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凌自寒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分手，一切都好说。
忙答应：“你放心，我一定处理好。”
“喝点水吧，你说这么多话肯定口渴了，看你嘴都起皮了。”
付雨柔摸了摸床头柜上晾着的温开水，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喂到凌自寒嘴边。
凌自寒乖乖张嘴喝了一口，看着付雨柔还算温柔的脸，心里莫名产生一个念头。
刚刚要是他问题没回答好，这水是不是就喝不上了。
“行了，你也不能喝太多，润润嗓子就行，要实在渴，等会再喝两口。”
付雨柔自己曾经就生过病，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看凌自寒喝了三口，就将杯子拿开了。
凌自寒也没意见，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付雨柔看。
水杯放一边后，也没啥事，两人就大眼瞪小眼，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说来，这还是两人确定对象关系后，第一次单独相处，之前逃命没时间谈情说爱。
现在危机解除，又进行了一场不太友好的谈话。
气氛莫名僵硬。
“咕咕咕。”
一阵肠鸣声响起，打破了尴尬。
付雨柔看向凌自寒肚子，怀疑问：“是你肚子叫？”
“咕咕咕。”
肚子再次响起，付雨柔低头看自己的，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的。
“原来是我的。”
不过她才不尴尬，这种情况，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理直气壮道：“看，我为了照顾你，都忘了吃东西。”
说来，昨天担心凌自寒手术，来了市区就没吃，一大早醒了，凌自寒醒来，又忙活叫医生，忘了吃东西这事。
真是不想起来还好，一想，感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自诩不是恋爱脑，可是这行为？
付雨柔觉得自己亏大了。
“你快去吃东西，我这里没事。”凌自寒一脸心疼。
“你不说，我也会去吃东西，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哪里能吃东西，再给你带点稀粥。”
“好，你快去。”
付雨柔起身就走了，等出了病房，直接去找了借衣服给她的护士，护士也正在吃饭。
得知付雨柔情况，忙道：“哎哟，医院食堂这个时候都下班了，妹子，你下次早点，让医生给你开个住院证明，拿着钱票可以在食堂买点，现在你赶紧去国营饭店看看卖完了没有，不过这个时间点……也难。”
“谢谢姐姐。”付雨柔忙道谢。
护士笑的一脸开心：“我都三十多了，怎么好当你姐姐。”
“什么，你三十多了，我还以为你二十出头，没比我大几岁呢？”付雨柔故作吃惊，睁眼说瞎话。
护士更开心了，笑的眼睛都不见了：“妹子，你真是有眼力见，不说别的，我就是长的比同龄人年轻。”
付雨柔：(~_~;)
她就是客气客气，还当真了！
也不看看眼角的皱纹，说四十岁也有人相信吧。
不过这个年代的人，没什么护肤品保养皮肤，日子过的操劳，老的快一点也正常。
付雨柔不敢再多说，怕说多了太夸张，忙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赶紧去买吃的，我不吃我对象也要吃，他才刚醒过来，可不能饿肚子。”
“妹子快去，你对象遇到你，真是有福气。”
“嗯嗯嗯。”付雨柔忙点头答应。
可不是嘛！
出了医院，找过路人问了国营饭店位置，距离医院也不远，两分钟的路程，不过她还是去晚了。
这个年代国营饭店，可不是什么时候去吃都给做，有时间限制，还定量供应。
早早排队，卖完就没有了。
付雨柔无功而返，只能自己拿出系统空间的馒头啃。
一边啃，一边无语道：“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天天吃馒头，她嘴里淡出个鸟来。
现在积分也没有，外卖都吃不了。
吃了一个半馒头，填饱了肚子。
没稀饭，她就只能空着手回去，准备给凌自寒泡一杯麦乳精凑合凑合。
哪知道刚回到病房，就发现周继明来了，还带了吃的。
“付同志，你回来了，我给你们带了点吃的，抱歉，这两天疏忽了，都没给你们准备吃的。”
“雨柔，有红烧肉，快吃。”凌自寒半靠在病床上道。
付雨柔：“……我吃饱了，留着晚上吃吧。”
凌自寒现在还不能吃太油腻的，所以只有付雨柔吃。
“付同志，我有些口渴，热水瓶没有水了，能麻烦你出去打一下热水吗？”
周继明忽然开口。
付雨柔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半杯水。
心里了然，这是要支走她。
答应一声：“行，我去打水。”
转身提起热水瓶，就出了病房。
先去开水房排队打了水，提着热水瓶也没回去，直接去找了借衣服的护士唠嗑。
而病房里，付雨柔一走，周继明就道：
“两个特务醒来后就神志不清，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检查过不是装的，顾清雅也证实，是她下药的缘故，因为害怕，用的太多，导致损伤了人的神智。
好在山上隐藏的东西都找到了，这两人联络的上下线也找到了，没有这两人供词倒是影响不大。”
“顾清雅查清楚了吗？”凌自寒问:“正好让特务丧失神智，太可疑了。”
“我们也认为可疑，但查过后，发现除了黑市贩卖的物资来源解释不清，其他跟这些特务无关，拿着照片去她家附近找人认过脸，连身上的痣和伤疤都在，确定没有被冒充，就是她本人。”
“那就是身份没问题，但也不是没有被策反的可能。”凌自寒拧眉。
“没错。”周继明道：“而且她最可疑的不是身份，而是她使用的物品，国内根本生产不出来，太奇怪了，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
“上面准备怎么处理。”凌自寒问。
周继明道：“先将人关着，慢慢审问，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不交代清楚，绝对不会放出来，但重点还是特务这边的事先处理，顾清雅不着急。”
事有轻重缓急，顾清雅既然证明跟这次任务无关，自然是要先处理任务的事。
至于其他的，人都被抓到了，慢慢审问就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周继明道：“江副营长给上面写任务总结，说你处理不当，导致清水村民死伤惨重，还说你借用任务脚采两条船，分明就是不想让你升职，这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