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涛讲完后,赵江流做了总结,表示高兰县这一次一定要做好规划,此前高兰县也有规划,但现在规划图都不知扔哪里去了,可见之前的规划就是儿戏,现在要真规划,而且要拿出大价钱进行规划。
赵江流讲完之后,转头问石云涛,如果要好好规划的话,下一步怎么办?
石云涛便提出可以到京城请规划专家进行规划,赵江流听了点头说不错,问预算需要多少?
石云涛说,据他所知,要想真正做好一个规划,至少需要一千万元,此话一出,韦承运不相信地道:“什么规划需要花这么多钱?”
石云涛看了他一眼道:“一千万还是少的,一个亿的规划也有,要知道规划好了,一百年都可以不变,可以说,规划也是生产力,在这方面,我们必须要下大本钱来做,不然,就不要做。”
此话一出,众人都议论纷纷,赵江流皱紧眉头,拍板道:“一千万就一千万,该花的钱一定要花,要找顶级的规划专家为我们进行规划。”
赵江流这么一说,其他人就不好再讲了,事情就定了下来。
说完这个事之后,赵江流便扭头看向了韦承运,说起了分工的事,根据王立藩的建议,招商引资工作要交给石云涛来分管,韦承运此时就不能分管了。
韦承运没想到赵江流会调整他的分工,因而赵江流的话一说出来,他的脸色就变了,被打脸了啊。
赵江流当场把韦承运分管的招商引资工作交给了石云涛,因而韦承运只剩下分管三个单位了,一个是民政局,一个是交通局,还有一个是科技局。
而石云涛分管大约七八家单位,比韦承运多一半,韦承运分管的这三个单位,以交通局最好,以后搞大交通建设,他就能参与进来了。
但是他还是想分管招商局,因为招商好玩啊,整天带人出去招商,不是很有趣吗?
因而现在让他不分管招商了,韦承运心里很不痛快,而且被调整分工,本身也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因为这说明他没把招商工作给干好。
石云涛在这个事情上并没有太过在意,但赵江流这么调整分工了,他只有接受了。
韦承运眼见手中的分工被石云涛夺了去,他心里头恨恨的,那种嫉妒之感几乎要烧遍全身。
事后,韦承运便暗中散布石云涛与南晓莉的谣言出来,说他们之间有一腿,以败坏石云涛与南晓莉之间的名誉。
要说这种男女作风的问题,此时并不算多大事,无非是恶心石云涛一下,但南晓莉知道后,心里头就紧张起来。
如果她与石云涛之间真有什么事,这倒罢了,明明没什么事,外界却传言她与石云涛有着什么,岂不是让她生气?
这一天,南晓莉就走进了石云涛的办公室,一进来,她双目楚楚地看向了石云涛。
石云涛很惊讶地看向她,南晓莉欲言又止,石云涛连忙请她坐下。
南晓莉坐下后,胸口起伏了半天,才轻咬嘴唇,说道:“石县长,你听说没,有人胡说八道,说我与你怎么怎么样了,这不是故意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吗?”
看了看南晓莉,石云涛微笑了一下说:“谣言止于智者,南县长,我们就当没听见就行了。”
南晓莉听到这话,媚了他一眼说:“石县长,你倒能沉住气,我是沉不住气了,我与你才交往几次啊?有人这是想故意兴风作乱,对你我二人不利。”
石云涛点了点头说:“只要我们站的正,坐的直,谁想对我们泼脏水都没有用,南县长,这事委屈你了,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南晓莉听了,忙说道:“我们两人还敢在一起吃饭啊?要是让别人看到,就更传我们之间的事了。”
石云涛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有人这样传我们,我们越要表现地镇定,在一起吃饭怎么了,难道我们还不能坐在一起吃饭了?”
闻听此言,南晓莉倒觉得也是,只要光明正大,想那么多干什么?
如此一想,南晓莉答应下来,到了晚上,她与石云涛便坐在一起吃饭。
谁知就在这时,南晓莉忽然接到电话,原来她的老公给她打电话了。
南晓莉看了看,就接了起来,电话一通,她老公便开口说:“你在哪里,我到县里了。”
南晓莉很讶异地问:“你怎么到县里了?什么时候来的?”
她老公道:“我出个差,就到这里了,你在哪里?”
南晓莉听了,看了石云涛一眼说:“我现在有事,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老公道:“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
南晓莉说:“那你去住宾馆吧。”
她老公却道:“你不过来和我一起住?”
南晓莉听了说:“我这正有事呢,不过去了。”
此话一出,她老公不高兴了,道:“你是不是不想过来见我?”
南晓莉见他说的这么大声,连忙起身走到一边接了起来,石云涛见了,不知什么情况。
等过了一会儿,南晓莉走回来,脸上很是不好看,石云涛笑问:“怎么了南县长,家里那位找了?”
南晓莉便肃着脸说:“不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石云涛道:“要是有事找你,你就去吧,我们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在一起吃饭。”
南晓莉看了他一眼说:“没事。石县长你是不是还没有结婚?不知道家里头的那些烦心事。”
石云涛笑道:“我也结婚了,但我们是两地分居,不在一块。”
南晓莉听了,心里便是一动,说:“我们这不也是两地分居吗?如果不两地分居,整天待在一起,更要吵架。”
石云涛笑了一下道:“我看南县长你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在家里头还会吵架?”
南晓莉听了这话,脸红了一下说:“什么贤惠啊,我可不想着贤惠,女人要贤惠,就得天天伺候男人,一天不伺候好,就不满意了,刚结婚的时候,我真是想做贤惠的女人来着,但到了后来,我才发现贤惠两个字,就是束缚在女人身上的一道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