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想屁吃呢,这就是偷窃行为。”
“太恶劣了!”
“将贾张氏和棒梗一起关了,既然贾张氏让棒梗背锅,那就一起关了。”
走完流程后。
棒梗是主谋,贾张氏教唆小孩子偷窃,也一并关押起来。
“棒梗关押三十天,贾张氏十五天!”
这年代有些东西没有完善,办案没有那么多流程,有证人在,基本跑不掉了;如果是保卫科的话,甚至于还有有可能直接让你屈打成招。
贾张氏和棒梗都被判刑,鉴于棒梗年龄小,以教育为主,就送去少管所劳改三十天。
至于贾张氏,虽然一直抵赖,可是有棒梗的呈堂供词,不管怎么叫嚷,也都逃脱不了关系。
再说了得罪一个七级工程师,有人想要搞你,在这个时代真的很简单,除非贾东旭手中很多钱或者油票、粮票、肉票…
只可惜贾张氏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根本没有人会赎她和棒梗出去。
监狱牢房。
“来人,去给贾张氏,换衣服!”
两个捕快将贾张氏送到女子看守所,就叫人帮贾张氏换衣服。
“滚开!我不换,我是冤枉的!!”贾张氏颤抖着,哆哆嗦嗦,不愿换上囚服。
“啪!”
“给你脸了,给我过来。”
这时候,三个五大三粗的女子走过来,为首的起码有三百斤多,直接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然后,领着贾张氏,像是提起一只小鸡一样。“张倾城、赛如花…你们好好招待新人。”两个捕快吩咐了几句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哗啦啦!”
将她进去后,大家装着一桶桶的冷水,疯狂地泼在贾张氏身上。
“啊啊久 !”
北方的冬天很冷,冷水洒在身上,更是冷得钻入骨髓,令得贾张氏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鬼叫什么?”
“姐妹们现在侍候你,这是新人欢迎仪式,你给我老实点。”
为首的张倾城,一脚将贾张氏踢趴再地上,一众人再次给贾张氏浇冷水。
换洗完毕后。
回到牢房里。
贾张氏看到最角落有一个空床铺,上面的棉被已经不见踪影,仔细一看,发现张倾城床上赫然有两张棉被。
“谁拿了我的被子?”
贾张氏走到张倾城面前,冷冷地质问,虽然没有点名,那意思却很明显,就是讨要被子。
寂静!
房间里一共八个人。七人一言不发,都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教导员,我的被子不见了。”
贾张氏阴沉着脸,走到门口的位置,张口就吆喝。
“去你丫!”
“还敢在这里乱叫!”
“打死她!”
张倾城突然起来了,带着其余六个人,冲过来将贾张氏拖回去,被子套上来,拳打脚踢。
“呜呜呜!”
“救命!”
贾张氏嚎啕大哭,呜呜地求饶,痛苦的呻吟。
张倾城一伙儿似乎没少干这事情,下手很有分寸,等揍了七八分钟后,这才集体回到床铺上。
“啊啊啊!”
“救命啊!打人啦!”
贾张氏撑开被子,瘫坐在地上,鼻青脸肿,鼻子一直在流血,牙齿松动,一口唾沫吐出来,赫然混合着一丝丝血丝。
“有人打我!教导员,救命!”
贾张氏趴在铁门前,砰砰砰拍打着,大喊大叫。
“怎么回事?”
“三更半夜还在喧哗!”
这时候,两个身穿制服,手握电棍的男子,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打开房门走进来,冷冷地盯着贾张氏。
“大人,她们欺负新人,打我。”
贾张氏哭丧着脸,颤抖着指向其他七人,控诉她们的暴行。
“谁打你?”
一眼看去,其他七个人都在睡觉,张倾城更是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突然就傻眼了。
尼玛!
刚才打自己的时候,还这么起劲,密集如雨的拳头落下,很明显这些人都有份参与。
虽然没有看到具体谁打自己了,可她以为只要指控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谁打的,她肯定有份,还有她…”
贾张氏一脸尴尬,支支吾吾,颤抖最后伸出手指,指向张倾城。
“你眼瞎了吗?其他人都在睡觉,就你在这里喧哗,去你嘛!给我们老实点。”
两个看守员骂骂咧咧,怒气冲冲地训斥贾张氏。“可是我这鼻子流血了,牙齿也松动的,就是她们打的,用被子蒙住我就拳打脚踢,去现在全身都痛,大人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呀。”
贾张氏哭唧唧,在这里都还想着装可怜。有钱可使鬼推磨,贾张氏是人穷不如鬼。
“老家伙,你这是上火流鼻血?人老了,牙齿迟早都要掉,”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睡觉,就你还在这里抄!”“砰砰砰!”
下一刻,迎面而来的是电棒敲打,大脚丫子飞踹。
“嗷嗷哦!”
