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是谁？
对于陆墨来说，确实记不起了，不过在黄主任的提示下，就立即想起了，原来就是那个自己曾经公开言论过的家伙。
这届新手空间排名世界第一的方正！
不过他死了这一点，陆墨也是才刚知道，其实别说他，就连黄主任也是才刚知道的。
官方公布的那份名单，说实话，不是特别关心，谁会查这个。
而黄主任也是一次偶然机会下，在直播弹幕上看到有言论说方元长得很像方正，因为有关方元，他才记下来，于是找了方正的资料。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方正的照片。
不过他已经派人去同时核实方元和方正的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听完黄主任的话，陆墨皱起了眉，单凭外貌相似很难证明这是同一个人，不过这两人身上似乎都有很多谜题。
就在这时，黄主任的手机响起了，他立即接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好一会才组织语言说道：“是，是查到的，我们到了方元的高中调查，确实有此人，而且体型和现在的方正差不多。”
听到这话，黄主任表情有些失望。
“不过，不过就是，方元并没有从新手空间回来！”
黄主任两眼瞪大：“没有回来是什么意思？！”
“方元是在学校里一起传送进新手空间的，但出来的时候却没发现他。我来调查时，那些人还以为魔都的方元只是同名同姓，虽然体型差不多，但样子却相差很大。”
听到这话，黄主任几乎可以肯定，此方元并非原来的方元，方元应该死于新手空间中，有人用了他的身份。
但他没有有力的证据。
他表示知道后，便挂了电话，把事情也给陆墨说了遍。
虽然陆墨刚才已经隐约猜到一些，但详细听一遍后，却感觉有些荒唐。
之后，急不及待的黄主任也立即给了另一个人电话，电话那头也立即把知道的汇报了一遍。
听完黄主任的话，陆墨眉头皱得更深。
方正竟然是新手开间开始前一个月才入学的，而且还和剑家有仇。
剑雄是谁他不认识，剑问天他也不认识，但他知道剑圣追风，知道剑家与剑圣的关系。
新手空间之后，被各大高校拒绝的事，他是知道的，毕竟他是主导者之一，想必此事背后与剑圣也脱不了关系。
最让他费解的事，方正怎么又会和海妖之战扯上关系，还在其中壮烈牺牲？
那场战争明明招募的都是军司及大学里的精英，一个新手又怎么可能够资格，他似乎没在那份名单中。
“等等，你刚才说方正是什么原因导致大考前才入学的？”
“听说是因为车祸昏迷，前段时间才醒来的。”
陆墨有点惊讶：“此事当真？”
“这是在学校一个高层领导里得知的，应该是真的。”
陆墨点点头，“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见陆墨态度变得如此得快，黄主任就没多问，立即离开。
黄主任离开后，陆墨的样子渐渐有些扭曲起来，“车祸昏迷、青城、姓方！”
“宋江河！”
“你去青城就是为了见故人之子吗？！”陆墨狰狞的笑了起来。
“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要是宋江河知道陆墨会有这想法，他绝对会后悔不已。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落叶归根的想法，会让所有事情看起来都如此合情合理。
只能说一切都太过于巧合。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里传来一把女性的声音：“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保险。”
陆墨仿佛没听到，自顾自说道：“我是拾壹号，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说不定对实验有帮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
……
经过一天的发酵，网络上的争论依旧激烈，现在已经分为两大派，一派是讨伐方正等人的，占大多数，另一派是支持他们的，占少数，但人数却不断上升。
更有趣的是，网上很少关于马家的言论，但每个上网的人似乎都知道马家不是什么好东西。
唯一可惜的是，这似乎对马家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
另一边，马天龙面对这一群股东的质问，头痛欲裂，股东的质问并不是因为网上的骂声，那点骂声除了浪费点流量，根本造成不了实质伤害，所以股东也不会过问，但网民这边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可方正那边却是成吨成吨的伤害输出。
仅仅是第三天，天还未黑，但凡和马家有一丁点关系的学校，全部被淘汰，一个不剩！
只要网上查得出的，哪怕是有一个老师是马家人，都无法幸免。
方正这一行为几乎打了他的七寸，把他差点气进医院。
在这里，办大学是一门生意，一门大赚的生意，除了能收学费住宿费设备费等，还能安排学生任务历练，出售各种丹药装备等。
而且刷副本空间是有返点的，这就是为什么进入副本前要刷徽章的原因，不过是有死亡率限制的，死亡率高还会有罚款。
有些学校甚至会把通过副本空间次数设定为毕业条件。
所以越是强大的学校，就越赚钱，越赚钱的学校就越强，良性循环。
学府联赛为什么这么受重视，除了本身教育的原因，还有就是这是最好的宣传机会，平时广告吹得再好也没用，大家就看你学府联赛的表现，有没有参加全国赛，全国赛排名多少！
方正这一举动，无疑是把马家的这些学校全都拦截在全国名校之外了！
你说你学校全国闻名，那你校全国赛多少队伍出线了？最高排名多少？
什么？都没有？那你闻名个吊儿~
同样惨况的还有墨家，他家投资的学校不多，但都是在东部这边，不像马家，其他地区还有一些。
所以他们的这一次团灭，是真正的团灭。
如果他们是倒在黎明前，那他们还没那么难受，可偏偏很多比他们名气差，实力弱的学校还在活跃中，这才是他们难以接受的。
到时来个好事之徒搞个东区排名，那么不明真相的新生绝对会优先考虑其他学校的。
事实上，已经有人在做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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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只有一章了?(?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