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章 中秋诗会
作者:一个老农民   我在大唐做战神最新章节     
    房俊这边也在努力,阎立本原本只是来学习房俊那种技艺的,结果直接变成了长工。
    被房俊拉去画图纸,当然顺便画一下杂七杂八的画。
    最让阎立本无语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他每幅画都要用印,不然就必须写下日期,签上大名。
    想了许久,始终都琢磨不透房俊究竟意欲何为。令人费解的是,只要是阎立本完成的画作,无一例外都会被房俊给收走,并美名其曰:“此乃作业!”
    阎立本对此深感郁闷和不解,心中暗自思忖道:“为何独独我一人需要上交作业呢?”
    高阳同样感到十分无语,她眼睁睁地看着房俊如获至宝般,将阎立本的数十幅画作逐一收入囊中。
    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俊哥啊,你这般急切地收集这些画作,到底所图何事呀?”
    只见房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情绪略微激动地回答道:“嘿嘿,你有所不知,这些宝贝可是留予子孙后代的无价之宝啊!即便当下它们可能并不怎么值钱,但倘若放置于后世,那绝对堪称价值连城之物!说不定能让咱们的子孙后代衣食无忧呢!”
    说着,房俊不禁沉浸在了对未来美好的遐想之中。
    此刻的房俊越想越是兴奋不已,心里暗暗盘算着:“虽然我不清楚后世的自己是否还会降生于世,但倘若趁着现今之机,在后世家乡的某处悄悄埋下一些珍贵的字画之类的宝物,那么就算后世的自己生活艰辛,至少也能有个依靠不是吗?”
    想到此处,房俊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而站在一旁的高阳,则是一脸茫然,对于房俊这番奇思妙想完全摸不着头脑。
    高阳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房家如今所积累的财富可谓是富可敌国啊!倘若后世的子孙竟然还能落得个饿死街头的下场,那就只能怪他们太过无能了。”
    她的想法简单而又直白,但其中却也隐隐透露出些许小性子。毕竟,对于未来之事,又有谁敢妄下断言呢?
    谁能料到现在辉煌一时的李唐王朝,不也仅仅延续了两百多年便走向衰落吗?如今尚处于唐初时期,至于日后这老房家是否会有衰败之日,着实难以预料。
    因此,未雨绸缪、提前做些准备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况且,就算不为了那些尚未出世的后代子孙着想,单单只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这番准备也是势在必行的。
    想到此处,房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若是有机会能够将阎立本的画作收入囊中,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啦,如果连虞世南等大家的墨宝也能一并搞到手,那就堪称完美了。”
    要知道,在这繁荣昌盛的大唐盛世之中,人们向来有着收藏的雅好。尤其是那些名门望族和世家大族们,对各类收藏品更是钟爱有加。
    无论是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还是各式各样珍贵稀奇的古玩字画,皆在他们的收藏之列。
    然而,与他人不同的是,房俊对于收藏一事似乎有着别具一格的偏好。他尤其热衷于亲手制作各种各样的古玩珍品。
    就拿阎立本来举例吧,原本阎立本擅长的乃是纯正地道的唐风绘画,可经过房俊的一番精心改造之后,竟硬生生地融入了诸多来自后世的新奇元素,从而开创出一种独具特色的全新画风。
    不仅如此,房俊还将整个风格转变的过程详细地记录下来。而这些凝聚了他无数心血与智慧结晶的作品,无疑成为了其独特艺术风格的最佳佐证。
    没有传奇那就亲手去造就一段惊世骇俗的传奇,没有神话那就凭借自身努力去精心打磨出一个流传千古的神话。
    “哎呀,俊哥呀,这诗会马上就要拉开帷幕啦,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准备一番哦,千万别等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丢咱们大家的脸呐。”
    房俊听到这话后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这可是女子诗会啊,而且还偏偏赶在了中秋佳节这样的特殊时刻举办,要知道这种场合最是考验人的才情和急智,着实不好应付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有个神秘莫测的系统傍身,想来就算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应该也不至于太过难堪吧。
    “放心好了,等会儿到了诗会上,保证给你们每人都来上一首绝妙好词,绝对能让你们风光无限、艳压群芳……”
    话说到一半,房俊突然意识到对于这些娇柔温婉的女孩子来说,“装逼”这个词汇实在有些粗俗不雅。
    高阳却不太满意“一首是不是太少了?”
