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阳,你有什么办法?快说。”金达明听说诸葛阳有办法,立即就催促起来。
我朝诸葛阳点点头。“你说吧,怎么对付拉斐尔?”
“我们要想抓住拉斐尔,不能是晚上去,他会趁黑逃跑的。”诸葛阳开始讲解了他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闯进去吗?这不正好和他们整个地下势力遭遇了吗?”金达明又是急躁地发问。
我瞪了金达明一眼,金达明才没有说话。
“我的意思是明天早上,光线又好,他们也精神松懈。这个时候,我们一举攻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还是一样吗,他要是从地道逃跑呢,你堵哪家?”金达明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那就是我们今晚的事了。今天晚上,我们要毁了这三个地道。绿公子,你看这三个农户他们会听谁的话?”
“拉斐尔手下有一个管家,这三处农户的人,应该是这个管家管理,他们会听这个管家的话。”
绿公子的监视工作做的比较扎实,自然知道这个事。
“绿公子应该有这个管家的照片吧,老大,你看看谁来扮演这个管家,带着几个兄弟,一个个毁了这三个农户地道出口。”
诸葛阳说出了大致的行动方案。
“为了行动有效,我们还得带上仪器,屏蔽了他们的信号。免得他们给拉斐尔打电话。”
“还得带上老大的那个勾魂阴阳散。先把他们给麻翻,不管他们躲在哪个黑暗的角落。”
绿公子立即翻出了拉斐尔管家的几张照片发给我。看管家那容貌体型,吕伟很合适易容成管家。
吕伟也很乐意去演一场管家的戏。
诸葛阳和方圆他们四人,作为管家的随处,跟着管家,负责施放勾魂阴阳散;又选出春风秋雨,负责信号屏蔽仪,屏蔽那三户农家的通讯信号。
我怕出意外,让唐玉杰跟随在吕伟身边。据绿公子介绍,这个管家是不会功夫的。
具体如何操作,诸葛阳都一一吩咐,包括管家视察的对话,也都一一交代清楚。
晚上九点这些人开始行动。
等把这三处地道口的人给处理了,再把地道出口给封死。天一亮,我们就从地道一起攻进拉斐尔家里,打他个措手不及。
一旦拉斐尔进入地道,那满地的铁蒺藜让他寸步难行,那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看看天也黑了,大家就吃饭,为晚上行动做准备。
这边一忙,结果把大卫给忘了。打我电话也没有人接听,硬是疼的受不了,这才让罗兰给我打电话。
我只好给罗兰发了定位,等罗兰开车来取。不过罗兰取了解药,给大卫送去之后,又返回来。
“许先生,原来你是住在这啊。我不是听艾丽说,你住她家吗?”
“这里有我的一个朋友,今天恰巧来找他有点事。”我晚上可是有事,不能留罗兰在这里。
“对了,罗兰小姐,上次的事,我还没有谢你呢。那个艾丽小姐还真是热情,留我们住在她家里,估计也是看在罗兰小姐的面子。”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感谢罗兰小姐。”说实话,还真的感谢罗兰小姐。
“许先生,你也太客气了,为你办事,也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谈什么感谢。你要真想感谢,就陪我一块吃饭吧。”
罗兰说着就双手搂着我的手臂,想拉我走。
“罗兰小姐,今晚可不行,我朋友都在,真是走不了啊,等哪天有空,我一定请罗兰小姐大餐。”
大战在即我怎么能离开呢。
罗兰只好悻悻离开。“许先生,早迟我要吃了你。”
此时的拉斐尔庄园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洛马地下势力差不多都到,拉斐尔生日,谁敢不来。
等快九点的时候,吕伟他们出发了。
先是春风秋雨带着信号屏蔽仪,他们趁着夜色,接近东边的那间农户,等他们摸到农户墙边,便打开的信号屏蔽仪。
这时吕伟带着众人出场了,不过他们是拿着手电,一路大大方方,来到农户家。
“呦,大管家,你没在前院喝酒,怎么亲自过来视察。”农户中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见是管家过来,立即过来赔笑。
“大喜的日子,帮主怕有纰漏,就叫管家过来看看。”诸葛阳立即过来,掏出一沓欧元,递给青年。
“这是大管家的意思,给哥几个买杯酒喝。”
“哎呦,多谢大管家,还想着我们呢。”青年赶紧接过那一沓欧元,喜不自禁。
“你们几个,四处看看,别让坏人过来破坏了。”诸葛阳挥手让方圆他们进去四处看看,其实是看看地道的出口在哪。
他自己则把勾魂阴阳散拿在手中,四处挥洒着,看似像找找那些可以藏人的地方。
勾魂阴阳散的分量可是平常的五倍。
众人随便翻找了一圈,告诫青年注意坏人来破坏,然后就离开了这户,接着去了北边的那户农户。
操作的过程是一样的,春风秋雨又放一台信号屏蔽仪在农户的外墙边。
一圈转下来,差不多一个小时,拉斐尔的庄园此时也渐渐静了下来。这时他们又转到了第一家农户那。
青年他们已瘫倒在地,想打电话也没有信号。见吕伟他们又来了,知道就是这些人搞的鬼。
“你们好大的胆子,黑手党也是你们敢惹的吗?大管家,你竟然敢吃里扒外,看你明天怎么面对帮主。”
吕伟对着青年就是一脚,踢得青年滚出一丈多远。“再瞎逼逼我废了你。”
“你不是管家,你是谁?”大家都知道管家是不会功夫的,吕伟竟然一脚踢飞青年。
诸葛阳跑过去,搜出了给青年的那一沓欧元。
此时众人都在搜查农户里其余的人,然后立即审问地道口在哪里。
虽然青年没有说出地道口在哪,其他三人也都招了供,指出地道口的位置。
诸葛阳立即挪开餐桌,掀开地板,地道口便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立即把这四个人给牢牢捆住,再把嘴给堵上。
如法炮制,他们又采用相同的方式,找到了北方的农户和西方的农户家地道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