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辛苦你了。我们就先走了。”反正需要有人善后,我就拍拍大卫后背,带着众人离开了饭店。
大卫他们傻傻地看着我们离开,当晚的经历让他惊叹不已。当红衣党的三位帮主出场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也就暗中远远观察。
当红衣党三个当家的被我们的人给打趴下的时候,他们知道,不可一世的红衣党,可能就此灭亡。
大卫连续扇自己的耳光,恨自己差点把自己给作死。
“你们说,这许先生他们这次来,是干什么啊,会不会对付那个黑手党啊?”
“还真不好说,从他们打红衣党这点来看,黑手党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个许先生以后还是尽量结交一下吧,你没看到吗,打红衣党的当家的那几位,还都称呼许先生为老大。”
“明天找找罗兰,看看能不能请许先生他们一顿。”
三个人嘀咕了半天,最后赔付了饭店一笔钱。
等我们回到住处,我让张龙给唐玉杰他们开了三个房间,毕竟也不差这几个钱,你像金达明,睡觉打呼噜声音很大,谁想和他睡一屋。
我刚到房间,苏菲和佩兰就过来了,问我结果。
我也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你们,怎么还没休息?”我看了看手机时间,也是午夜十二点了。
“我们不是担心你们吗,那个罗兰还等我给她回电话呢。许先生,看见你们回来,我就放心了。我们走了哈。”
二人立即就离开房间,苏菲还得给罗兰回电话呢。
本以为她们这回安心了。我洗了澡,正准备睡觉呢,苏菲竟然给我发来信息。“我就在你房间门外。开门吧。”
“苏菲小姐,你还有事吗?”我半开着房门,因为我只穿了一件内裤,下半身正躲在门后。
不期苏菲,推开门,闪身又把门给关上。
“许先生,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是来补偿你的。”苏菲说罢,拉着我直接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苏菲小姐,你要干什么?”我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
“干什么,揩你的油,吃你的豆腐。”苏菲一副饿狼的样子就亲了过来。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苏菲早就起来了,她给我打来了洗脸水。等我洗漱之后,又从楼上餐厅端来早餐,完全是一副妻子的角色。
等吃了饭,我就给红衣党的三位当家的打去电话,让他们三人到我们入住的酒店不远处的一家饭店去,处理双方的冲突。
我还是让张龙赵虎先去饭店察看一遍,万一对方人带多了,这边也好有个应对办法。
等对方给我打电话,说是他们到了。我才带着春风秋雨、林兵关武去了饭店。
“许先生,非常对不起,我们的手下冒犯了你,还请许先生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生路。”
红衣党的大当家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那大帮主,你看这件事怎么解决呢?”你们三人的小命都攥在我的手里,拿捏你们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不知道许先生你们是长期留在洛马,还是短期来洛马旅游?”大当家问了我一句话。
“长期和短期怎么说?有什么不同吗?”
“如果你们是长期留在洛马,我可以把红衣党交给许先生,我们兄弟三人跟随许先生,听许先生差遣。”
“要是你们是短期的旅游,我可以赔偿许先生你们一笔钱。”大当家说罢,看着我,就等我的回答了。
“那你们准备赔偿我们多少钱啊?”
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先看看行情,接下来我就心里有数了。洛马的帮派众多,就可以拿红衣党作参考。
大当家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卡的额度和密码。一百二十亿。
我接过银行卡,盘算着一件事。
“如果让你们接手洛马的地下势力,你们可以守的住洛马的地盘吗?”我看这三人的功夫还可以,人品也不算坏,顿时冒出了一个想法。
“接手地下势力?”三人顿时一愣,都听懵逼了,面面相觑。
“许先生,你的意思,我们没有听懂,麻烦你解释一下吧。”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我的意思是我们把洛马的地下势力给打下来,交给你们来管理,你们能不能给我守住这些地盘。”
“许先生,洛马的地下势力众多,别的势力我们倒是不怕,都能够碾压。但就是黑手党,他们势力过于强大,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黑手党就由我们来对付。你们就先说说黑手党的情况。”
“你们对付黑手党?”这三兄弟内心大喜,他们也是被黑手党压制了太久,要不是黑手党,他们的情况可比现在好太多。
接下来那个路易就把洛马的黑手党简单地说了一遍。
原来这个黑手党可是洛马的第一大地下势力,盘根在洛马几十年,根基雄厚,势力覆盖整个国家。
黑手党帮主拉斐尔,据说是熊国前大帝的保镖,他因犯罪逃跑到洛马。
先是打败了当地的一个帮派小头头,霸占了这个帮派,然后一步步发展起来。经过二十年的发展,才有今天的势力。
拉斐尔随身带着四大保镖,手下有五员大将,分别负责不同的地区,每一大将手下也高手众多,牢牢把控着该国的地下势力。
黑手党的这种格局似曾相识,我突然想起了我国的军机处,这种模式和军机处是一模一样。
难道这个帮主是军机处出来的吗?
我立即就给李紫彤打了电话。
“许总,这个时候怎么想起我来了啊,你是专门给我打的电话,还是又有公事啊?”
“姐啊,是这样的,有一件事很奇怪,向你打听一下。”我就把黑手党的情况简单地和李紫彤说了一遍,并把拉斐尔的照片发了过去。
“姐啊,这个拉斐尔是从我们军机处出来的吗?”
“许总,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问问侯老吧。”李紫彤把我的话转给了侯老,又把拉斐尔的照片发给了侯老。
不一会侯老就给我打来电话,话语很是沉重。“老弟,你说的这个拉斐尔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