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完全击中他,但只是擦过的雷,那股雷霆力量也对他造成了一些伤害。
因为雷云的力量都朝着侯任江分去了不少,其他人那边的压力就轻松了一些。
侯任江见这些劈向自己的雷电越来越多,不得不先逃离这里,等逃出了这个雷阵再想办法来破阵。
于是侯任江身形一闪,御风就朝着山外飞了下去。
九玄宗的另外两个长老,本来也在救人,但发现侯任江自己逃了之后,他们立即也带着自己的亲传弟子纷纷逃走,丢下其他弟子留在这地动山摇的危险之地。
而其他人见九玄宗的掌门和长老都先跑了,他们更无心留在这里,谁知道那原本没对准他们的阵法,会不会在九玄宗的人都跑了之后,突然发生什么变故呢?
但留下来的弟子们,受了伤的没人再顾他们,就死的死伤的伤了。
受了伤的没人帮忙后,行动变得迟缓了起来,结局就是被一道雷从云层劈落下来,将他们劈个外焦里嫩的。
叶安安看着阵图上的那个最大的红点闪了几下,最后并没有变黑,倒也没觉得意外。
毕竟侯任江还是有些修为在身上的,只是一个雷阵没那么容易击杀他。
眼看着侯任江和长老逃走之后,叶安安就停下了阵法的攻击,也断开了灵剑的灵力,将灵剑收了下来。
看到她收了灵剑,正悟抬头看了看天空。
雷声消失了,乌云开始散去。
叶安安将阵图收了起来,塞到背包里后,转身从石头上跳了下去。
正悟一闪身就到了她身边,看着她:“结束了?”
叶安安边顺着河往另一边走,边应道:“嗯。”
正悟便不再说什么,跟在她身后走着。
一道红色少女身影突然从悬崖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叶安安身边,经过正悟的时候,还说了句:“真是的,有我在这呢,你来凑什么热闹?你是不放心我的能力吗?”
正悟听到少女这话,无奈的望着她道:“怎么会?我并没有这么想。”
心里却嘀咕:上次她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跑去哪了?
少女走到叶安安身边,跟她说着九玄宗现在的情况:“那姓侯的跑了,身为一宗之主,他竟然丢下宗里的弟子自己逃跑!这算什么正派人士?”
叶安安冷淡的说道:“正派人士只是他表面掩饰自己丑恶内心的外皮而已,能抓普通女子来举行复活献祭仪式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月河闻言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接着又说道:“刚才那烈火宗长老就往这边搜查过来了,不过让那石头小姑娘给引开到了一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己偏离了方向,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叶安安只是笑了笑,没出声。
倒是正悟给月河解释了怎么回事:“这里是阵眼,阵法最不能让人发现的地方,整个阵法的力量都会保护性的掩盖这里的位置,所以他应该是受到了阵法力量的遮掩了。”
月河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走了没多久,就走到了一片长满草和小树林的河岸边。
一道人影突然从旁边无声无息的钻了出来。
突然出来个人,叶安安等人也只是扫了眼,因为来的人是元紫苑。
元紫苑说道:“现在什么情况?这么快就收了阵法?”
月河答道:“那姓侯的已经跑了,剩下的那些弟子也被其他玄门的人救下,阵法的作用已经结束,继续维持也只是浪费灵力罢了。”
元紫苑闻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叶安安这时开口道:“紫苑,你现在去找三妖,下一步就是把所有人引到后山的祭坛处。”
元紫苑:“好。”
说完她便转身又离开了。
月河看着离开的元紫苑,不是很放心的嘟囔了句:“她能把人全都引过去吗?”
叶安安道:“我觉得这对她来说应该不难。”
三人随后朝着山的另一边走了出去,期间避开了几次人,接着又分开行动。
叶安安觉得有月河在身边就够了,正悟在她身边只会显得目标更大。
正悟拧不过她,只好跟她分开。
那边元紫苑找到了三妖后,二人一合计,便故意给别外几个玄宗的人留下了一些痕迹,因为若是九玄宗的人看到了,肯定会发现他们留的痕迹会把人引到后山的禁地。
那样他们自然是不会让别人看到这些,因为他们现在不能让人看到禁地里的祭坛。
尤其是最近他们老祖的真实身份已经被走漏了风声,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九玄宗那边已经怀疑,这也是这次袭击他们的人暗中透露出去,他们的目的似乎就是冲着老祖来的。
于是三妖和元紫苑商量了一下,两人分两路,分别先找到了万佛寺和龙脊仙宗的人,躲在暗处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付他们吗?那你们自己去九玄宗后山的禁地里看看吧。”
说完这句话后,她们人已经消失了。
万佛寺的和尚听到这话后,自然会好奇那里有什么,而且这话的意思,那就是说今晚一切的源头,可能就在这九玄宗的禁地里。
于是他们便朝着九玄宗后山的禁地去了。
九玄宗所在的大山占地面积也不小,宗门只是在其中一座山头上,但却不是最高的山。
因为九玄宗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宗门,还会经常下山帮人驱鬼除灾等,所以他们宗门的地址都选在山外围。
所以这样后山就是一片连绵的深山。
但是没有九玄宗的人带路,他们这些外人想找到人家的禁地,也没那么容易。
而且这样做也不太好……
可这若是关乎到九玄宗这次存亡的事,那就不一样了。
于是虽然有片刻的犹豫,但最后接收到消息的万佛寺长老,还是去了后山探查一番。
另一边的龙脊仙宗的长老还在搜索可疑之人,突然一道人影远远的出现在他们对面的一座山头上,一个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远远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