,“这脑子!谁要是得罪他,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冷颤,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感觉今夜特别的冷。
第二天早上,到了约定的时间,他接收到延城和军统的回电,延城回电一个字:可!军统直接发过来一个联系方式。
看到军统的回电,他还是愣了一会,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在考虑局座为什么会答应他的请求,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再三思索之后,他没有找到一丝头绪,只是感觉自己与代局长相比,相差太远,相比之下,自己只是个阴人、布局的新手,而局座这是真正的前年狐狸。
渝城,军统局总部。
“局座!你这电报估计会让王峰这家伙迷惑!”
“就是让他迷惑的,这家伙现在估计在想,我是不是怀疑他是个地下党,这样也好,吓吓他!”
“他要是真的同地下党联系怎么办?”
“联系就联系呗!没什么大不了,这家伙是一把好刀,就看是谁用了,你以为以延城的行事方式,他们将来会容下这家伙吗?”
“我看难!”
“这小家伙心里明白,战后,就是军统也不容易继续放纵他的这种工作方式,我现在就是要惯着他,我们自己人将来都不能容下他,你说,这家伙会跟着地下党走吗?”
“不会!”
“就看将来,两党之间如何处理关系了,这个国家将来谁说了算,这家伙就会帮谁,而不是听谁的!”
“待价而沽?”
“可不仅仅是待价而沽,这家伙肯定同延城有一定的联系,他在平衡,要的是同等的地位,而不是听谁的!”
“现在他听你的,你是他师父,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这样惯着他了,你把这家伙的心思算的死死的!”
“我估计延城也有一个在算计这家伙,就是不是道是谁了!”
“这小家会想到吗?”
“他心里明白,所以才给问发电报询问的!”
听到这话后,王蒲臣很是迷惑,很疑惑的看着代局长,但是代局长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他直接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