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秦淮茹仿佛突然间豁然开朗一般,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因为棒梗迟迟未传来任何消息而心生烦闷、郁郁寡欢。
甚至,她连一次都未曾在王海洋面前提及此事。
仔细想来,其实也不难理解。
如今,两家的小孩子都到了该上小学的年纪,秦淮茹每日忙于工作,早出晚归,回到家中还得悉心照料孩子的生活起居和学业功课。
如此繁忙的日子,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琐事。即使心中偶尔会想起棒梗,但想到王海洋那坚决的态度,她也不想因为这个让两个人不开心,再说了她也难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纠结于此。
而对于王海洋来说,看到秦淮茹不再为此事烦恼,他自然也感到轻松自在许多。毕竟,少了这些不必要的困扰,他们之间也就不会产生分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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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直往前流淌着的,所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轧钢厂里面的效益早就不如往昔了,能够全天候开工的车间只有不多的几个,要不是靠着一些特殊的订单撑着,估计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这些大层面的事儿和王海洋是没什么关系的,因为他的日子过得好与不好,是可以不用受到这些糟心事儿的影响的。
所以他在这个时期,日子过得也是平平淡淡的,每天就是上上班,回家后陪着孩子们玩一玩。
每个月会在特定的时间去一趟余元和胡鹏飞家里,说是做客喝酒为名,其实每次去他都不会空着手,而是会带一大堆吃喝用的东西。
他自己是个简单的小家庭,只有媳妇和两个孩子,每个月的生活靠他的工资就是绰绰有余了,更加不谈他还有别的来钱的大头地方。
可这二位兄弟则不同,本来家里的人口就多,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兄弟姐妹,这些人加起来一大家子,都需要他们的帮衬。这样下来在厂子里的工资就算再多,那也只能是简单的维持住生活罢了。
作为兄弟的王海洋当然不可能眼看着他们的日子过的这么的艰难,可是以他们二人的个性,肯定是不会接受王海洋直接给的钱财的,那就只能是使用这样的方法了。
当然了,这种事儿一次两次的还好,次数多了自然就知道王海洋如此做的深意了,他们二人肯定会推脱。
可是王海洋也有招儿,直接就是义正辞严的告诉他们,这是他给他们家人的东西,和他们二人无关,一句话就堵的他们无话可说。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不过心里肯定是充满着感激的。
院子里则简单了,王海洋把辅导孩子们的学习这个事儿交给了闫阜贵,让他完全地包办了,本来他现在每天也没啥事情做,通过辅导孩子还可以额外的得到一些报酬。
这当然也是王海洋借此贴补闫家的,闫阜贵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也是格外的上心。
刘海中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不但没有完全的复健,走路也变得越发困难了起来,现在已经是离不开拐杖的帮助了。
这也是他自己造的孽,谁叫他对刘光福是越来越看不顺眼,没事儿就在家里乱发一顿脾气。
人家对他是有医嘱的,要平心静气,要保持好的心态,不能够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以免再次加重血管和神经的负担。
可这位爷倒好,简直把这些话当成了耳旁风,我行我素的随着自己的心情来,这特么的不是作大死吗?
这一切可都让刘光福喜出望外啊!打从最初起,他那颗心里面便暗藏着不轨之意。如今眼看着刘海中的状况每况愈下、愈发狼狈不堪,刘光福简直乐开了花,暗地里得意的不行。
而傻柱呢?他算是了却了一个心愿。
努力了这几年,手里也重新有了一些积蓄。有了钱那就有了想法,最终还是通过他人牵线搭桥组建了家庭。
真不知是否受到命运那强大惯性的影响,还是他心里有着某种执念,他找的媳妇竟然仍旧是一位寡妇。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傻柱的眼光还算在水准之上的。尽管他的媳妇是一个寡妇,但相貌却能居于中等偏上水平,与秦淮茹相比或许稍逊一筹,可差距并不算太大。
但是漂亮的女人,显少是没有一些傲气的,许多都是养尊处优的被人宠着。在这一点儿上傻柱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新媳妇的脾气并不怎么好,说的好听一点儿是动手能力也不怎么强,不好听的那就是有点儿好吃懒做不勤快。
但是这些傻柱在意吗?很显然相较于媳妇的美貌来说,动手能力强不强,做事儿勤不勤快,这对于一向看人下菜碟,又贪花好色的傻柱,他肯定是会选择前者的。
在外面赚钱是他,回来了做饭做家务也是他,他只需要媳妇晚上在床上好好的让他享受就够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就有意思了,傻柱是痛并快乐着,当然也是甘之如饴的!
可自家的情况自己知道,他的问题虽然说被王海洋治好了,可原本的能力也就是一二三解决战斗,这样一来他是爽快了,可是媳妇就难受了,三十如狼啊?想想看一二三就没了,这多让人难受?
