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相聚状元楼
作者:有枝南   不认命!我抢了原女主的金手指最新章节     
    盛星词从始至终都是强烈支持她表姐和离的。
    而且,不光是和离,若是以后有机会,她还要让表姐去告她故意伤人。
    至于什么时候能有这个机会,那就要看律法什么时候能更新变革了。
    但盛星词相信,褚北珩既然说了,那便一定会有这一天。
    等到忠义侯府的人离开后,盛星词刚转身,就看见了准备出府的盛星辰。
    “六哥,你今日又要出府?”
    盛星词很是诧异,六哥昨日不是才说了要认真温书的吗?
    难道又是他老师找?
    盛星辰的表情看上去颇有些无奈。
    “有一好友盛情相邀,昨日便拒绝了他,今日却是不好不去了。”
    盛星词疑惑:“六哥的好友,为何不等会试完再聚?”
    “今日几位同窗都在,也有许多时日未见了,正好一起探讨学问。”
    盛星辰一连多日都是自己在家苦学,能有个机会和大家聚在一起交流,他也有几分期待。
    盛星词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拦着他不让出去。
    直到看不见盛星辰的背影后,她的脸色沉了下来。
    盛星词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
    为何六哥昨日已拒绝了他的好友,今日却还要再邀请他?
    再加上几天后便是会试,在这个紧要关头上,盛星词不得不多想些。
    她总觉得,今日的聚会,没有那么简单。
    就连六哥的那几名同窗,都像是刻意的安排。
    盛星词对六哥的那个好友并不了解,只能派人去查。
    还好,这个人比梁世初要好查得多。
    不过是一上午的功夫,盛星词就得到了回复。
    六哥的这个好友姓王,他不是京城人士,是三年前进京求学时,和六哥在书院认识的。
    两人一见如故,六哥还救过对方一次。
    后来,两人便成了好友。
    书院中的学生和夫子对他的评价都颇为不错,说他品性高洁,为人正直。
    只是不知道这王姓学子的家庭情况如何。
    对方不是京城人,要查家世背景少不得要花上许多天的时间。
    盛星词心想,六哥也不是个识人不清的,或许今日确实是意外。
    她暂时的把心放了下来。
    但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松懈,继续盯着吧。
    盛星辰按着地址来到了状元酒楼,进了楼上的包厢。
    状元酒楼,一听名字就知道,有不少的状元都住过这家酒楼,不少赶考的学子都想入住这家酒楼,沾沾喜气。
    平时吃饭的人更是少不了。
    再加上临近会试的日子,吃饭的位子就更是难定。
    包厢里已到了五人,盛星辰是最后一个到的。
    “王兄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今日的花费不少吧?”
    他打趣了一句。
    王自宥见了他,也笑着说:
    “要见一面我们的盛兄一面可不容易,若是不下血本,怎么能请到你出来?”
    几人哄笑,盛星辰也入了座。
    酒足饭饱之后,王自宥拿出一叠他写好的文稿。
    “各位请看,这是我今日翻书,得来的一些题,吾甚愚钝,倒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这些纸上的,是会试中会遇到的题型。
    众多学子在考试前,也会和同窗好友互相探讨,因此王自宥如此,并不奇怪。
    盛星辰也拿了一张,这是一道六韵五言诗,题为《望疆雪》。
    几人见了纷纷提笔作诗,互相传看,最后一致认为,盛星辰所作的诗当为第一,王自宥属第二,第三是书院的另一同窗。
    “哈哈哈,盛兄文采斐然,在下心服!”
    王自宥大笑赞道。
    又探讨了一些题后,几人开始道别。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酒楼,王自宥才将袖子里的一张纸拿出来。
    这上面,赫然写着一道从四书五经中选出来的作文题。
    这张纸,王自宥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过。
    王自宥冷笑一声,撕掉后转身离去。
    他岂是那种受了威胁便出卖自己兄弟的人?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自当无愧于心!
    盛星辰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盛星词第一时间便知道了。
    对于和六哥一起吃饭的几人,盛星词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于是暂时的放下了心。
    另一边云月莜得知消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什么打马街头状元郎,她就要让盛星辰这辈子沦为阶下囚。
    虽然她没有证据,但云月莜就是觉得自己丢的海东青是盛家几兄弟搞的鬼。
    要不是她丢了海东青,自己和教中的人联系也不会如此的麻烦。
    云月莜这几日出府的频率比之前高了不少。
    此时的皇宫内。
    德安听着小太监前来禀报海东青身上的伤痕已好时,激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
    自从陛下将盛姑娘的海东青带回宫里后,便召了专业的人照顾,还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海东青身上的疤痕消除。
    陛下虽然每日过问海东青的情况,但德安却能感受到陛下身边的气息一日比一日冰冷。
    作为跟随了陛下多年的老人,德安自然很擅长察言观色。
    他忍着激动,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褚北珩。
    海东青这几日吃得好,药也用得好,若是再不痊愈,他就要被冻死在这御书房了。
    褚北珩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甚好。”
    然后就让御书房里的人都出去了。
    德安和一众奴才都退了出去。
    褚北珩将处置好的奏折放到一旁。
    其中有两封,一封是来自北疆军营,上面写着偷袭盛将军的小兵私下与敌军联系,在被关押后,由于看管不力,小兵已自裁,没能问出更多的消息。
    也就没能查出指使他的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另一封是来自京兆府尹的,上奏在建国寺山下袭击将军府嫡女的一群人,因拒不交代犯罪事实,在一次审讯过后,全部暴毙而亡。
    尸体已扔到乱葬岗。
    褚北珩看着这两封奏折,双眸微沉,看来这几年里,有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有谁敢伸爪子,剁了就是!
    褚北珩将这两封奏折放在了最上面,随后也堆到了一旁。
    他亲自磨墨,在御案上摊好纸砚。
    执笔久久,不知如何落笔。
    他处置朝堂大事时雷厉风行,胸有沟壑,此刻想给一女子写信,却要思虑良久。
    褚北珩单手背后,站在御案前,思索片刻后,最终落了笔。
    这信本早就该送出去了,奈何那海东青如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