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保证算个屁。这么和你说吧,赵小华,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你就什么时候走。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吧。”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赵小华很无奈地用手机联系花妍,告诉她,自己接到张总的通知,那就是必须在公司值班。
等赵小华打完电话后,我向赵小华问:“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把孔市的磊磊送到金陵去了。”
赵小华一愣,
“哥,是的,你问这些干啥。”
“干啥,你别问,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
“这个不太方便吧。”赵小华犹豫起来。
石勇这时说道:“小华,快说吧,还惹你哥生气,这回他在打你,我可不拉了。”
赵小华也害怕再次挨打,
吞吞吐吐地把地址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我示意石勇把赵小华给带走了,关到一个房间里,让石勇看着他。
我一个人坐在屋里,我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这个赵小华和孔市已经尿在一起了,绝对不能放走他,放走他,
他肯定会和孔市通风报信。
但是,长期关着他,也不是办法,难道用非常手段处理他,我有些下不去手。
我如果那样就是禽兽不如的人了。
这赵小华直他妈的愁人,你来公司贴啥春联,
在家好好过你的年就是了。
我抽了一口烟想着这个事,
一会找张总和上官主任商量一下再说。
必须抓紧联系小五,让小五去做这个事。
别万一孔市狗急跳墙,真的对齐河矿动手,那就麻烦了。
我掏出手机来给小五打过去。
小五很快接通了电话。
我说:“小五,我是赵健强,你现在在哪儿漂着呢。”
“健强,我们打算顺着京杭大运河南下,去南方过冬呢,现在尚湖太他妈冷了。”
“去南方,太好了,你们顺道去不去金陵。”
“路过,听说那里秦淮人家最好玩了,我们正打算到那里过年呢。”
“那这样你们捎带着办一件事吧。”
“办啥事。”
“磊磊你知道吧,这小子又去金陵了,你到金陵后,想办法给这小子多拍几张照片或者录像。我有用。”
“噢孔市的宝贝儿子,直接绑了不就完了,费那事干啥。”
“不用绑,我们只是吓唬孔市一下,让他知道,就是他把儿子藏到天边,我们也能找的到,省得这家伙整天打我们的主意。我一会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把拍照、录像的内容发给石勇就行了。”
“这个拍照的事,简单顺手就做了。健强,你要好好地吓唬那个老小子。
害得我们只能漂在湖里。
既然这样,我们就在金陵不走了。
只在那个孔市有任何想法,我他妈的,非弄死他儿子不行。”小五恶狠狠地说着。
我在电话中对小五说:“你们住在金陵可要小心,不可轻举妄动。
现在是非常时期。
你一切的行动,都听我的指挥。”
“好,放心吧,我知道了,对了孔祥驹问那500万啥时候给,他着急用。”小五说。
“那个钱,我一定会给他的,只是现在不方便,你给他说声,让他等着吧,他要钱不就是赌博吗。”我说。
“是,他就是手痒痒了。孔市真不要孔祥驹了。天天跟我们混吃混喝,我们的成本又增长许多。”小五笑着说。
“你呀,不就是想要钱吗。小五,孔祥驹的生活费我给你,他绑了自己的亲弟弟,孔市能在要他吗。想的美。孔祥驹你先养着吧。”
“好好,只要你给钱,一切都好说。那行,我先养着。”
“我一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你大约什么时候把照片给发过来。”
“尽快,我们明天到金陵。到了我就忙这个事。”
“好,那我先挂了。”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从屋里走出去,
我到上官主任的屋里,
上官主任看着我,直接问:“赵小华,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想找你商量呢,上官主任,我只能先关着。”我无奈地说道。
上官主任对小龙说:“你去把张总,你爸爸叫过来我们合计一下再说。”
小龙便出去了,不一会把李明、张总叫了进来。
我开门见山地说:“张总,李明,你们想想个办法,这赵小华怎么办,是个头疼的事。”
“是啊,我也发愁。这小华咋来公司的呀。”李明感叹道。
“我已经给他们反复安排,没有事不要来公司,在家安心过年,什么时候来上班等通知。
这个赵小华为公司的事太上心了,竟然跑过来贴春联。哼,这个谁都不怨,就怨他自己。”张总边抽烟边说。
“暂时不让他回家还凑合着,可是时间长了不行。
我们这些人,他都知道。如果他说出去,我们都会完的。”
“健强,你不要着急,对了,你问出赵小华地址来了吗。”上官主任问。
“已经问出来了,我安排小五去拍照了,明天他们就能到金陵。到时把照片、还录像传到石勇的手机里。”我说。
“这个事要紧,必须抓紧办。”上官主任说。
我点点头。
张总这时说:“健强,这赵小华对孔市忠心的很,只要他出去,会全部给孔市说的。到时,我们真的不好收拾。
我也会跟着完的,我到这个年龄完就完吧,可是我们的事业怎么办,大恒集团怎么办。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完吧。”
张总说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都用目光看着我。
是啊,赵小华是我的亲弟弟,
我如果不说话,谁也不敢怎么着他。
我们这些人的生命全部攥在他手里了。
放了他根本不可能,关着他,能关多久。
早晚还要放出来。
只要他一出来,张总就算是保不住了。
张总一完,那么我们的计划全部付诸东流了。
这个事怎么办,
我也犹豫起来,
拿起一支烟抽着不说话。
“你别逼我哥,他会有办法的。”李明说。
“哎呀李明没有人逼他,只是形势赶到这里了,他必须拿主意。要不然大家都完了,还有什么意义。”张总有些急了。
我抽着烟在屋里来回走着,
难道我要亲手杀了他吗,那可是我的亲弟弟,一奶同胞。
我真下的去手吗。
可是不杀他怎么办,他知道太多了。
男人必须要狠起来,否则对不起男人这两个字。
我在心里反复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