贾张氏傻眼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地方竟然如此可怕,疼得发出嗷嗷叫声,可怜无助有恐惧。
“闭嘴!”
“滚去睡觉!记住了,以后熄灯后,若是还敢吵闹,就去关小黑屋!”
在两个看守员的威逼恐吓下,贾张氏瑟瑟发抖,其强忍内心身上的疼痛,再也不敢鬼哭狼嚎了。
贾张氏哭哭唧唧,本来手上、脚上已经被狗咬伤,现在又被人暴揍,全身都疼痛,哆哆嗦嗦地拿着被子,躺在最角落的床上。
“老虔婆,刚才竟然敢无限我们?”“看来你是真的欠收拾。”
“姐妹们,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十来分钟后,贾张氏刚躺下,张倾城等人突然全部起来,冲过来,再次暴打她。
原来刚才大家都是在装睡,让贾张氏一个人面对看守员,就是故意让她被打。
现在看守员走之后,大家又出动了。“呜呜!你们想干什么?”“别打了,我错了,饶命。”
贾张氏蹲在床上,抱着头,眼泪汪汪。这一次,她终于认清形式了。
再也不敢发反抗,也不再寄希望在那些看守员身上。
“`川跪下!”
“叫大姐,这是大姐张倾城、这是二姐…记住了,以后看到我们要主动打招呼。”
“以后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家里人来探监,送吃送 钱之类,都要先交给大姐,知道了吗?”
七人将贾张氏从床上脱下来,命令她跪在地上,分别向大家磕头,认人。
“大姐好、二姐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都听你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贾张氏不是傻子,现在已经基本明白这里是什么情况,只能强忍下一切屈辱,对着其余七个女囚犯,磕头认错。
“你这是什么表情?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给我笑!”
“啪!”
张倾城抡起仿佛蒲扇一样,肥嘟嘟的手掌,啪地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呜呜…是,大姐我错了。”
贾张氏被甩得是晕头转向,点头如小鸡啄米,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晦气,这是笑吗?”
“滚!”
张倾城再次将贾张氏推倒在地上,又将贾张氏的被子也抢走了。
“啊,大姐,那是我的被子,我也冷。”贾张氏傻眼了。
连滚带爬站起来,就要从张倾城手里抢被子。“啪!”
“给你脸了是不是?大姐拿走你的被子是看得起你,没有看到还有一床被单吗?”
“一个刚来的新人,也想盖被子,做白日梦吧。”
其余几个人,马上过来,对着贾张氏几巴掌,更是一脚将她踩在地上。
贾张氏气得全身都颤抖,眼泪哗啦啦流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老实点,大姐心地善良,给你留了一张床单,算是t恤你了,若不是看在你上了年纪,按照新人来这里的规矩,你就该躺在地上睡三天。”
大家教训完贾张氏后,纷纷去睡觉了。
贾张氏躺在床上,将床单拿起裹在身上,也冷得瑟瑟发抖。
头上、脸上,牙齿,身上、胳膊上,大腿上,一阵阵的疼痛袭来,加上刚才还洗了冷水,现在又没有被子,她难受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阿嚏!”
贾张氏打喷嚏了,感觉在流鼻涕。
“咕噜噜!”
肚子还饿得慌,不停地发出咕噜噜的肠鸣音。
“这些狗东西,这样侮辱我,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李健康狗日的,将我送进来,我跟你没完没了。”“娄晓娥、贰大妈、叁大妈、刘海中、阎埠贵…一个都不会放过。”
贾张氏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眼里都是仇恨的目光,在心底呐喊,仿佛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系.
贾张氏在监狱里忍饥挨饿,饱受摧残,受尽屈辱的时候,棒梗已经被拉去少管所。
少管所看上去别监狱待遇好多了。
将棒梗送到少管所交接的时候,还吃了一顿美餐,一个菜包,一个窝窝头。
“真美味呀!好久没有吃包子了,这少管所待遇真好!”
棒梗已经停止哭闹,吃完后,感慨万分,对新的生活充满希望,感觉来这里就是天堂,起码可以吃饱。
紧跟着,又专人押解棒梗前去剃半寸,换上囚服,这才送去牢房里。
少管所的房间是四人间。
棒梗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居住有三个问题少年,其中一个有十四五岁,长得牛高马大,跟成年人一样,脸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听说来新人了呀,希望来的是一条大鱼,不然一点意思都没有。”
刀疤坐在床上,啃着窝窝头,喝着只有盐的汤水,一脸凶神恶煞,双眸开合之间,凶光闪烁。
此人满脸煞气,桀骜不驯,看样子是这里的头儿。
“刀疤哥,不管是大鱼还是小虾米,来这里是龙是虫,也要听咱们哥几个的。”说话的是一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孩子,瘦得像是猴 子一样,长得也尖嘴猴腮,一副滑头相,下巴还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三根黑毛,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