    房俊有些无奈:“俊哥我的才华那也是有限度的嘛,偶尔也会有灵感枯竭的时候哟,所以你们可千万不要把我逼得太紧啦。”
    尽管嘴上说得如此谦逊,但实际上房俊的内心深处却并非这般想法。
    他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如果自己在这场诗会上大放异彩、锋芒毕露,将那些后世赫赫有名的大诗人的风头全都抢光了,导致他们从此一蹶不振、江郎才尽。
    那样一来,这个原本精彩纷呈的世界岂不是会因为缺少众多文学巨匠而变得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文化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所独有的财富,而是整个社会、民族共同创造和传承的瑰宝。
    “俊哥,如果咱们摇身一变成为了女诗人,那您脸上多有光呀!”高阳这句看似俏皮的话语,却让房俊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话听起来确实不无道理。
    然而,世间之事并非仅仅因为有理便能得到全盘认可与接受。尽管内心深处认为高阳所言颇有几分道理,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房俊最终还是决定手下留情,给他人留下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自昨日起,范建便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般忙得不可开交。原来,范闲的身体状况正在逐步好转康复当中,这使得一直悬着心的范建终于能够稍稍松一口气,并将自己的注意力慢慢地收回到正事上来。
    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钻研着房俊精心设计的战船方案,试图评估其实际可行性。
    随着对这份设计图的了解不断加深,范建心中的惊讶之情愈发难以抑制。
    每多看一眼图纸,他的震惊之色便更甚一分——房俊所构思的这艘战船简直堪称完美无瑕!毫不夸张地说,它至少要比当下现有的战船先进整整一千年之久!
    想当年,大唐对于广袤无垠的海域领域的探索可谓少之又少,甚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战船制造方面,朝廷也并未给予过多的资源投入。
    虽说当时已然存在所谓的水师部队,但这些水师大多只是在江河之间游弋巡逻而已,与后世强大的现代化海军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房俊所要精心打造的战船,既不是普通的海船,更非一般意义上的海中战船。单从这战船的精妙绝伦的设计图纸来看,便知其中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合理性和前瞻性。
    “老余啊,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呐!瞧瞧这战船,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啊!我可以毫不夸张地断言,在整个大唐境内,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造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战船来。”范建语气激昂,难掩内心的激动与惊叹。
    老余闻听此言,面色不禁微微一变,略带狐疑地问道:“当真有这般厉害?你可莫要信口胡诌哟!”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岂止是厉害呀,比我所说的还要更胜一筹呢!光是这船只的规模大小,已然堪称大唐之冠啦!”
    要说这范建在造船领域那当真是造诣非凡,可谓是登峰造极、技压群雄。
    而此时此刻的老余,对于房俊亦是深感震撼不已。想当年,他初次陪同房俊前去接收封地之时,便已跟随在侧。也正是由于那次经历,让他有幸得以投身于房家麾下。
    “公子身上有着诸多超乎常人想象的神奇之处,只是这造船之事嘛,倒还真是我首次见识到呢。”
    老余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措辞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毕竟房俊所展现出来的种种奇妙手段着实多得让人应接不暇。
    的确如此啊!像这般规模宏大、性能卓越的船只,只要成功建造出来,那么在汪洋大海之上,大唐必将成为无可撼动的霸主存在,再也没有任何势力能够与之抗衡。
    对于海洋所蕴含的无尽财富,恐怕没有人比范建了解得更深刻了。单单只是依靠打鱼这一项营生,就能令不计其数的人们迅速富裕起来。
    更何况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宝贵资源等待着去发掘呢,广袤无垠的海洋简直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巨大宝藏。
    “老范,要想打造出一艘这样的战船来,大概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呀?”有人满怀期待地问道。
    范建面露难色,轻轻摇了摇头:“这个真不太好讲啊,以目前咱们现有的条件来看,想要造出这样的战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呐。”
    事实上,范建心中也是倍感无奈。毕竟眼下船匠的数量实在太过稀少,真正拥有打造大型船只经验的工匠,或许唯有他自己这么一个独苗而已。
    而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曾经参与过一些小型船只的制造工作罢了。
    这时,一旁的老余忽然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提议道:“我说老范啊,你在南方待了那么久,难道就没结识几个相熟的船匠朋友吗?要不你赶紧给他们写封信,请他们北上来帮忙呗。”
    听闻此言,范建先是精神一振,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但紧接着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连连叹气说道:“唉,哪有那么容易哟!那些船匠大多都目不识丁,就算我把信寄过去,找人帮他们念读信件内容,可保不准中途会不会被什么人给拦截下来。
    再者说了,即便他们顺利接到消息并且愿意动身前来,那也还面临着路引的问题呢。您也知道的,这路引就相当于通行证和临时居住证,如果没有它,那真是寸步难行啊!”
