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曾明朗开着房车,载着顾珞珂前往游乐场。
“食材都准备好了吗?”
顾珞珂靠在椅背上,一脸困意。
昨晚她又被曾明朗缠着做了许久的运动,他美其名曰,是要趁着她排卵期刚过,再补些种子,没准儿有漏网之鱼。
她半推半就的配合着曾明朗,结果搞得她腰酸背痛、睡眠不足,而他却照样精力旺盛。
女人和男人相比,有些太不公平了。
“刘婶一早都准备齐全了,足够咱们今天一天的消耗。”
曾明朗抬手揉了揉顾珞珂的发顶,“大概半小时的车程,你可以补个觉。”
“好,到了叫我。”
顾珞珂是真的困了,将椅子放平,拉过薄毯盖上,闭上眼睛入睡。
曾明朗宠溺地看了顾珞珂一眼,心知他确实把她折腾累了。
男人的精力确实是女人比不过的,他得趁着顾珞珂没怀孕多讨些利息,等她怀孕了,他也只能当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了。
半小时后,到了游乐场,曾明朗没有叫醒顾珞珂,而是将车开进停车场,给肖黎打了电话。
肖黎和于莉已经会合了,正牵着于文文在游乐场大门口等着。
听到手机铃声响,她见是曾明朗打来的,有些诧异,“曾明朗?”
“是我。我们已经到停车场里了。但珞珂昨晚累坏了,现在睡着了,我不想叫醒她。你们先带着孩子玩吧。我等她睡醒了,再与她去和你们会合。”
曾明朗看了顾珞珂一眼,她睡得正熟。
“行,那就这样吧。我们先玩。你们到时和我们会合。”
肖黎没有多说,顾珞珂能累成这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俩夫妻怕是纠缠了一夜。
毕竟新婚燕尔的,天天缠绵也是正常的。
挂了电话,她对于莉说道,“我去买票,你带着文文在这里等着。”
“行。”
于莉牵着于文文坐到一旁的长椅上,看着肖黎去窗口买票。
“妈妈,珞珂阿姨不来了吗?”
于文文问着于莉,于莉抬手抚着她的发顶,“她晚些来,肯定会来陪你玩的。”
“好。”
于文文很开心,“妈妈,我还是第一回来游乐场玩,以后你还会再带我来的,对吗?”
“对。妈妈以后会经常带你来。”
于莉心酸不已,先前害怕别人知道她是个单亲妈妈,她总是遮遮掩掩的,很少带于文文出门。
现在她已经大方的告诉大家,她是个单亲妈妈,不用再顾忌别人的目光。她会经常带着于文文出来走动。
等于文文上了幼儿园,她同样可以坦然面对其他家长的目光。
单亲妈妈没有错,她只是眼瞎了,被渣男骗了。
肖黎买了两张成人通票和一张儿童通票,示意母女俩,“走,咱们从第一个项目开始玩。”
“好棒。”
于文文朝肖黎比心,“肖黎阿姨,谢谢你愿意陪我来玩。爱你哦。”
“你这丫头的嘴真甜。”
肖黎牵着于文文的手往里跑,“咱们去玩喽。”
于莉看着她们俩欢快的背影,会心的笑了笑。
一直以来,她的情绪很压抑,于文文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看脸色去讨好别人。这点让她很是心疼。
她要敞开心扉做出改变,让于文文也变回一个小孩儿该有的样子。
顾珞珂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子猛的一颤,醒了过来。
“我们到了?”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车子已经停在停车场里了。
“嗯,我见你睡得沉,没有叫醒你。我打电话给肖黎,让她们先带孩子去里面玩项目。”
曾明朗等顾珞珂坐好后,动手将座椅调整好。
顾珞珂看了眼手机,“妈呀,十点了?哎呀,我们快点去找她们。”
“不着急。”
曾明朗跟在顾珞珂的身后下了车,去窗口买了两张通票,一起进入游乐场。
顾珞珂拨打肖黎的手机号,“给我一个定位,我过去找你们。”
“好的。”
挂了电话,肖黎发了一个定位过来。
顾珞珂看了眼,拉着曾明朗往前走,“她们已经玩了一半的项目了,都是你啦,干嘛不叫醒我。”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将前面这些项目一一玩一遍。”
曾明朗不以为意,“你睡得沉,我当然想让你睡久些,体力补充好了,你才有精力玩一天。”
“知道啦。”
顾珞珂睡了一觉后,精神状态确实好很多。
两人按定位找到肖黎三人,看到她们正坐在旋转木马上。
“珞珂阿姨!”
于文文朝顾珞珂招手,“你快上来呀。”
“好。”
顾珞珂检票后,坐到木马上。
曾明朗没有跟上前,“我就负责给你们拍美照。”
他举着手机,给几人拍照。
于文文最开心了,不停的对着镜头摆姿势。
“珞珂,你老公把你折腾得起不了床,才会在房车上补眠吧?”
肖黎调侃顾珞珂,顾珞珂斜睨了她一眼,否认了,“瞎说,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是不是有只大蚊子,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嗡’的叫着?”
肖黎哪会看不穿?顾珞珂的脖子上全是曾明朗种的草莓,明明昨天上班还没有看到。
“哎呀,被你说中了。”
顾珞珂正想讲蚊子的事,哪知肖黎就先讲了。
“看来这只蚊子够大只的,在你的脖子上叮出一个又一个草莓。”
肖黎的提醒,让顾珞珂下意识的将衣领拉高。曾明朗这家伙一直咬她的脖子,她都没有注意到留下印记了。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肖黎笑了,“看来你们昨晚战况激烈,折腾一宿没睡。”
她挺好奇的,试探地问道,“曾明朗是一夜几次郎?五次?六次?七次?”
“哎呀,不理你了。”
顾珞珂尴尬得很,好在于莉带着于文文坐的木马离她们有一段距离,听不到她们在聊什么。
一夜几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曾明朗每回缠着她欢爱都要很长时间才愿意放过她。
说实话,其他男人如何,她不知道,无从比较。她只觉得曾明朗就像上了发条一般,发条不走完,他就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