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涛站起身准备离去,杨雪当即伸出手来搀扶着他,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表示。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石云涛瞧了她一眼,想说不用她扶,可看着杨雪那种无心的样子,他又不好说什么了。
杨雪就双手抓着他的一只手臂,一边搀扶,一边说:“石书记你喝多了,小心一点。”
杨雪喝的酒不比他少,居然没有什么醉意,这让石云涛见了暗暗称奇。
杨雪搀扶着他向楼下走去,社区副书记走在后面,杨雪的身子时不时地摩擦着石云涛的身体。
特别是那柔软的部分,一触碰到石云涛的身上,石云涛便感到酥麻了一下,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
石云涛突然之间警觉了,杨雪第一次与他见面,怎么如此与他亲密接近?
她与王明军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石云涛忙甩开了她说:“我没事。”说着急步向楼下走去。
杨雪怔了一下,紧接着又跟上去说:“石书记,你小心点。”
石云涛坐上车子走了,闭着眼睛坐在车子后座上想着刚才的事情,杨雪风骚无比,简直是在诱惑他,差点着了她的道!
回到镇里,石云涛休息了一会,醒了一下酒,才起来上班办理公务。
刚醒了酒,坐在办公室里头,忽然有人过来找他。
石云涛起身一看,揉了揉眼睛,才认清是市国土局的吴雪翠!
吴雪翠此时居然提了副局长!
根据市政府的安排,她来到北河镇公干,过来先找石云涛。
石云涛连忙起身相迎,说道:“吴局长好!”
吴雪翠从财务科长提为市国土局副局长,这事不但石云涛想不到,就是曹国栋也没有想到。
曹国栋与她还是好朋友关系呢,这突然之间职务就比他高了。
连曹国栋也搞不清,吴雪翠怎么会提拔为市国土局的副局长,要知道吴雪翠比他只长两岁,今年才三十岁!
此时,吴雪翠意气风发,满面春风,握住石云涛的手笑说:“石书记,恭喜你要高升了!”
石云涛听了微笑道:“八字还没有一撇,我还没向吴局长你祝贺呢。”
吴雪翠笑道:“你是区委常委,我这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局长。”
石云涛道:“你这个副局长可不小啊,国土局,是土地爷。”
这话把吴雪翠说的咯咯直笑,胸口的两团肉跳个不停,她打扮的十分精致,比之前见到她时,又俏丽妩媚了几分。
手中拎着一个小包包,石云涛瞧了一眼,好像是lv的,这女人一当上了副局长,穿衣打扮的档次就高起来了。
石云涛请吴雪翠到会客室坐一坐,吴雪翠就把来意讲明了,石云涛表示一定配合好市国土局做好北河镇的土地规划工作。
与吴雪翠聊了会儿,石云涛带她去了葛兆山那里。
葛兆山也连忙起身相迎,在葛兆山面前,吴雪翠贤淑文静的多了。
昊雪翠在北河镇待了一下午,晚上石云涛不能不请客吃饭,于是葛兆山和尤国庆以及高大全几人都出面陪着吴雪翠一行去吃饭。
无酒不成席,整个晚上,石云涛等人陪吴雪翠喝的天昏地暗,吴雪翠喝醉之后,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一个劲地叫石云涛弟弟。
石云涛的确要叫她一声姐,葛兆山一见,就说不喝了,免得喝多了闹出什么洋相。
吴雪翠此时也不管葛兆山在不在现场了,便是扑在石云涛的身上,和石云涛说来说去。
尤国庆见了,脸上直笑,吴雪翠摆明这是在调戏石云涛,等到其他人起身走了之后,石云涛赶忙搀扶起吴雪翠向外走去。
吴雪翠这时说道:“我们去唱会歌去!”
尤国庆此时在旁边,听了便说:“去唱歌醒醒酒!”
葛兆山和高大全先走了,石云涛一看,吴雪翠喝这么多,回到家里,她老公岂不要很生气,不如去ktv唱唱歌,醒酒后再让她回家。
便到了石亮所开的ktv那里,石亮给他们开了vip包间,吴雪翠第一次来,一进去就惊呼起来。
石云涛笑道:“一般人订不到这样的包间,吴局你好好唱吧。”
尤国庆不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包间,进到里面后,便笑了笑,先坐到一边。
吴雪翠见了,便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石亮早安排人把饮料什么的给拿了过来,服务的非常周全。
吴雪翠唱完,尤国庆就接着唱,唱了一会儿,尤国庆觉得他在这里不太好,便悄悄起身离开了。
尤国庆一走,就只剩石云涛和吴雪翠两人了。
吴雪翠把外套一脱,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衣,石云涛一打眼瞧去,她的身体变的朦朦胧胧,线条很优美地凸显出来。
石云涛不好再与她太靠近了,不料她却走近他的身边,把话筒放到他嘴边笑着说:“弟弟,来唱啊。”
石云涛没招了,赶忙搀扶着她,吴雪翠便往她的怀里凑,近距离地接触了。
吴雪翠今天有些太疯狂,石云涛有些招架不住,便将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吴雪翠突然叫着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唱到天亮!”
石云涛吃了一惊,吴雪翠说着又晃晃悠悠站起来唱。
石云涛只得欣赏她的歌喉了。
一直唱到了凌晨十二点,石云涛看时间不早了,就想回去。
吴雪翠却一下子扑过去,把他扑倒,娇笑着说:“石书记,好弟弟,不想陪我了吗?”
石云涛躺在那里,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看着她说:“姐,时间太晚了,回去吧。”
吴雪翠却把嘴唇放到他脸上说:“我们唱个通宵不好吗?”
石云涛道:“明天还要上班呢。”
吴雪翠道:“你是书记,你不去上班,谁敢管你?”
石云涛道:“姐,你不去上班吗?”
吴雪翠道:“我想上就上,不想上也没人管我。”
石云涛觉得她现在很厉害,虽说是个副局长,但却没人管她,这真不简单。
石云涛想了想说:“既然你不想走,那我们就在这里睡吧,睡着了,也一样休息。”说罢,他狠狠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