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大家喝的天昏地暗,石云涛也喝的醉熏熏的,伸手就把高婷婷给搂在了怀里。
依高婷婷那高傲的性格,如果是别人这般对待她,说不定一巴掌就回了过去,让石云涛找不到东西南北。
可石云涛是义河区委常委啊,比她还年轻,有领导见到他们两个,便想撮合他们两个,张顺宝也有这个意思,才让他们两人专门坐在一起。
高婷婷见过石云涛之后,心里头也有想法,因而石云涛酒醉之后,搂住了她,她才没有恼怒,反而有些顺从的意思,顺从的像个小绵羊。
石云涛搂住她的腰身,只搂的高婷婷全身酥麻,目光蒙蒙,眼神迷离,几乎要倒在石云涛的怀里。
正当高婷婷要陶醉之时,不料吴雪翠走了过来,也是醉意朦胧地把手搭在了石云涛的肩上。
石云涛一看,就松开了高婷婷,站起来和吴雪翠说话,高婷婷忽然间看见吴雪翠过来打扰她和石云涛说话,十分愠怒。
高婷婷是看不起吴雪翠的,吴雪翠怎么上的位多有传言,她也听说了一点,并且吴雪翠的家庭没法与她相比。
高婷婷的爸爸是平山县人大副主任,而她叔叔更厉害,她叔叔现在是省农业厅副厅长,副厅级干部。
有着这样的家庭背景,高婷婷才会直接从街道办的干部一下子跃升为团市委副书记。
以着高婷婷这样的地位和家庭背景,一般人她怎么瞧的上呢?
如果不是石云涛年轻有为,她也看不上。
石云涛此时可没多想,没想着要去追求高婷婷,起身就把高婷婷给扔到了一边,与吴雪翠说说笑笑起来了。
张顺宝这时站起来大着舌头说散了散了,大家便起身离开了包间。
有人说再去唱个歌,张顺宝就让他们自己组织吧,他不去了。
高婷婷此时也站了起来,白眼瞅了吴雪翠好几眼,吴雪翠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骚狐狸精,吴雪翠勾引别人就罢了,居然还勾引石云涛!
石云涛是未婚的,她勾引石云涛干什么?
盯着石云涛和吴雪翠二人没走,高婷婷正要上前把石云涛给争夺过来,张顺宝过来了。
张顺宝一过来,吴雪翠和他打招呼,笑着说张书记好。
张顺宝回了一句好,对石云涛说:“云涛,走,我们去泡个澡。”
一听这话,吴雪翠笑了起来,以为他们要去洗浴中心,便不方便再和石云涛待在一起了,摆摆手就走了。
高婷婷一看,也没法再和石云涛打招呼,想了想,也走了。
张顺宝瞧了高婷婷一眼。
石云涛也以为张顺宝要去洗浴中心,结果才知道是想去温泉酒店泡温泉。
到了之后,张顺宝要请客,石云涛笑道:“不麻烦老哥你,我这有贵宾卡,不要钱。”
张顺宝听了,睁了眼睛问:“贵宾卡不要钱?”
石云涛笑了笑道:“有人帮忙买单。”
张顺宝听了,哈哈大笑。
两人一起泡在温泉里头,张顺宝笑着转头对石云涛道:“老弟,那个高婷婷怎么样?”
石云涛睁眼问:“什么怎么样?”
张顺宝哈哈一笑道:“她人长的怎么样啊?”
石云涛眯眼想了想说:“还不错,老哥你怎么想起说这个?”
张顺宝笑着道:“如果老弟你看中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当红娘。”
高婷婷的爸爸是平山县人大副主任,张顺宝是平山县委书记,只要张顺宝从中给作红娘,这门婚事指定会成。
石云涛一听老张说的是这个事,便也哈哈大笑起来说:“人家看不上我,老哥你别开玩笑了。”
张顺宝道:“怎么看不上你?你现在是年轻有为,她也是副处级,正好是一对,只要老弟你同意,保准这事能成。”
石云涛凝眉沉思道:“我总感觉她瞧不上我。”
张顺宝笑道:“什么你感觉啊,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石云涛问:“她对我有意思?”
张顺宝笑道:“我看有,有时间我和她说一说,你们可以先谈谈。”
难得老张这么热心,石云涛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又泡了一会澡,张顺宝忽然说:“老弟,我听说你在义河新城那边干的很猛?”
石云涛心里一怔,道:“老哥,你还听到什么了?”
张顺宝抬头看着温泉上面的水雾,说了一句:“老弟,你干的太猛了,不太好啊,你与洛南区那个张兆民都闹出矛盾了?”
说罢,转头看向了石云涛。
石云涛蹙眉道:“不是我与他闹矛盾,而是他儿子跑到北河镇耍威风来了。”
张顺宝道:“张兆民和崔书记是好哥们,你得罪了他,对你不好啊。”
石云涛听了,便呵呵笑说道:“我哪里知道他们有这一层关系,凡事都有个是非曲直,如果他们觉得是我得罪了他们,我也没有办法。”
张顺宝看了他一眼道:“老弟,你年轻有干劲,是好事,但是这官场上的事很复杂,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多栽花,少栽刺,柳市长很欣赏你,但也要小心应对,崔书记这人还是很有手腕的。”
张顺宝的话也是好意,石云涛听了,心里头当然要多想一想,而唯唯诺诺,仰人鼻息,不是他的性格,两世为人都未曾改变。
上一世是官场小白,这一世却是官场老将了,张顺宝说的这些,他不是不知道,但他看的更加长远,别看此时有些人风光至极,胡作非为,仍然能平安无事,但到了后世,这些人就知道今天所作的一切都要为明天付出代价。
崔仁在市里头能量的确不小,但只要柳家明在,其他人想对付他,没那么容易,他不是傻瓜,不知道维护上层关系。
崔仁在一些人眼里可能觉得他很厉害,是义河市的官场教父,但在石云涛看来,崔仁决定不了他的命运,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保持距离是最好的相处方式,想让他去巴结崔仁,与张兆民那样的人交好,是不可能的事。
上一世过的很窝囊,这一世谁也别想让他再受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