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梦说想去韩国,我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是大过年的我不能再批评如梦,让她撅着嘴生气。
我只是笑笑,
“如梦,爸爸先答应你,你要明白,我们现在处在变化之中,如果爸爸到时做不到,你别生气。”
“老爸,你只答应就行了。我很高兴,老爸,我知道家里的情况,凤姨都和我说了。放心吧,我不会生气。”如梦笑着说道。
这时沈红红过来,看着如梦,
“赵健强,这是你的女儿。”
“是啊,我的女儿如梦,快叫沈阿姨。”我向如梦介绍着沈红红。
如梦看着沈红红,
然后说道:“我不应该叫你阿姨,我叫你姐姐吧。你比我凤姨年轻多了。”
听到如梦这样说,
沈红红高兴地哈哈地笑着,
抚摸着如梦的头,
“这小丫头真会说话,真的长漂亮。如梦,想不想去四九城玩,到时我带你逛逛四九城怎么样。”沈红红说。
“我想去韩国。你喜欢金喜儿吗。”如梦看着沈红红问。
“喜欢啊,我最喜欢韩国人了。她们都漂亮,而且很爱化妆。如梦,等以后姐姐带你去韩国。
怎么样?”
“行啊,反正我老爸也就骗骗我,他才不带我去呢。
姐姐,我们拉钩怎么样。”如梦故意装做天真的样子。
“好,拉钩就拉钩。”沈红红笑着伸出手来,
同如梦拉着钩。
石勇过来,看到如梦,
便笑道:“如梦,让我来抱抱。
还认识勇叔吧。”
“勇叔,你先抱我亚铃婶吧,她都想你了。”如梦看着石勇说。
石勇大笑,
“我可抱不起你亚铃婶。你亚铃婶抱我还差不多。”
石勇刚说完,亚铃过来打了石勇一拳头,
“石勇,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
石勇把眼一瞪,
“怎么了,我胡说什么了,你就是比我重。”
石勇说完也扬了扬手中的拳头,
亚铃一看石勇来劲,
一把抓住石勇的胳膊,
“小样,还想和我练练,
走,跟我回去练练。”
石勇一听亚铃这样说,两腿就有些发软。
看着我,
“哥,你给亚铃说说,我这刚来,人那么多,留点面子。”
看到石勇的可怜样,我光想笑,
“行了,石勇,亚铃都多长时间没有见你,久别胜新婚。
你好好陪陪亚铃吧。你也想她了。”
“我真没有想,哎呀,亚铃,等吃完饭行吗。”石勇小声说着。
亚铃也不管多少人,拉起石勇就走。
沈红红看着亚铃,向我问:“赵健强,这个像黑塔一样的女人是谁。石勇怎么那么怕她。”
“石勇的老婆亚铃。也是一名健身爱好者。”
“真是绝配啊。”沈红红感叹道。
石勇和亚铃走了,
我们剩下的人,都在大厅里开始畅饮着酒。
杜招才端着酒杯向上官主任和我敬酒。
我高兴地和杜招才碰了下杯,
“杜县,欢迎你来齐河矿,有你在齐河矿,我就放心许多。”
“健强,你再喊我杜县,我就生气了,我早就不是他妈县了,我现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是你给我留一条后路。
我要感谢你呢。
姓孔的那个龟孙,不仅把我免了,还把我退休待遇给取消了。到老了,我一无所有,这几十年工作白干了。
我恨死他了。
什么玩意,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杜招才愤愤不平地骂着。
只是取消了退休待遇,这个杜招考就骂个不停,
如果像我有十几亿的家产,都让孔市给霸占了。
那杜招才还不疯了。
我笑道:“杜哥,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你那点退休金,也比不上齐河矿的分红吧。”
“那是当然了,还是健强当时替我想的长远。唉,上官主任,不瞒你说,我现在如果没有这点分红钱,
我估计死了都没有人问。”
“看你说的,老杜,大过年说的啥话。”上官主任批评着杜招才。
“我说的是实话,我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一个普通的科员,儿媳没有工作,一家人都指望着我吃饭。
小儿子今年刚谈妥对象,一套房子几十万,还要二十万的彩礼。
幸好,健强给了我那个钱,否则,我真撑不下来。
妈的,这都什么社会,找个老婆要那么高的费用,当年,我与我老婆结婚时,就花了十几块钱。
甚至连房子都没有,就跟我住在酒厂里的一个小仓库。
你想想,如果我买不起房子,儿子说不起媳妇,到时他不会恨我吗,我老死了,谁还问这个没有用的爹。
这个社会有钱就是爹,没有钱爹算个屁。”杜招才说。
其实杜招才应该说的是实话,
他这样在兰陵曾经很牛逼的人物,为儿子结婚的事都发愁,别说普通百姓了。
上官主任说:“老杜现在行了,健强给你找个养老的地方。
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以后好好地在齐河矿负责吧。”
“要不,我怎么要谢谢健强呢。如果,没有这个事,我肯定会动老本。
这些年我积攒点钱,那可是棺材本。
放心吧,上官主任,有我在齐河矿,啥事你们就不用问了。
只要那个姓孔的过来,老子和他拼命。”杜招才大声地说道。
“拼啥命啊,人家才不和我们拼命呢。只要有我健强吃,就有你杜哥喝的。”我高兴地说着。
这时小凤端着酒杯过来,小凤的样子很憔悴。
她这些日子,为齐河矿还有我们的事都操碎了心。
我有些心疼,
我对小凤说:“小凤这些日子辛苦了。”
“健强,看你说的。唉,你比我辛苦多了。你们怎么敢回齐河矿,那个孔市不来找事了吗。”小凤问。
“小凤,这里一句话两句话,和你说不清,等过会我专门再和你解释。”
小凤一听就明白我的什么意思,那就是这里人多,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小凤说:“好的,健强。”
“最近你和叶建名联系了吗。”我问。
“和他联系干什么。我们之间就差办一手续了,我已经打算好了,和他彻底的断了。
真的,关键时候把挑子一摞走了,哪有这样的男人。”小凤生气地说道。
我看着小凤,心里想说,离开叶建名对了,你还年轻,他都六十多了,你有自己更美好的未来,他已经到了那年龄,啥也不是了。
但是,我们这里有句话叫宁拆十庙,也不破一桩婚。
就是拆了十座庙的罪都赶不上拆散人家婚姻的罪。
我只是看着小凤只是一笑,
“小凤,两口子之间,能凑合着过,就凑合过吧。你看看再说,也许过些老叶又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