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秦同样是忙的连喝口水都要计算时间。
天色从明亮到暗淡,他也积累一身疲惫,谈妥了今天的最后一单。
晚上六点多,白秦为了省事,在龙腾鱼庄开了个普通包厢,把位置发给了谢远和严青青。
且,
也发给了小富婆。
和小富婆也是好几天没见了,今晚正好有空,不见一面说不过去。
今晚的饭局主要是为了贺婉和谢远而设的,白秦并不打算吃多久,吃到七点半顶天了。
剩下的时间还能和小富婆逛逛,搞不好还能弄个小手牵一牵。
嗯,想想就美滋滋。
白秦嘴角带着笑,跟在态度恭敬的服务员身后,进入一间普通包厢。
看他来,想套近乎的鱼庄经理黄深立马就要给安排豪华包厢,但豪华包太高调了,白秦想低调点,就要了个普通包。
黄深也是个老油子,立马一顿马屁给他拍着,然后挥手就叫服务员带白秦去普通包,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
白秦也很欣赏他这一点。
怪不得你能当龙腾鱼庄的经理呢。
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在普通包厢等了一会,很快,包厢门再一次被推开,能看到严青青画着全装,穿着一身简约而有心机的露肩毛衣,俏脸满是自信笑容,就这么跟在同样满脸笑容的服务员身后,步入包厢。
看到白秦,严青青一点不带犹豫的,立马就提着包坐到他身旁。
“你不冷吗?”
比起严青青为什么要坐在自己身边,白秦还是对她冷不冷更为好奇。
露肩毛衣是带绒的那种,奶白奶白的,而严青青的皮肤也很白,所以在她锁骨位置往上,那雪白而透亮的皮肤和奶白色毛衣相互映衬,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美意。
但白秦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有点冷。”
严青青故作娇弱,眼里似含点点泪光,连声音都弱了下来,表现的惹人怜爱,“白秦同学可以把外套给我穿穿么?”
“?”
“知道冷你还这么穿?”
“活该你冷!”
白秦面无表情,直接就拒绝了严青青的无理要求。
而严青青也在他的这番话下怔住了。
不…不对啊。
正常的剧情发展,不应该是我楚楚可怜的说冷,然后白秦同学给予关心,并且把外套给我披上,借此,关系升温吗?
但是…
严青青扁着嘴,委屈的不行。
但她转念一想,白秦同学是她所追求的豪门,和普通男人不一样也正常。
谁叫他是豪门呢?
思绪渐止,严青青嘴角的笑容重新浮现,看向白秦的目光也变的柔情似水。
白秦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有点起来了。
什么鬼?被我直男话术教育了一通,怎么感觉严青青一副被骂爽了的模样?
她是个m?
白秦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小插曲度过,接下来的时间,严青青的三位室友,也纷纷进了包厢。
谢远倒是来的晚,在严青青贺婉几女都到了包厢的情况下,晚了好几分钟才到。
他一进包厢,目光就直直盯住贺婉,也不坐下,就这么盯着她,踌躇不前。
还是白秦笑着指着贺婉身边特意留下的空位,让谢远去坐,这小子才落座。
有时候谢远真的很奇怪。
之前,他还打算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对海农大校花楚溪表白来着,虽然没表白成,但那会的他是有这个勇气的。
可贺婉不是校花,谢远到了她这,别说表白了,却是在吵架后的道歉都没有勇气。
也许男生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吧。
白秦喝一口雪碧,忍不住感慨道。
时间快到六点二十,包厢都开始上菜了,安容若才姗姗来迟。
她推开包厢门,顿时唰唰好几道目光都投了过来,吓的小富婆连忙低头,碎步小跑着坐到白秦身边。
当然,
在白秦看来,安容若这是羞涩不好意思的表现。
但在其他人看来,安容若面无表情的推开包厢门,再面无表情的坐到白秦身边…这一幕,是十分具有压迫力的。
连包厢氛围都顺带沉默了几十秒。
“安同学也在?”
白秦身旁,严青青不满的鼓起脸嘀咕。
比起江渺渺林希希,严青青还是觉得安容若是她追求白秦路上的最大敌人。
毕竟…
对方各方面条件都比自己好。
但,
在这种全方面都被碾压的逆风局,严青青并不打算放弃。
她严青青,就是要逆风翻盘!
脑内一阵风暴。
给严青青自己都整的有些激动了。
可转头一看,却是发现白秦正细声细语的和安容若说着话,仿佛生怕话说重了,会惊扰到她一般。
严青青不禁用白秦和自己说话时的态度对比——语气恶劣,回答敷衍,态度极差!
呜呜呜怪不得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我只想哭…
别看严青青心理活动复杂,但表现在外的,仍是面无表情。
只见她淡定的夹着菜,淡定的喝着饮料,就端坐在那,仿佛根本没被白秦和安容若的亲昵举动影响到。
白秦也在一直关注她。
和安容若的亲昵行为,也是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让严青青打消对自己的主意。
但看严青青那样子,似乎注意力都没在他俩身上。
白秦摇摇头,稍有无奈。
晚餐如白秦设想般,在七点半准时结束。
坐着东叔开来的宾利,他们回到海大。
谢远虽然是海农大的学生,但为了陪贺婉散步,也进了海大校园。
进了北校门,白秦就带着安容若和几人分别,开始享受和小富婆的二人时光。
从宽阔的大路,散到假山公园狭窄的小路,白秦看一眼身旁昏暗的路灯光,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展开行动。
只见他出手迅速,一把握住身旁小富婆垂落在腰间的小手!
“唔…”
手突然被握住,安容若看向白秦,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别动,刚刚有个小虫子爬你手上了。”白秦一边感受小手的温暖,一边一本正经的胡扯。
“拍死了吗?”听到小虫子这三个字,安容若明显有些慌张。
“不知道,可能没拍死。”
白秦声音低沉,仿佛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不能让他跑了,我们慢慢把他捂死,让他窒息。”
“还可以这样吗?”安容若眨着纯净的大眼睛,眼里写满了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