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王小菊已经起来去摆摊,小玉送她出门就烧早餐,侍候安羽汐起来吃稀饭,安羽汐现在已经习惯了小玉的侍候,好像小玉侍候他是想当然,而小玉也对此乐此不疲,两人虽然并没有夫妻之实,没有突破最后的一步,但是其他的亲密行为都已经尝遍,安羽汐心中认为那事也要结婚的时候才好,才更加浪漫,也不是他不想,小玉也不是不同意,甚至她有时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与鼓励,安羽汐也非常难受,但他是一个自律的人,同时也明白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远远没有那么开放,大部分女人都是比较传统,注重名节的,若有哪个女子未婚嫁而有了身孕或孩子,那么她一辈子都会被人说三道四,被当成作风不正,甚至是风流自甘堕落。安羽汐有自己的原则。
安羽汐出门时,小玉已经把马牵了过来,让安羽汐吻了几下,崔促道,“快去找店铺吧,你可是大丈夫,不能儿女情长,误了大事。”这个是两人商量好的,准备去城里找家店面,先开一间布庄,等布庄做好了,再谋其他,但布庄一定要大一点的,而且,要在最热闹繁华的地段才好。
安羽汐便宜占的差不多了,才放开那只魔手,一把抱起小玉,轻轻的把她放在马上,转身去带好房门锁好,才一跃而起上了马背。古小玉一愕!“,干什么呢大哥?”
带你去长安城逛逛,去看看繁华的世界,长点见识。“,“可是,女人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不然会让人家说三道四,在长安,有钱人家的女子连二门都不会轻易出,见到男人就要避开。”
安羽汐正色道“,我的女人不能圈养在家中,一定要走出家门,自己想干嘛便干嘛,我不会束缚你的,那样岂不是太委屈了,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呢?况且我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岂能无人欣赏,以后有了钱我要你打扮的漂漂亮亮,让别的女人羡慕嫉妒你,让别的男人羡慕嫉妒我!”
小玉子听的心花怒放,脸上尽是小女人幸福的笑容,轻轻捏了一下安羽汐的腰,笑道,“你呀真是贫嘴,什么是老婆,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安羽汐笑说“,我怎么油嘴滑舌了,你烧菜时油放的又不多。”小玉咯咯笑了起来安羽汐趁机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玉一羞,见街上有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小玉不由脸如桃花,羞不可遏,轻啐一声低声说,你要死啊,这么多人看见,可丢死人哪!吴浩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没事人一般,反而搂的更紧了,小玉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似喝了蜜一样的甜,心想若能如此让他宠上一辈子,那也不枉此生了,就算来世做牛做马也愿意。
不一会儿已经来到自己说书的茶馆下了马,把小玉抱下来,让茶童牵了马,自己牵着小玉走进茶馆那老板见安羽汐来了,忙打招呼,问起他昨天离开后的情况,安羽汐没有回答,向他说起自己此后不再在茶馆说书,另谋发展,那老板也知道他不会长时间呆在这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在预料之中。
安羽汐与小玉喝了会茶,茶馆里大部分人都盯着小玉,目光中带着艳羡也有轻浮。只把小玉瞧的低下头去,安羽汐走到说书桌前,拱手道,“这段时间多亏各位捧场,与老板的照顾,让小弟不至挨饿,小弟今日暂离此地,并不是想去别处开茶馆或说书,只因想开个布庄,又苦于人生地不熟,一时难以找到门面,在这里想找一位长安本地的小伙子作为我的伙计,这人一定要能说会道聪明伶俐读过诗书会写字,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才,本人包吃包住,酬劳丰厚,如果有这种人物,请与我联系或者与这茶馆联系。”
众人一片哗然,交头接耳起来,不一会,有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走上前来说,“少爷好,小的叫张进自幼生长在长安,也上过几年私熟,能识文算术,在一家酒楼做过伙计,也做过半年的账房,不知少爷可需要,目前小的正闲在家里没有营生。”
安羽汐向张进瞧去,相貌倒也平常,丢在人堆里也不显眼,但人倒也精神,说话不卑不亢,也像个见过世面的人,于是说道“,好就是你了,姑且用你试试,两个月后如果不满意我可要辞退你,愿不愿意,月薪暂时给你一两银子每月,行不行?”
张进大喜,忙点头,磕头道“,东家少爷,从此我就是你的仆人。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唯主人之命是从。”安羽汐携了小玉出门,叫张进去牵马,扶小玉上了马,自己跟张进走路。
张进牵着马绳,边向安羽汐介绍长安的繁华景像,说道,“,大唐长安城分为坊和市,市是商业街,都是做买卖的,共有一百二十条,最繁华的当属西市与东市,东西南北贯通,纵横也有一百多道,东市好多外国的客商,聚集在此做生意往来,还有一半显赫的达官贵人的官邸也在此。还有一些王公贵族也在此居住,便于上朝,东市内有十六街,每一条街道都繁华热闹。
西市一般都是全国各地的商贾巨富,在长安有商贸往来的也都定居在西市,设立门面,皇城就是各级政府办公的场所,比如户部,刑部,礼部等六大部都在此扎堆,然后皇宫里听说由掖庭宫太极宫与东宫等,听说是皇上与嫔妃太子,宫女!宦官等居住在里面!”
