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当天。
糯糯早早地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满心欢喜地站在别墅门口,望着眼前送别的众人。
“那爸爸,妈妈,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五哥哥,辰哥哥,哥哥,我走了噢。”糯糯声音清脆,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萧斩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时光飞逝,仿佛昨天她还是个稚嫩的小女孩,如今却已出落得这般美丽大方。“嗯,去吧,玩的开心。”萧斩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不舍。
陌允儿则一脸关切,不停地嘱咐着:“糯糯,出去一定要注意防晒,走路小心点,要注意保护自己,千万别摔跤。”糯糯乖巧地点头,一一应下母亲的关心。
萧斩几人倒是没有过多的话语,毕竟他们心里清楚,绝不会让糯糯独自一人去郊游,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去吧,注意安全,要听老师的话。”陌允儿细心地给糯糯整理了一下衣服,动作轻柔,满是呵护。
糯糯转身坐上了豪车,挥挥手说道:“那我走咯,拜拜,爸爸妈妈,哥哥们,我们明天见!”说完便关上窗户,司机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萧阎望着车子远去的背影,眉头微皱,担忧地说道:“糯糯在外面睡一晚过夜没关系吗?”他心里想着,自己的女儿向来娇贵,若是在野外睡觉被蚊子咬了可如何是好?
“没事的,糯糯再过三年都要成年了,现在已经是半个小大人了,别担心她,她自己可以的。”陌允儿安慰着萧阎。而且陌允儿知道自己几个儿子的性子,他们绝对不会让糯糯独自面对任何危险。
班主任之前和她说,这次郊游竟是萧斩组织的。萧斩公司事务繁忙,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看似无利可图的事情,陌允儿起初觉得有些蹊跷。但她也明白,自己的儿子们做事向来有他们的道理。
“走吧,我们进去吧。你们该上班的上班,该干什么的都去干什么。”陌允儿让众人散去,各自忙碌。
不一会儿,糯糯到达了集合地。一辆限量版宾利慕尚 9 号稳稳地停在那里。糯糯身穿一套纯白色的运动套装,如同仙子下凡,款款而来。
其实她今天原本是想穿连衣裙的,可家里的哥哥们和爸爸一致反对,坚决不让她穿裙子,说出去郊游穿运动装更方便。糯糯这么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随意选了一套运动装。
“糯糯,糯糯,这里!”杨嘉韵和杨嘉鑫两人早早就等在了这里。
“糯糯,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穿裙子呢!”杨嘉韵看着糯糯一身普通的运动服,虽说有些惊讶,但即便如此,也丝毫掩盖不住糯糯与生俱来的出众气质。
“我也想啊,但是我家的那几个哥哥不让我穿。”糯糯嘟着嘴巴,心里满是不满。
“那你……”杨嘉韵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后面传来的一声“糯糯”打断了。
“哎,小哥哥?”糯糯回头,看到了刕摹黔正朝她走来。
“小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糯糯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刕摹黔前两天给她打电话说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演讲,近期都回不来,没想到今天竟出现在这里。
“我来陪着你郊游。”刕摹黔昨晚接到贺玺和萧斩他们的电话,大致了解了糯糯的情况,为了她,连夜包机赶了回来。
萧斩他们几个因为糯糯好像喜欢俞白这件事,经过一番讨论也想清楚了。自家妹妹迟早是要嫁人的,与其让她被外面不知底细的人拐走,倒不如让他们看着长大的刕摹黔来照顾妹妹。最重要的是,糯糯可以让刕摹黔入赘,这样糯糯依然还是他们的宝贝。
所以萧斩他们果断给刕摹黔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理这件事。刕摹黔自然也明白了萧斩他们的意思,这次跟着糯糯来,就是要让俞白那小子明白,糯糯是他的人。同时,也要让糯糯看清,外面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好了,同学们,昨天下午的分组已经分好了,大家现在就去找自己的队长。”一位老师拿着大喇叭大声呼喊着。
糯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号牌,上面写着“9 组”。再瞅瞅集合点,9 组就在此处。
“糯糯,我在 3 组,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呜呜呜。”杨嘉韵昨天就为这事感到难过,此刻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失落。
“没关系,我们最后可以在山顶见面。”糯糯安慰着杨嘉韵。
“好吧,那我先走了。”杨嘉韵带着不舍跑着去找自己的组员。
“糯糯,我也走了,我在 11 组。”杨嘉鑫说道,他和杨嘉韵这两兄妹这次也没有分在一组,似乎所有人都被打散了。
“嗯嗯,拜拜!”糯糯和杨嘉鑫告别。
“好了,我们也去集合吧。”刕摹黔说完,自然地接过糯糯手里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然后十分自然地牵起糯糯的手,带着她朝 9 组走去。
刚走到 9 组的地方,糯糯就看到组员里的俞白,他居然也在这个组!
俞白也注意到了糯糯的到来,刚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糯糯的手被一个眉清目秀但脸上有个疤痕的男生牵着,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去。
“你就是萧允诺同学吧?”俞白的声音充满了少年的活力,和刕摹黔低沉沙哑的嗓音截然不同。
可能是在众多哥哥们身边长大的缘故,糯糯对这种磁性的声音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听到俞白的声音,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小鹿乱撞。
“嗯,你有什么事情。”刕摹黔不等糯糯回答,眼神冷冷地盯着俞白,充满了敌意。
俞白比刕摹黔矮了将近一个头,只能微微抬头仰视着刕摹黔。
“你好,请问你是……”俞白很想知道刕摹黔和糯糯是什么关系。
但刕摹黔却冷冷地回绝道:“别管。”
糯糯一脸奇怪地看着刕摹黔,平时的他虽然话不多,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今天的刕摹黔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