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听了我的话后,这时她把自己的拳头紧紧攥着,
“爸爸放心吧,只要坏人敢欺负我,我就会把他打倒。爸爸,我已经会洗衣服了。
爸爸,你和小龙哥哥是不是在追杀坏人,我网上玩游戏,都是这样玩。爸爸,你带着我,我也要去追杀坏人,爸爸,我跟着小龙哥学过格斗。”
听了如梦的话,我感觉好气又好笑,
这个如梦还是没有长大,仍然喜欢玩网络游戏。我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对如梦吼了,孩子也需要慢慢地成长。
我轻轻地拍拍如梦的头,
“如梦,网络和现实是不一样,那是一虚拟的世界。在那里一切东西都是假的,但在现实中,流血都是真实的。
我现在不能说你,玩游戏有错误,但是,玩多了,会沉迷下去,对自己的人生感观有影响。
如梦,你如果成熟了,你就会主动的不玩了。这说明你还没有成熟。
但是,爸爸已经看到你的进步了,
比如,你没有抱怨爸爸,
没有撅着嘴,生着公主病。这就很好了。
爸爸从小没有人疼,一直在吃苦,所以才知道,这世间活着不容易。
如梦,我们现在的生活,对你来讲也是好事,
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现实。
现实就是,你的生活有压力,你身上有任务,你必须要学习,每天都强制地学习,否则你就会被人淘汰。
爸爸的时间紧张,
希望,我们爷俩以后能好好聊聊天。
如梦,你看见流星了吗。”
我说完指着头顶上的星空,
如梦点点头,
我说道:“看见流星就要许愿的,你快点许愿吧。”
如梦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我也双手合十地向夜空许下自己的愿望,
许完愿后,如梦问:“爸爸,你许的什么愿望。”
我看着如梦笑了,
“如梦,你先说,爸爸再说。”
如梦说:“爸爸,我许愿就是让我妈妈快点好起来。你呢。”
“我和你一样,也是想让你妈妈好起来,我们三口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爸爸,你说这愿望能实现。”
我拍拍如梦的小脑袋,
“能,相信神灵一定收到我们爷俩的信息,让你妈妈好起来。”
听了我的话后,如梦开心地笑了。
我接着对如梦说:“如梦,爸爸明天一早就走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如梦又朝我点点头。
“走吧,我们回屋外面太冷了。”
我便搂着如梦回了招待所的房间。
如梦和亚铃住在一起。
我和小龙住在一起。
我回到房间后,小龙已经睡觉了。看到我进来,
小龙想从床赶紧起来,
我摆摆手,
“小龙,睡吧,都累一天了,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
小龙于是又躺在被窝里睡觉了。
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关上灯,
看着窗外的那繁星点点。
我在心里说道,我今天晚上许下的愿望会实现吗,神灵都听见了吗。
相信一定会实现,周伟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我是在上早班的广播中醒来的。这个叶建名专门弄了一广播站,每天早上要放加油的歌声,还有矿上的新闻,以此来鼓舞工人们的干劲。
叶建名管理上还有一套。
我和小龙赶紧起床,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我们简单地洗漱后,
就离开招待所。我在上车时,突然看到一个有些驼背的人,
这个人我认识,姚海波。
他正在给下井的工人讲话。
看样子,他干的很起劲。
也许这样的工作,他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看了两眼后,并没有去打招呼。
然后对小龙说:“我们走吧。”
小龙便发动汽车,我们离开了齐河矿。
我们去了尚湖,
到了尚湖之后,
石勇和上官主任正在等我们。
上官主任问:“与牛局谈的怎么样。”
我说:“很好,牛局已经同意与我们合作了。”
“那就好,我们需要牛局的支持。因为在枣城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们很多事都不好开展。健强,下一步你怎么打算的。”上官主任问。
“我已经想好了,今天牛局把周福海给放出来,我和石勇把周福海给弄到市里三院,先暂时把他放在那里,然后我让小芳联系了整容医生,下一步给周福海整容,让他变成赵健强的模样。”我说。
“就这样办,这个周福海也不是东西,替周家做了很多的坏事,让进精神病医院正好。”上官主任说。
石勇在一旁问:“那市里三院院长,我们熟悉吗。”
我说:“仇院长,我认识,这个吗,直接用钱开路。反正我们手里有的是钱。”
石勇笑了,
“看样子钱比拳头好用。”
我拍拍石勇的肩膀,
“对,眼前的社会是金钱社会,并不是拳头社会。那个孔祥驹怎么样了。”
石勇说:“已经被小五彻底降服了,在船上老实的待着呢。”
上官主任说:“我们还要找孔市谈。让他把李明放了。
要不然,我们抓孔祥驹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说:“是啊,到时合计一下,该怎么与孔市谈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牛局的,
我急忙地接听,
牛局在电话中说道:“我们今天九点准时放人。”
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们九点准时接人。”
牛局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了,
我指示石勇让他联系仇院长,
然后,我看了一手机,
“现在八点整,小龙,我们赶紧出发,去拘留所接人。”
小龙点点头,
“好的,大爷,我们走。”
石勇说:“哥,我也想去。”
我说:“好的,那我们一起去。”
于是我带着石勇和小龙往枣城的拘留所赶去。拘留所与看守所不同,在押都是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轻刑犯罪人员,而且管理相对轻松。拘留所在枣城最南边,就在城南镇附近。
我们开着车很快地从城南镇穿行而过。
我又回到城南镇了。
我看着窗外,
还是熟悉的街道,只是没有熟悉的人了。
姨夫家的大门紧锁着,我姨前两年就死了,是我给她花钱出的殡。
也算我过继给她,对她养育之情的回报。
我姨最后几年过的很不好,招娣和引娣都嫌她是累赘,不愿意养她,
她脑中风后,偏瘫在家,几乎连口水都没有人给送。
我听姐姐给说后,我又主动把我姨给揽了过来,把她送进养老院。
在养老院安详地走了。
我从内心没有感觉亏欠她的。
我养她的老,并且给她送终,也算对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