    这其中的缘由便是如此,即便在古代社会偶有动乱发生,但只要规模并非特别巨大,朝廷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平息镇压下去。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重要因素之一,便是绝大多数平民百姓一生之中活动范围极为有限,往往连离家百里之外的地方都难以涉足。
    之所以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归根结底还是由于那看似不起眼却又至关重要的路引所致。对于普通民众而言,想要办理一张合法有效的路引绝非易事。
    “此事着实令人感到棘手啊!不过好在再过些时日,公子便要南下了,届时说不定您还能够随侍左右呢。”
    老余最为关切的始终是房俊的人身安危。他深知范建在南方地界也算颇具影响力的人物,于是便有意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看看能否为房俊此次南行增添更多保障,使其行程更加安全无虞。
    “这自然不成问题呀!在南方,咱们这些靠手艺吃饭的匠人日子过得实在清苦不堪。倘若公子此番南下能够给大伙儿开辟一条生路,想必众人都会心甘情愿跟随北上的。”
    毕竟继续留守南方无异于坐以待毙,而北上兴许还能觅得一丝转机与希望。
    然而,面对眼前这群匠人的反应,老余不禁心生些许无奈之感,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这些匠人一个个都如同榆木疙瘩般不开窍么?
    “老范呐,关于公子目前所处的境况,恐怕您未必全然知晓。实不相瞒,他如今的处境可谓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啊!待他抵达南方之后,还望您想方设法护他周全才好。”
    范建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愣住了,心中暗自思忖:房俊怎么可能会处于危险之中呢?他可是当朝左仆射的儿子,又是驸马爷,谁敢对他不利?
    想到这里,范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对方说道:“公子能有什么危险?他贵为当朝左仆射之子,又身为驸马,难不成还有人敢动他不成?”
    老余听着范建这番话,心里不禁暗暗摇头,心想这范建真是一点儿江湖世故都不懂得啊!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范建见老余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便意识到这件事恐怕非同小可。于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老余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陶瓷瓶子递到范建面前,说道:“这东西对你应该会有所帮助,你赶紧把它服用了吧。”
    范建接过陶瓷瓶子,并未多做犹豫,直接打开瓶盖取出一粒药丸放入口中咽下。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药力猛然爆发开来,迅速席卷全身。
    范建只觉得自己的经脉仿佛被无数股洪流冲击一般,几乎要炸裂开来。
    与此同时,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疯狂增长。
    “这到底是什么神药啊?竟然能有如此神奇而强大的功效!”范建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站在一旁的老余看着范建这般模样,微微一笑说道:“好好修炼吧,在我们南下之前,我可是衷心地期望着你能够顺利突破瓶颈,成为一代宗师呢。”
    这段时间以来,老余四处奔波,寻找了许多人,他所做之事皆是为此行做充足的准备。
    其实,关于房俊南下一事早已有了详细规划,如果不是因为太上皇李渊突然决定前来,或许此时他们早已踏上了南下的征程。
    而对于此次南下之行至关重要的造船事宜,房俊更是精心筹备了许久。
    然而,目前最大的难题便是缺乏技艺精湛的匠人。毕竟在北方地区,这类匠人相对稀少,远不如后世那般随处可见众多规模宏大的北方造船厂。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大多数造船厂都集中于长江流域一带。
    究其原因也非常简单明了——那里获取木料极为方便。
    只需直接派人前往西南地区砍伐树木,而后将这些原木放入江中,让它们顺着水流一路漂流而下,自然而然便能抵达各个造船厂。
    早在三国时期,东吴的造船技术便已相当出色;到了南北朝时期,南方在造船领域依旧占据着领先地位。
    眼见诸事安排妥当,老余转身离去。
    因为距离那备受瞩目的女子中秋诗会已然没有多少时日了,作为组织者之一的他还有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亟待完成。
    望着老余渐行渐远的背影,范建不禁喃喃自语道:“女子中秋诗会么?罢了......”
