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走过来，穿着鞋子直接踩在棒梗的床上，还很故意使劲，在被单上践踏出一个清晰的脚印。“三位大哥，我…我要做什么?”
棒梗连忙站起来，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询问。“去，给我们去接热水泡脚。”
棒梗听到三人将自己当奴隶一样使唤，脸色煞白，面露犹豫之色。
“怎么不愿意是吗?”
胖墩上前一步，双拳一握，发出咔嚓的响声，凶神恶煞地盯着棒梗，恶狠狠地威胁。“胖哥，我愿意，我马上就去!”“能为三位大哥服务，我很开心。”
棒梗强着屈辱，亲自去提了两桶热水过来，分别装入两盆之中。
“刀疤哥，泡脚。”棒梗小心翼翼地将水端在刀疤哥床前，笑得一脸 猥琐与谄媚。
“嗯，不错!”
“将我袜子脱了。”
刀疤得寸进尺，甚至于还叫棒梗拖鞋袜。
棒梗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心里纵然有千般不乐意，只能屈辱地答应了。
“棒梗，过来!”
“该伺候你猴哥了。”
紧跟着，瘦猴子又将棒梗叫过去，也是让他帮忙
脱鞋子袜子。
“棒梗，快点，别磨蹭，我的水都冷了。”最后，胖墩也吆喝棒梗伺候。
“阿吐!”
胖墩脚心出汗多，喘着袜子浸泡在鞋子里，刚解开鞋子，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棒梗一嗅到酸臭的味道，直接发出一声干呕，差点将吃进去的肚子全部都吐出来了。
“草!”
“你这是什么意思?”
胖墩面子上过不去，抬起脚就将棒梗踢倒在地上，厉声呵斥。
“啊哈哈!”
“胖墩，肯定是你有脚气，脚太臭了，人家受不了，闻到就想吐。”
刀疤和猴子两人泡着脚，一脸享受，扭头看向胖墩，哈哈笑着调侃。
“棒梗，我有脚气吗?”“是不是因为我脚臭你才干呕?”
胖墩被两个同伴这么调侃，顿时感觉脸上无光，盯着棒梗，神情冰冷。
“不不，胖哥你误会了，不是的，我胃不会，胃反酸。”
棒梗疯狂摇头，连忙否认，就担心棒梗出手，再次出手暴打自己，或者是提起来生生给掐昏迷过去了。
“阿吐!”
棒梗继续过来给胖墩脱袜子，皱着鼻子，又是发出一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有苦难言。
“哈哈，胖墩，你要多泡脚，这脚气太重了。”猴子在一旁煽风点火，笑得十分开心。
“草!你这个废物，一脸嫌弃，还皱着眉头，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嫌弃你胖爷我脚臭?”
怒了!
胖哥彻底发火。
他嗖地站起来，盯着棒梗厉声质问。
“不不不，胖哥别误会，我不是…你脚一点都不臭，没有脚气。”
棒梗疯狂摇头，骇然之色，一步步向后退去。
“不臭是吗?”
“你给过来，不然打断你的腿。”
胖墩眯成一道缝隙的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向棒梗招了招手。
“是，胖哥有什么吩咐?”棒梗忐忑不安，犹犹豫豫走坐过来，站在胖墩面前。
“蹲下去，张开嘴巴!”
紧跟着，胖墩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再次吩咐棒梗。
“我…胖哥你要做什么?”
棒梗面露犹豫之色，右眼皮跳得很厉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让你蹲下张开嘴巴，你耳朵聋了吗?”
“以后三位大哥说的话，你照做就是了，若是再有下次，打得你屁滚尿流。”
胖墩看到棒梗听使唤，很生气，愤怒地冲着他大吼。
“是是，我知道了。”
棒梗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全身颤抖如筛糠，直接蹲在地上，缓缓张开嘴巴。
他太害怕胖墩了。
一来到这里就被掐晕，这简直就是他必生的噩梦，胖墩像是勾魂使者，看到他对自己咆哮，棒梗吓得肝胆俱裂，惊恐万状。
“有好戏看了。”
刀疤哥和瘦猴子两人，在看到胖墩叫棒梗蹲下去，张开嘴巴的时候，都转身看过来。
两人都是面露饶有兴趣之色，像是很期待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香吗?”
突然之间，胖墩捡起自己两只臭袜子，卷成一团，直接塞入棒梗的嘴巴里。
胖墩一脸坏笑盯着棒梗，还笑呵呵地询问他。
“啊啊啊!”
棒梗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胖墩将袜子塞入嘴巴里了。
酸臭无比。
那味道足时发酵的老坛还酸爽，从嘴巴里冲出来，冲入鼻腔里。
棒梗吞咽唾沫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酸的、咸的怪味，十分恶心，吓得他急忙吐出来。
“阿吐哦哦哦!”
他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蛟龙在闹腾，开始疯狂呕吐。
今天吃了包子和满头，棒梗还感慨少管所里的伙食好。
现在全部都吐出来，连隔夜饭都都吐出来。
“我靠!”
“好恶心呀!好臭!”
“你这狗东西，竟然在我床前吐，你该死!”
胖墩脸色大变，一脚将棒梗踢出去，骂骂咧咧，愤怒无比。
“啊哈哈!”
“笑死我，这次真的吐了，胖墩你玩过火了吧。”
刀疤和瘦猴两人都看傻眼了。
看到棒梗真的吐出来，两人也忍不住笑出声，看热闹不嫌弃事情大，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煽风点火。
“太恶心了!”
