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卑微忠犬男O(50)
作者:稻花年   快穿之小哥不哭,我保护你最新章节     
    孙青杰朝蒲词挑了一下眉,朝蒲词靠近,身上气味不动声色试图碾压她,“我们蒲小姐的嘴巴就是怪会吓唬人的,人家好怕怕。”
    “不过,我只是被张家邀请过来参加婚礼的客人,我想我们蒲小姐,不会是想在这种场合,不给张家面子吧?”
    就在刚才蒲词离开的时候,来宾们热热闹闹地离开的大厅,围在宴会厅看那对新人举行仪式。
    大厅里除了留在内场的服务员,没剩下几个人。
    蒲词跟张家那个alpha是朋友,孙青杰赌她不会在对方这么重要的场合闹事。
    不过,孙青杰似乎不太了解蒲词跟张雨之间的关系,蒲词想只要事情没闹多大,张雨应该不会怪罪她吧?
    蒲词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人送上门犯贱,她也是拦不住的。
    “是吗?我们孙公子似乎很了解我。要不,我们再‘深入’交流一下,我想我们之间还有许多没有解决的矛盾。”
    冷艳的美女红唇微勾着,微眯的眼眸冒着丝丝寒光,顺手从花篮中拔出几朵鲜艳带着水珠的红玫瑰。
    带刺的玫瑰总是那么迷人,蒲词看着指尖上冒出的血珠顿了一下。
    她轻描淡写擦拭掉指尖上的血珠,幽幽道:“果然还是得把身上的刺露出来,才会让人感到惧怕,才不会被人轻视啊!”
    她用几朵玫瑰花枝当成支点把披散开的长发盘了起来,露出了高挺纤细的脖子。
    “不过,你今天很幸运。”
    蒲词越是冷静,孙青杰越感觉不对劲,刚要转身走掉。
    膝盖被人从后面重重踹了一脚,尖锐的刺痛感袭来,他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倾,眼疾手快拎起旁边装饰的花盆朝蒲词砸来。
    蒲词敏锐躲开花盆,再用穿着高跟鞋一脚踹中了他的屁股,孙青杰整个人趴在地板上。
    孙青杰根本不是蒲词的对手。
    最后孙青杰被迫蒙着脸被蒲词摁在地上狂揍,偶尔的崛起很快就被蒲词压了回去,继续单方面殴打。
    因为两人是在门口打架,很快就被酒店的安保发现,把两人拉开了,并且打电话通知了宴会经理,安保部的人员把两人的情绪安定好带到房间里。
    孙青杰屁股痛得只能站着,脸色黑得都能流出墨汁。
    骚包粉的西装被蒲词踹了几个黑脚印,头发凌乱,就连纽扣都被扯开了,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腹部背部这些表面看不到的地方,都隐隐作痛。
    他脸色狰狞地看着蒲词,牙齿咯咯作响,恨不得再跟她大干一场。
    蒲词也好不到哪里去,披着服务员送过来的披肩,嘴角被孙青杰打了一拳,有些淤青出血。
    固定长发的玫瑰花瓣也被孙青杰薅掉了不少,只剩下伶仃的几片鲜红花瓣,深蓝色的长发好几撮在打架过程中掉落出来,有些凌乱的美感。
    不过,美人美而不自知。
    她跷着二郎腿,眼看着孙青杰,眼神里满是挑衅,有一种不爽就来打我的感觉。
    孙青杰指着蒲词大骂出口,“你什么眼神,是不是还想打一架?”
    “看垃圾的眼神而已。”蒲词冷笑反驳,“你有本事再跟我动手,垃圾。”
    见场面又要控制不住了,安保脸色都发白了,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公子哥,打架不犯事,可他们拦不住会犯事的。
    就在这时,从门口进来了个顶着大肚子的男人,他慌忙地用着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请两位先生女士冷静,我们有事好商量,是不是?我想两位都是来参加张女士跟沈先生的婚礼,没必要闹得不愉快。”
    孙青杰切了一声,无视宴会经理的话,瞪了蒲词一眼,摔了句狠话,转身就走出房间离开了。
    “有你好看的。”
    孙青杰离开后,宴会经理虚汗更多了,小心翼翼地看着蒲词,“那蒲小姐?”
    “没你什么事了,走吧!损坏的东西计我账上,我后面结。”
    “是,好的。”
    蒲词见孙青杰离开,也觉得这件事挺无趣的,打得最严重的都没有追究,她没理由再掺和这件事情。
    不过孙青杰不是这种受委屈不吭声的人,蒲词上次就已经领会到了,事出异常,必用蹊跷。
    宴会经理又擦掉额头的冒出来的汗,见女人没有搭理他,正想带着人离开,被蒲词叫住了。
    “等一下。”
    宴会经理心死如灰,上天保佑,求求各位大佬们不要再闹事了,再这样下去,小的工资要没了。
    “蒲小姐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这边帮忙调一下今天婚礼现场的监控,可以吗?我有需要。”
    蒲词清冷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宴会经理额头虚汗流得更快了。
    这世道,钱难赚啊!
    宴会经理:“蒲小姐,这不符合酒店规定,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蒲词半靠在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拿来手机拨打电话叫来几个手下。
    她瞥了眼站在一旁忙着擦汗水的男人,忍不住开口提醒,“你这身体不行啊,汗流成这样,虚啊!”
    宴会经理:“是。”
    “待会儿,你带着我的人去调监控,就在这个会场里面,找一个omega。”
    “我会联系你的上级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宴会经理点头应答,“哎,我这就过去帮忙。蒲小姐,你的伤需要我叫人过来帮你上点药吗?”
    蒲词罢了罢手,说:“不用,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离开后,她一个人还在坚持不懈打着林洐知的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显示占线中。
    他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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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厅里,满是玫瑰花打造而成的花台上,两位新人站在最上面,底下的父母亲戚朋友替他们感到高兴,热情欢呼着,欢笑着。
    这一幕是沈潇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半年前他都认为这一幕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就算是,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他总是抱着悲观的心态面对他的未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没再跟他人敞开过心扉,总是把自己拘束在自己绘制的囚笼里面。
    挣扎着,渴望着,不断坠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