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坐这里吧!”
白希见位置在月月的不远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她。
书月温和的眼神抚摸着他,点头示意。
随后走到了主位上。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石油大亨从君家家主如此年轻的震撼中回过神,见那精致的少年用爱慕的眼神看向对方,而所谓的君家家主对此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有些许纵容。
谢广元根据他掌握的信息,并没有显示君氏集团的总裁有“小娇妻”,看来藏的很深。
或许这就是君月的弱点。
自以为掌握主动权的他跟周围人示意了下眼神。
那些石油大亨仿佛被打了定心剂,逐渐镇定下来。
可还有一些人想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书月的手上,就有些焦躁难安。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比较。
书月坐在主位上,气定神闲的闭目养神。
她眉目清绝,月色朦胧般模糊神秘,叫人难以窥探。
睫羽微微颤抖,下一刻。
食指不断在扶手上敲打,猛然睁开冰冷深邃的双眸,扫过那些人。
如同被危险气息笼罩的猎物,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微风拂过的声音清晰可见。
“各位思考的怎样?与君家的合作,绝对不会让在场的人吃亏。”
谢广元尽力压制住内心的害怕,气定神闲的看向她。
“君家家主说得是,能与君家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只不过石油是我祖辈传下来的资产,停工的话,让我们以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一旁的查理秘书双眉紧拧,这和他们一开始答应的可不一样。
商人不仅迷信,甚至为了一件小事,专门请道家的人来开坛做法,祛除邪气。
若是其他收购石油的公司闻言,或许会放弃这个合作。
查理秘书看了眼总裁气定神闲,毫无波动的神色。
一时间竟安心许多。
随后只见书月淡淡的点头,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讥诮。
早就了解过对方是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那些鬼神。
不过是在找借口罢了。
“干脆人好做生意,你在这样磨磨唧唧,信不信。”
咔嚓~~手枪上膛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只见门忽然被推开,十几个保镖将石油大亨等人保护其中,手中的枪对着书月的头,仿佛下一秒就会蹦出来。
“什么意思?”
谢广元见人已经到了,也不再磨蹭。
只见他邪肆一笑,脸上的皱纹颤颤巍巍,看起来有些搞笑。
“没什么,只是想请君总好好合作,毕竟这些钢铁玩具,可不是没见过血。”
书月抬头看着眼前的枪洞,仿佛眼前的不过是个玩具,神色没有丝毫畏惧,这样无动于衷的眼神,即使是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谢广元,心里不禁一阵阵寒意。
见对方已经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气氛竟有些许尴尬。
直到压抑不住的笑声从后面传来。
谢广元看向那个吃软饭的男人竟敢这样嘲笑他们,虽然并没有对谁,可直觉告诉他。
嘲笑的是他们。
眼神扫过一个保镖,示意他过去。
一颗子弹从白希的脚边划过,“安静。”
白希闻言不仅不害怕,甚至用自己白嫩的指尖,撑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颚,一双纯然,明亮的眼瞳带着些许魅惑。
用他软糯的嗓音轻唤。
“月月,我好害怕。”
这句话,哪怕是查理秘书也忍不住回头看去。
只见这祖宗肆无忌惮的摇晃着双腿,瞳孔中是浓浓的兴味,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
书月似乎也知道,可还是助纣为虐。
只见她抬眸冰冷的眼神看向对面,开枪的那名保镖。
“你吓到他了。”
一瞬间,保镖感觉自己仿佛被黑雾包围,在其中难以挣脱。
受到惊吓的他下意识朝书月的地方开了一枪。
砰~~~
在场的人目光惊惧的看着被子弹打穿的椅子,那里已经不见书月的踪影。
忽然幽幽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保镖的肌肉反应下意识打了过去。
不曾想腹部传来疼痛,直接被书月一脚踹飞。
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过凛冽的痕迹。
......
查理秘书听到嗑瓜子的声音。
转头看去,只见那个小祖宗正在嗑瓜子。
甚至还问他:来一点。
查理秘书感觉不妥。
......
“哇哦!总裁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查理秘书疑惑的揉搓着下颚,并没有接过白希递得瓜子,反而蹲在他的身侧,看着眼前的被碾压的一幕。
“那当然,月月一直都很厉害。”
眼睛仿佛会发光,在看向总裁的时候,光芒更甚。
女人的声音清冷而澄澈,就像是冰冷的寒泉水滴落在琉璃上般,让人恐惧。
只因为除了冰冷,在没有一丝情感。
“我不是说了嘛!商人要直接干脆一点,为什么非要我动手呢!”
咔嚓~~
书月的脚用力的踩在谢广元的机修,咔擦咔擦的声音让人内心害怕。
“你是不是觉得就带了几个杂碎,就能在我的地盘胡作非为。”
下一刻。
门外出现了很多警察。
那些石油大亨在看到警察的时候,以为是救世主,连忙冲了过去。
可还不等他们诉说真相,冰冷的手镯就将他们的手腕扣住。
石油大亨等人一脸懵逼。
而为首的警察仿佛没看到里面踩着他人的书月,反而义正言辞的说道:“私自携带违法枪械,跟我们走吧!”
随后几个警察进去,将地上的保镖也扣了起来,准备带走。
可突如其来的闷哼声,让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无法假装看不见。
只见书月一拳打了过去,发出皮肉相接的沉声闷哼,下颚猛然镶入地面,嘴里涌出血沫,根本说不清话。
不管从哪里看,脚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书月从口袋里擦了擦根根匀称的指尖,整了整已经,垂眸睨着如烂泥一样的人。
“可以带走了。”
领头的警察闻言连忙吩咐手下过去。
很快就将那些人带走。
为首的警察对于里面的人有惊惧更有崇拜。
恭敬的鞠躬后,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