矛盾的源头就此出现,只不过现在是被傻柱的付出给暂时的掩盖住了,但是这样的婚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暴雷。
这就是大院儿里的人现在的状况。
要说还有值得王海洋关注的人,那就只能是那些去参军的参军,下乡的下乡的那一群正在被社会熔炉给淬炼的特种钢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钟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宛如那戏剧中的情节一般,按部就班地发展着。
此时有着充足钱财的他,日子并不像原来那般的难过,这就让他始终可以安心的待在了那里。
心里当然是有怨言的,可是父母的原因,让他没有别的选择,这点儿也是他能够理解的。
然而,就在某个平凡无奇的日子里,当他前往县城购买日常用品时,一场意外却悄然降临。
那天阳光明媚,街道熙熙攘攘,但突然间,一阵嘈杂声引起了钟的注意。他定睛一看,只见几个本地的二流子正肆无忌惮地当街调戏几位女知青。
这些女子面容姣好,气质文雅,口中说着地道的北京方言,让人不禁心生亲切之感。而此刻的她们,面对二流子们的骚扰,显得惊恐万分、手足无措。
原本就心怀正义的他,目睹此景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尤其是在之前受到王海洋的影响下,他的性格变得愈发嫉恶如仇。
此时此刻,眼前发生的一切令他无法容忍,更是在人群中看到了之前在四九城就认识的李奎勇也和女知青们在一起,于是乎,根本无需多想,钟毫不犹豫地与同伴们一同挺身而出。
钟和郑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劳动锻炼了差不多一年,不愁吃不愁喝的,身体素质越发的强了。
仅仅数招过后,那几个原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二流子们,此刻已被打得狼狈不堪,屁滚尿流。他们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丝毫不敢回头张望。
这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令人拍案叫绝!如此身手,无疑彰显出了二人超凡脱俗的强大实力以及果断决绝的判断力。
两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解救了被二流子当街调戏的女知青,也正是通过这次义举,让他们互相了解了对方,同时钟也与其中最为漂亮的那位女孩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美好的事情就此开始……
后来的故事想必大家就都知道了,钟也在这次的事件中,借此契机结识了真正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那就是他父亲曾经的警卫员。
此后的发展也就顺理成章了,钟一边谈着甜蜜的恋爱,一边凭借着这份难得的缘分和自身过硬的素质,最终得到了父亲警卫员的赏识和推荐,并在其极力举荐之下光荣入伍,成为了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
从此,开启了一段充满挑战与荣耀的崭新征程。
郑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过他也并没有气馁,或者就此意志消沉,因为认命是不可能的。
同时这一切他早就有心理准备,通过王海洋和他的谈话,他一心准备着踏上另一条属于他的,也是最适合他的路。
当然了他也不会孤单,本就博古通今嘴皮子利索的他,后来经历过蜕变,专心致志的学习过后,让他本来就有的那股子书生气息更加的浓厚,出口不俗的他自然就有了仰慕者。
这以上的后续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数年光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每个人都经历着各自独特的人生旅程,然而从整体上来看,大家的生活轨迹都是充满希望、积极进取的。
就在此刻,在繁华热闹的四九城大院之中,有一则消息引起了众人的广泛关注——那个被称为“魔星”的贾张氏即将重获自由!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震惊且无法回避的噩耗。曾经,她给周围的人带来了无尽的困扰和麻烦,如今她即将出狱,仿佛一场噩梦即将再度降临。
人们不禁开始担忧起未来的日子,不知道这位声名狼藉的人物会给他们平静的生活掀起怎样的波澜。
在这座四合院里,王家宽敞明亮的客厅此刻显得格外热闹。
闫阜贵、秦淮茹,还有刘光天和秦铁等一众与王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们,由于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齐聚一堂。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坐在中央椅子上的王海洋身上,急切地想要听取他对此事的看法。
然而,与众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海洋本人却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姿态。
因为经过他的专门安排,贾张氏在里面的日子可谓是欲仙欲死的,一次次的故意对她找茬儿,引诱她犯错误,虽然事儿都不大,可是也让她的刑期是加了好几次,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出来的。
当然了这些事儿都是他私下里安排的,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才会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但与此同时,在座的其他人,除了刘光天和秦铁还算镇定自若外,其余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神情,担忧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可其实真实的情况下,王海洋也并不是真的无所谓,他的内心也是有些惊讶的。这不是说他也担忧或者害怕贾张氏,要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之前毫无畏惧的对她下重手的事儿发生了。
之所以会有异样的情绪,那是因为贾张氏这个如同那令人厌恶的癞蛤蟆一般的物种,虽然其本身可能并不会对自己带来实质性的巨大危害,但那种无时无刻不在身边蹦跶、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感觉,着实令人心生烦闷。这种膈应人的存在,往往比直接的伤害更能扰乱人心绪。
出乎意料那也得面对问题啊!看着摆在眼前的通告,王海洋扫视了一眼没有主意的众人,还是开口说道:
“快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突然之间就有消息称她即将归来?这不太对劲吧?之前秦姐您不是还说过她在里头不安分守己,已经多次被延长刑期了么?”
他是充满着疑惑的,不想打无准备之仗,所以就想要知道答案。
“关于这件事情,我确实也不太了解其中的详情。方才狱警同志以及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前来时,我和你一样还没有回来,所有这些信息都是从旁人那里听说来的,包括那份通知书,也是三大爷转交给我的。一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秦淮茹眉头微皱,似乎对整个事件同样感到困惑不解,但是更多的是内心里充满着担忧。
她是打心眼儿里惧怕贾张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