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康真优秀,这叁大爷都巴结他,太牛了!”“羡慕!我也想让闫老扣给我免费写对联。”
一时间,四周围观的群众,都是神情惊愕,小声议论,震惊得外焦里嫩,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有人会相信阎埠贵也有这么好说话的一天。
“叁大爷,您客气了,钱我照样会给,你不能开了这个先例,厚此薄彼,等下大家可对你有意见了。”
李健康莞尔一笑,这什么牛马,巴结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
不过还真的别说,以前秦淮润悔婚的时候,他也这样被人指指点点,只感觉抬不起,今儿却感觉意气风发,无比自豪,能够白嫖对联,感觉是地位的象征。
“健康同志,你说这些话,我们这什么关系,天天去钓鱼的,这邻居需要什么钱。”
阎埠贵看到李健康将钱放在桌面上的时候,嘴里虽然还说着客套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很不老实,已经飞快地将钱拿在手里。
此时此刻,贾张氏手里拿着对联,目光落在李健康和阎埠贵身上,面露怨毒、不甘之色。
“啐!”
“阎埠贵这老东西,真是势利眼,李健康这王八蛋来写对联,就说免费,我家这么困难,也不知道救济一下,还趁火打劫要收我的钱。”
嫉妒!
贾张氏心里怒火中烧,嫉妒得血压飙升,眼红眼热,气得都想要冲上去再次质问阎埠贵。“叁大爷,多谢了。”
李健康拿走对联,走之前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贾张氏,看到这老妖婆那一脸不爽的样子,他心里感觉很舒坦。
马上就要年三十了,贾张氏家里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准备。
“婆婆,我们没有粮食了。”
一般到这时候,家家户户米缸里都会装满米,厨房堆积着面粉。
可是贾张氏家里,一无所有,甚至于熬粥的米都没有了。
贾张氏拿了二十块,一连续几天都大吃大喝,就是不置办年货。
因为不下厨的缘故,贾张氏甚至于都不知道家里的米缸都已经见底,老鼠来了也望米缸空流泪,小强见了也掉头就走。
“没有米,这一块钱拿去。”
“还有你去问问傻柱家,还能不能借点钱,我们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让他七八钱给我们弄个年夜饭。”
贾张氏一脸肉疼的拿出一块钱递给秦淮茹,叫他去买米、面粉回来,抠抠搜搜,多一毛钱都不想给秦淮茹。
秦淮茹也不敢去继续追问,只能花一块钱卖了一袋米、一袋面粉回来。
至于年夜饭,她已经不敢想,先解决今天吃饭的问题再说了。
“傻柱,借我点钱可以吗?过年了,我手头一分钱没有。”
秦淮茹还真的找何雨柱借钱了。“秦姐,我现在也没有钱,回头再说,现在要去加班。”
何雨柱急匆匆出门,这一次不傻了,竟然没有给秦淮茹借钱。
“唉,这傻柱估计也对我提防了。”
秦淮茹很意外,平日里对自己唯命是从的何雨柱,今天竟然拒绝了。
从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她心里感觉有些失落,就跟一个乞丐天天被同一个人施舍,对方某天没有给钱,乞丐心里就不平衡,很失落。
“算了,再去问问壹大爷,他家就两个人,他工资又高,应该还有钱。”
秦淮茹犹豫再三,又去找易中海,想方设法地借钱。
“淮茹,钱我这是没有了,等我回头给你弄点面粉。”
“现在你壹大妈在家,她对于我一直支持东旭,接济你们家,多有不满,等她休息后,我再去厨房将面粉拿给你。”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来借钱,也摇头拒绝,不过他愿意给一袋面粉秦淮茹。
“好的,谢谢你壹大爷。”
聊胜于无。
秦淮茹本来只是来试探一下,对于能够借到钱,她其实不抱希望,现在壹大爷主动说要送一点面粉,让她给孩子们做顿好面馒头吃,她是喜出望外,激动不已。
易中海提着一袋面粉来了,站在院子外徘徊。
秦淮茹估摸着约定的时间到了,放下小槐花,悄悄出去。
“这小贱人三更半夜出去干什么?”