    实际上,老余内心深处对于女子中秋诗会这种活动并不是十分赞同和支持的。
    然而,由于房俊一心想要举办这次诗会,老余考虑到彼此之间的关系以及一些其他因素,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并没有明确地表示反对。
    为了成功筹办这场诗会,房家可谓是不惜血本地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看到这样的情形,老余不禁暗自感叹:“果然是有钱人啊,行事作风就是如此任性!”
    在他看来,房俊之所以能够这般肆意妄为,纯粹只是因为他家财万贯,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
    而对于这件事情背后可能隐藏着的更深层次的意义或者目的,老余则是一无所知。
    随着诗会日期的逐渐临近,天津城这座小城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许多陌生的面孔出现在街头巷尾,他们大多来自于范阳一带。
    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这些人当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
    她们之所以千里迢迢赶来此地,其实并非仅仅是出于对诗歌文学的热爱,更多的是受各自家族所托,前来与房家建立联系、攀附关系。
    至于说到真正的文采水平嘛,恐怕其中绝大多数人的造诣都颇为有限。
    值得一提的是,连那位曾经试图勾引房俊却未能得逞的卢月姑娘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尽管她之前在房俊那里碰了钉子,但此刻她并未气馁,反而打起了新的主意——既然直接搞定房俊这条路走不通,那么不如先从他身边的高阳等人身上下手,曲线救国,通过拉拢高阳等人为自己创造机会,进而再设法将房俊一举拿下。
    不得不说,卢月的这番算计着实是颇费心思呢。
    卢月怀着满心欢喜踏入雍奴之地,还未稍作休整便迫不及待地前来拜见她久别的表兄。
    当房俊瞧见卢月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那神情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惊诧不已的事物一般。
    只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身旁的高阳说道:“高阳啊,表妹就拜托给你照顾啦!”话音未落,房俊竟如同被猫追赶的老鼠一般,慌不择路地转身逃离,只留给众人一个仓惶的背影。
    原来,这卢月今日的装扮着实过于清爽,甚至可以说是大胆前卫。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裙,那裙摆随风飘动,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上身则是一件低胸的宫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迷人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
    这般火辣性感的穿着风格,饶是房俊这样见过世面的男子也不禁感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长乐和高阳对于房俊如此狼狈的表现却并未觉得不妥,反而相视一笑,表示十分满意。
    毕竟在大唐这个开放包容的时代里,女子们追求美丽和个性的展示并不是什么稀罕之事。即便是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其行为举止有时也会超乎常人想象。
    更何况像卢月这样的世家之女,婚姻往往不能自主决定,多是由家族长辈包办安排。所以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她们,自然会想尽办法吸引异性的目光,以期能觅得如意郎君。
    反观长乐公主,虽然身为金枝玉叶,但她的婚姻同样无法随心所欲。就拿她与长孙冲的婚事来说吧,尽管历史有所记载称二人婚后关系并不融洽,且未能育有一儿半女,但这桩政治联姻终究还是成为了现实。
    此时此刻,面对卢月的失望之情,长乐公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妹妹莫要灰心,此次诗会还需要妹妹努力一番,最好是能有大作”
    卢月听后微微叹了口气,原本满心期待着房俊能够因自己的美貌而神魂颠倒,没曾想对方竟然毫不留恋地落荒而逃,这着实让她大失所望。
    但既然已经来了,总不好就这样扫兴而归,于是打起精神回答道:“回公主殿下,小女子未曾准备,但不知道诗会是否有彩头?”
    “月妹妹呀,此次诗会虽说并无什么彩头,但对咱们这些女子而言,可是难得能一展风采、崭露头角的大好时机呢,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让他人抢了风头去哟。”
    高阳虽年纪稍小于卢月,然而她身为房俊之妻,称呼卢月一声妹妹倒也合情合理。
    此刻,长乐的神情亦变得凝重起来:“是啊,这一回诗会定要有精妙绝伦的诗词问世才行,否则届时恐怕又得沦为众人的笑柄啦。”
    卢月听闻此言,不禁一下子愣住了,原本还只当是一场小小的聚会嬉戏,没曾想竟需如此郑重其事地对待。
    “况且那范阳之地前来之人众多,可真正称得上才华横溢者却寥寥无几。所以说嘛,此番舞台终究还是得由咱们来担当主角喽!”范阳乃是卢家的发祥地,而卢家在此地更是声名赫赫。
    “那么卢家此次可有才女莅临现场呢?”有人好奇问道。
    “有的……只不过……眼下的状况稍微有些棘手呢!”卢月面露难色,似乎其中隐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