“尼玛!整个房间都是这味道!”胖墩首当其冲，棒梗吐出来的污浊物，散发一阵阵的恶臭味，扑鼻而来。
“胖哥，对不起，我马上打扫。”
棒梗吐完后，从地上爬起来，一句怨言也没有，还要向胖墩道歉。
“打扫?这太便宜你了。”
“趴下去，自己像狗一样吃干净，若是我看到哪儿不干净，我就打死你!”
胖墩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棒梗、
“吃.吃了?”
“阿吐!”
棒梗闻言傻眼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呕吐物，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又吐出来了。
“棒梗，你耳朵聋了吗?去呀!吃干净!”
胖墩站起来，抡起袖子，就要冲过来暴打棒梗。“棒梗，赶紧吃下去，那是你今晚吃饭，不吃的话可是会饿的。”
瘦猴子在一旁，幸灾乐祸，极力劝阻。“棒梗，你他妈不听话是吗?”“啪!”
此时，刀疤也发怒，捡起鞋子朝棒梗给砸过来。“是…是吃干净!”
棒梗目露屈辱之色，缓缓趴在地上，真的开始将自己污浊物吃回去了。“啊哈哈!”
“这棒梗真的适合做狗，下次半夜都不用去厕所，叫棒梗过来，”
“猴子，就你最损!不过这个主意不错。”
胖哥气得双手在颤抖，心在滴血，肺都在炸了。眼中噙着泪水，缓缓滑落出眼眶。
“阿吐!”
突然之间，棒梗再次吐出来了。
“靠!还在吐，赶紧继续吃，都吃回去!”棒梗再次怒骂棒梗，威逼着他吃回去。棒梗不敢说话，真的乖乖吃回去了。
像一条狗一样，吃着地上的污浊物，要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棒梗眼里充满无尽的愤怒，恨得牙齿都要要碎了。
这一刻，贾张氏也成为他憎恨的对象，若不是她疯狂甩锅，她教唆自己去偷窃，今天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少管所，也不会受到这种屈辱待遇。
“哈哈，给我快一点，别磨磨蹭蹭，臭死了，屋里都是气味儿。”
三人舒舒服服地泡脚，还嫌弃不过瘾，张口就来，催促棒梗吃快点。
棒梗一边吐一边吃，循环往复，那场面真的很吓人，恶心到死。屈辱!
棒梗气得全身出颤抖，双目里都布满血丝。“胖哥、刀疤哥、猴哥，我已经吃完了，没有了。”
许久。
棒梗终于吃干净了，脸色难看得像死了爹妈一样，挖了一瓢水吨吨喝下去，像是能够洗漱干净似 的。
“你真是可造之材!”
“棒梗，你很有觉悟，以后就做我们的小弟吧，过来给我擦脚!”
刀疤哥十分满意棒梗的表现，得意洋洋地向棒梗挥了挥手，叫他过来继续给自己擦干净脚。
胖墩和猴子两人一直在吃吃地笑着，忍俊不禁，看向棒梗的眼神十分嫌弃四.
棒梗不敢反抗，乖乖地走过去，准备帮刀疤擦脚。
“刀疤哥，你的毛巾呢?”
棒梗扫了一眼刀疤床上，都没有看到有毛巾，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询问。
“你脑袋进萝卜了吗?”
“刚才还夸你，一点都不经夸，像猪头一眼愚蠢，帮我擦脚肯定用你的毛巾了，难道还用我自己的吗?”刀疤哥啪啪地拍了拍棒梗的脸，恶狠狠地责备棒梗愚蠢。
刀疤目露凶光，脸上刀疤跟着蠕动，凶神恶煞，再加上棒梗知道这家伙捅过人，心里就更加害怕他了。
“是是是!我马上用我的毛巾!”
棒梗连忙点头，冲去将自己的毛巾拿过来帮刀疤搽干净脚上的水，然后又去将水倒了。紧跟着，又去小心翼翼地侍候猴子，最后才是胖墩。
“草，我的胖子被你吐脏了。”
“给我洗干净!”
看到自己的袜子沾染棒梗的呕吐物后，胖哥又是，骂骂咧咧，一脸不爽地叫棒梗去洗袜子。棒梗也不敢反抗，乖乖地去将袜子洗干净。等将一切弄好后，他这才有时间去休息。棒梗浑身疼痛，心里委屈巴巴，一阵阵反胃，又 很想吐出来。
他躺在床上，转转“八三三”反侧，开始怀念四合院里的日子。
“奶奶，都是你叫我去偷东西，不然我怎么会这样。”
“妈妈，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好害怕。”
棒梗越想越委屈，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流出来，湿了枕头。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棒梗就陷入沉睡之中了。
四合院。
“李健康同志，这是回执单，贾张氏和棒梗已经去劳改，去少管所了。”
一个捕快亲自将回执单送回来给李健康，言语之间十分客气。
“多谢，同志辛苦了。”
李健康喜出望外，贾张氏这老家伙疯狂甩锅，这年头没有摄像头，没有指纹验证，衙门竟然也让她去劳改，这还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至于棒梗只要去少管所一个月，这时间也很短，让他颇有些不满意。
“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
“健康同志，我们王队说回头请你吃饭。”
末了，这小同志竟然还告诉李健康一个消息，王守仁要请李健康吃饭。
“可以，等他有空来我家坐一坐，我也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