贾张氏还没有睡着,竖着耳朵,听到开门的声音,嗖地爬起来,面露狐疑之色。
这大冬天家里都有夜壶,一般不会出去上厕所,现在秦淮茹鬼鬼祟祟出去,直觉告诉她这很不对劲。“淮茹,我在这儿呢。”
黑暗里,隐隐约约,易中海提着一袋面粉,大概有七八斤重。
他藏在一个角落里,向秦淮茹招手,鬼鬼祟祟,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有人发现似的。
“壹大爷,这么多面粉,实在太感谢你了。”
秦淮茹身穿睡衣,只是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在看到易中海带来这么多面粉后,激动不已,急忙伸出手去接。
外套滑动,一片白隐隐一闪而逝,成熟丰腴的身材,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易中海混浊的双眸,瞪得浑圆,心止不住颤抖了 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握住秦淮茹。
“淮茹,这面粉拿回去给孩子蒸点馒头吃,孩子现在还小,这营养要跟上。”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易中海握住秦淮茹的手不松开,还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拍打数下。
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变,略微挣扎,竟然没有强行挣脱开来,佯装没有发现易中海越轨的无礼举动。
“果然有奸情!”
“狗日的易中海,害了我儿子后,竟然又来勾引我的儿媳妇!”
“偷人偷到我儿媳妇身上,这狗东西,绕不了你!”贾张氏一直在鬼鬼祟祟跟在秦淮茹身后,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来人啊!”
“易中海偷人媳妇啦!不要脸!”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握住秦淮茹双手这一幕,气得肺都炸了,感觉自己儿子头上已经绿油油,连忙冲出去,大喊大叫起来。
“老嫂子?”
易中海吓得骇然失色,全身哆嗦,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秦淮茹面如土色,心砰砰跳,肾上素加速分泌,手一颤抖面粉也掉落在地上。
“婆婆,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连忙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盯着贾张氏,忐忑不安地问道,说话都结结巴巴,一脸紧张,隐隐感觉到要大祸临头了。
“啪!”
“臭不要脸的!三更半夜出来偷人,你对得起我家东旭吗?”
贾张氏怒气冲冲,脸色铁青,反手给秦淮茹一巴掌,骂骂咧咧。
“老嫂子,你…你这是误会了。”易中海心里很紧张,双手在颤抖,双脚也在瑟瑟发抖。
她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此时,易中海心里也后悔,怎么就鬼迷心窍,刚才要去抚摸秦淮茹的手,真是猪油蒙了心,越来越犯糊涂。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自己马上就有可能胜败名
贾张氏怒气冲冲,嘴唇在哆嗦,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血压飙升。
“易中海,你这个老八蛋,不仅害了我家东旭,现在更是对我家儿媳妇有非分之想,你真缺德呀,难怪会是一个绝户。”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这小贱人还衣衫不整,你们两个不要脸。”
贾张氏挑鼻子竖挑眼,指着易中海的鼻尖愤怒地臭骂。
“婆婆,我没有,这都是误会,这壹大爷是来送面粉的,你别这么说壹大爷。”
秦淮茹一脸委屈巴巴,连忙解释,这下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啪!”
“你这小贱人,一堆奸夫淫妇,还敢帮这奸夫淫妇,真是好一对狗男女,真有你的呀。”
贾张氏鼻子都气歪了。
此时,她气正在头上,彻底失去理智,像是疯狗一样,怼谁咬谁,再次扬起手暴打秦~淮茹。
“住手!老嫂子,你讲点道理-。”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乐意不要孩子,这不是你指责我的理由,你嘴巴给我干净一点;再说东旭的事情,明明是他操作不规范,厂里都已经认定工伤,你竟然还往我身上破脏水。”
“我是看在你们家孩子可怜的份上,这才送点面粉 过来,你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易中海也很生气,上前一步,站在秦淮茹身后,强自镇定向贾张氏解释。
“狗东西,你偷人还有理,还想护住这小贱人。”“来人啊,救命啊!壹大爷三更半夜偷人啦!”
贾张氏和易中海推操了几下后,后退一步,扯开嗓子,叫得撕心裂肺。
“婆婆,你别喊了,你这是误会。”
秦淮茹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心里一片绝望。“闭嘴!你别喊了!”
易中海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只能瞪着贾张氏厉声咆哮,想要制止他叫嚷。这件事真的传出去,那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哎,发生什么事情了?”
人倒霉的时候,担心什么就会来什么。
果不其然。
何雨柱家的门口打开,傻柱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正在争吵的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三人、。
“谁偷人了?”
“我怎么听到贾张氏在喊谁家偷人了?”几乎在同一时间,前院里的阎埠贵、叁大妈也来了。
“汪汪汪!”
后院里,李健康家的大黄狗在狂吠,有人起身向中院走去,刘海中、许大茂、贰大妈等人,也都惊醒过来。
“什么鬼?”
李健康还没有入睡,听到动静也起身走去看热闹。
越来越多的人惊醒,全部都聚集到中院,将易中海三人团团围住。
“家门不幸,太丢人了。”
“易中海为老不尊,偷人啦!三更半夜来偷我的儿媳妇,臭不要脸的。”
贾张氏是真的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