安羽汐笑道,“,你小子行啊,果然比较熟悉长安,那就去西市看看吧。”张进答应一声,牵着马向西而去,小玉坐在马上左顾右盼,甚是开心。在西市,逛了四条街道,终于找到一个空着的店面,门口贴着转租,安羽汐一看来了精神,左右看看这里人流量非常大,附近店面也很多又靠近皇宫,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安羽汐见这个店非常宽敞,最前面的门面就有四间,后面三进可以推放货物,最里间拿来住人,空间很大,安羽汐非常满意,向张进使了个眼色,张进便上前问老板租金怎样,那老板倒也诚实,去屋里取出几张契约,是近三年来房租收据,每年租金都是一百五十两。
张进冷笑道,“这样差的房子,地段又不好,装修又简单,里面也破烂不堪,刚才我们在晋阳街那边那么繁华热闹的门面,比这里还大了不少,足足有六个门面,也就一百两银子,你这老板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安羽汐见张进专挑刺儿,心中明白他的用意,偷偷的乐了。
那人见张进似乎很懂行的样子,不免心虚,此房巳经有两个月没有人光顾,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老板询问,心中急着出租,说道,“各位如果诚心想租,租金方面可以稍微的便宜点。”
张进说“,我们只出一百俩,大家都是爽快人,行的话我们立即付定金,”那老板顿时愁眉苦脸起来,马上坐地还钱,扯了半天,终于答应以一百二十两成交,张进与安羽汐商量一下,安羽汐与老板签订合同,按好手印这事终于定了下来,留下张进看房,自己与小玉回去打点行礼,路过王小菊处,与她诉说此事,王小菊听说他要开店经商也佩服他的本事,暗暗为他高兴。
安羽汐来到青龙堂,司徒空正在,安羽汐告诉他已经找到店面,过段时间即可开业,司徒空问他想做什么生意,安羽汐说想开一家布庄,司徒空不以为然,却说,“好,甚好。”安羽汐说,“大哥可别小瞧这门生意,如果有关系能联系上一些皇宫贵族,我有办法将这门生意做大,肯定能赚钱只是我想请几位资深裁缝与高水平的刺绣,进货渠道也没有,不知大哥可有门路?”
司徒空笑道,“这等小事却难不倒你哥哥,三日之内一一办妥,对了,你说想与皇宫贵族里面的人物结交,过几日正好是吴王的求贤堂开馆的日子,这求贤堂每年开馆一次,专门替皇上招揽天下英材,一旦能被选中,那肯定会前程似锦哪,兄弟我告诉你,其实我这青龙帮暗中也靠着这吴王这颗大树才能发展如此迅速而又没有被朝庭清除。当然了我们帮每年都得向吴王纳贡十万贯,其实吴王跟你哥哥交情不错,求贤大会我也去过两次,你哥哥哪里有什么本事,不都仗着与王爷的交情才得以进去的吗?”说完脸上怡然自得,露出陶醉的表情。
安羽汐却失声道,“吴王李恪?”
司徒空马上责备道,“李恪的讳名岂是我们这等平民能称呼的,在这里说无访,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说,人家是王爷。”
安羽汐连连点头称是。司徒空续道“,你武艺超群,求贤馆里有两场比试,上午是诗友会,我们称之为文斗,下午是武会,可以展示自己的武功,也可以互相切磋,说是切磋可真正动起手来谁也不让谁,都以性命相博,虽然没有出过人命,但断手断脚的事却时有发生,每个人都想大出风头,以求谋个一官半职的,如果你能在武术大会中展露头角,日后对你的生意会有一点帮助也说不定”安羽汐点头称是。
接着安羽汐与司徒空来到练武厅,安羽汐教了司徒空陈式太极拳中的头四式,起势,金刚捣碓,懒扎衣,六封四闭这四招,虽然只有四式,但也讲解练了一个时辰。歇了会,司徒空又让他练参天功法,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天色已黑,安羽汐挂念古小玉,渐渐的没有心思起来。
司徒空见状,叫了一个手下,低语几句,那人走了之后,安羽汐待要告辞,司徒空只拉着不放,安羽汐不由踌躇道,“我家小玉还在等我回家去呢!”司徒空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儿女情长的可不好,以后你是要有所作为的呢!”安羽汐脸色尴尬,不再提起。又开始打坐练参天功法。
一时间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舒畅充满了力量,感到精神百倍,一旁守着他的司徒空站起身拉着他的手一同来到大厅,看见小玉正在那里喝茶,作陪的正是司徒空的夫人张新柔,年龄大约三十左右,瓜子脸,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端的是一个令男人心动的大美人,神优雅又有气质谈吐大方得体,小玉跟她比气质稍有不如,也不如他优雅高贵相貌各有千秋。
小玉看到安羽汐,忙站起身子笑道,“大哥你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堂主果然没有骗人,他真的能治好你,以后你就不会再疼痛了,”脸上一片喜色,转身对司徒空一揖“,多谢司徒大哥救命之恩。”司徒空笑道,“兄弟之间有什么好客气的,弟妹请起,我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儿女情长他在我这里一个下午,都在想着回家,一个下午不见就想成这样子,见了弟妹后我就不怪他了,有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媳妇哪个又能离的了片刻呢?”古小玉顿时觉得窘迫,扭捏的说,“司徒大哥说笑了,我只是他的贴身丫鬟,可不是什么夫人,”大家哈哈一笑,安羽汐拉着小玉参见了嫂子,张新柔忙站起身还了半礼,口称小叔勿多礼。当天晚上司徒空拉着安羽汐不放,两人练到深夜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