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感觉一口牙都要崩了。
    他惊恐的往后退，这个人好狠。
    绝对会下死手。
    程九给了他肚子一拳。
    “嗷～”
    何大清疼得直吸气，“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程九将拳头捏得咔咔响，“不是让我们出气的吗？还没有完。”
    何大清吓得大叫一声拎着包连滚带爬的跑了。
    何雨水对阿姨说：“以后他来了别给他开门，如果抢孩子就给我们打电话。”
    阿姨点点头，牵着孩子进屋去了。
    程九：“哥，嫂子，这件事你们不用管，我来处理。”
    何雨柱和冉晓对视一眼，走了。
    何大清还没有死心，隔几天就跑过来试试所有人的态度。
    每次孩子都见不着。
    何大清：“我是孩子的亲姥爷，你们不能不让我见她。”
    抬头偷看雨水一眼，“雨水，我是你爸，我养了你这么大。”
    何雨水：“出了生活费嘛！还给你就是。”
    程九：“每个月最低标准十二块，你想要钱就别出现在孩子跟雨水面前。”
    何大清心里窃喜，一个月工资才27块。
    他一个人省着点花肯定够的。
    笑着应了一声，拎着包就走。
    程九：“慢着，你去找过白寡妇了？”
    是何雨柱告诉他的。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们反悔不给钱，“没有，怎么可能？找她干嘛？”
    每个月月头拿到了到了月中，钱就花完了。
    何大清就坐在大街上讨饭，“儿女不孝啊！生孩子有什么用？”
    他拿着个破碗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快要饿死了，给口吃的就行！”
    小情报员把消息告诉何主任，换了一包吃的。
    何雨柱在街道那头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何大清拎着包狼狈的跑了，跑到21号院门口。
    想起雨水发飙了，房子不给他住。
    站在屋檐下躲雨。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冷嘲热讽：“何大爷你真没有用，白生那么多孩子。”
    何大清气没地儿撒，正好他撞上来了，“你有用，你爸会重新生一个？”
    “要是指望你，许家就是绝户了。”
    “一个空饷，神气什么？”
    许大茂脸都绿了，“姓何的，你说谁空饷？我弄死你！”
    两人打了起来。
    ……
    何雨柱在店里喝茶，派出所的人找来了。
    说何大清跟人打架，找不到何雨水。
    何雨水故意躲着，看了她哥一眼，默默的过去。
    看到鼻青脸肿的何大清，“你死在里面算了。”
    真是烦死他了。
    程九按着何大清的肩膀，“走啊！”
    何大清冷汗直冒，不敢喊疼。
    怀疑当场会被人弄死。
    程九跟何雨水把何大清扔在大街上，就这么走了。
    何大清看他们走远了，“哎！我住哪儿？”
    程九找了个机会跟何雨水说：“咱们好久没有回香江了，哥顾忌着你不好动手。”
    何雨水点了点头，“我正想回去散散心，妈也想孩子了。”
    夫妻俩带着孩子保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何大清跑到雨水家好几次都看到大门锁着。
    他拦住人问：“这家人呢？”
    邻居：“走了！”
    何大清夸张的喊了一声：“走了？就这么走了？”
    “完了！”
    知道何雨柱要对付他了。
    拎着包借钱买了一张火车票想跑。
    看到火车停下，何大清松了一口气。
    急匆匆的就要上火车。
    何雨柱出现了，堵住他面前。
    何大清哆哆嗦嗦：“你，你想干嘛？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回去。”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把一张纸条塞到他手中，“白寡妇的地址，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她。”
    何大清：你有这么好心？
    票都已经买了，只好上了车。
    何大清果然找到了白寡妇，可她又找了个相好。
    她三个孩子喊人叫爸。
    何大清脸都绿了。
    拿着大牛给他买的车票回了四九城。
    身无分文，何大清回了四合院，想要砸破玻璃进五去。
    屋里冲出来人抓住他的领口，“好大的胆子，砸我家玻璃。”
    何大清被暴打了一顿，扔到了大街上。
    偏偏又下起了大雨。
    易中海下班看到了，让何大清进屋躲雨。
    “其实吧！一个人挺好的！”
    想到易大妈走了之后，看病吃药的钱都不用花了。
    就是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何大清：“得了吧！咱俩都差不多！”
    一个没有儿子惦记着别人养老。
    一个有儿子等于没有。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大清，你是怎么和儿子闹掰的？”
    何大清吃了颗花生米，想了想，“因为白寡妇！”
    想到白寡妇跟了别人喝了一口闷酒。
    易中海回忆了一下，也就是那个时候，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因为白寡妇的事，还恨上他了。
    走了一步错旗。
    易中海：“父子俩没有隔夜仇。”
    何大清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只能去找，要不然住桥洞饿肚子。
    何大清找到了何家。
    何雨柱隔着铁院门：“滚！”
    何大清想到了何雨柱的狠，心里发怵，就这么走了。
    他去找工作刷碗的，还嫌他年纪大了。
    何大清：“给口吃的就行！”
    心想有12块生活费，可以买酒。
    这个工作其实是冉晓给安排的。
    如果他改过自新就这么过下去也行。
    何雨柱：“你还是不了解他。”
    冉晓：“算是给他一次机会。”
    ……
    何大清刷了一个月的碗，有吃喝还给他一间小屋子住。
    有天突然看到一个长得像秦淮茹的姑娘。
    老板喊他刷碗，再一回头人不见了。
    心想着要是秦淮茹在就好了，一定可怜他。
    可惜回来的是秦京茹，精得跟猴似的。
    许大茂：“呦，京茹快认不出来了。”
    秦京茹：“你个放空饷的，难怪生不出孩子。”
    大爷大妈全都笑了起来。
    许大茂：“你别胡说！”
    ……
    何大清有些失望的往回走，忽然灵机一动。
    儿子指望不上，可以再生一个啊！
    何大清跑到何家谈判，“你给我一笔钱，我生了小的，就不指望你跟雨水了。”
    冉晓震惊的看着他，气得胸口起伏，“你哪来的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