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凯摇头一笑,一个起身,两人位置立刻换了过来….
翌日!
天色灰蒙蒙一片,秦淮茹一脸疲惫的从后院走了回去。
推开门,贾张氏宛如老佛爷一般端坐在椅子上。“秦淮茹你去哪里了?对的起死去的东旭吗?”
“东旭才走多长时间,你就开始水性杨花了!你真是将我们老贾家的脸丢尽了!”
原本就备受苦楚的秦淮茹见此,脸色阴冷无比,昨晚受的气顿时如火山喷发。
无形气息扩散,周身秀发无风自动,黑化!开!
贾张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在家里哪里也不用去,就给我好好的看好棒梗就行久`!”
“要是棒梗在出了什么事儿,老娘一定要将你送回老家,我说到做到!”
“至于老贾的脸面,你特么有本事儿做偷鸡摸狗,怎么没本事儿自己去还啊!”
“每次特么惹出了事儿都要我来擦屁股!说句不好听的,老娘出去卖都是因为你这老虔婆的原因!”
“老娘告诉你,就是到了下面,老贾,还有东旭最该找的人是你,不是我!因为老娘这一切都是逼的!”
“你要是不带着棒梗去偷许大茂家的东西我会这样吗?”
越说秦淮茹脸色越难看,“有本事儿你去还啊?一天天好吃懒做什么也不做,有你这个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早知道你是这种老虔婆,老娘说什么也不会悔婚,嫁给李康凯多好!”
“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你还是忘不了李康凯啊!”贾张氏脸色阴沉低吼。
“不错!我就是忘不了李康凯,要是人家李康凯要我,立刻将你们祖孙给扔了,老娘去嫁给李康凯!”
秦淮茹直接放开了,讥讽大吼。“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扫货,我们贾家……”
贾张氏伸手,还没有说完,却见秦淮茹上前一步,伸手冲着她的老脸就是一巴掌。
声音冰冷宛如万古寒冰,“贾张氏我之前说的话你给我记住!”
“下次在让我发现你或者棒梗去偷了人家东西,老娘绝对会把你送进乡下!或者你自己还!”
贾张氏咬牙望着秦淮茹淡漠无比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她怕了,真的怕了只得屈服道,“知道了!”
带着几分踉跄,秦淮茹躺会床上,她打算小眯一会儿,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时间如水,半个月的时间悄然流逝。
是夜,许大茂苦瓜着脸走到里面过面前,讪笑道。
“一大爷!您看那治疗我那方面的药物能给我在开一点吗?”
在没有吃完李康凯的药之前,许大茂每晚都能快活似神仙。
但自从李康凯的中药吃完后,他的噩梦就开始了。
每次几乎能用秒来形容,不仅如此,全身虚弱无比像是被掏空了身子。
他知道这是自己没有按照李康凯的医嘱,因此吃完药后就再也没有寻找李康凯。
反而直接去了第一医院,虽然第一医院的医生没有李康凯医术高超,但能成为医生必定有着过人之处。
可惜,许大茂太高看了第一医院的医生了。
这药开的跟李康凯完全不同,身体还是没有一点改善,就连下面也是如此。
就这么煎熬了一个星期,许大茂不得已再次来找李康凯。
李康凯脸色平淡,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许大茂!不听从我的医嘱已经不是我的病人了,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还有,我奉劝你一句,你得的是花柳病,那玩意儿是能传染的。”
“看你眼神凹陷,脸色蜡黄,显然这几天没少折腾!也不知道祸害了哪家姑娘!”
望着正向这里走来的秦淮茹,李康凯故作高声大喊。
正打算朝许大茂借点钱,治疗下下身问题的秦淮茹听到李康凯的高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看向许大茂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吃人。
她就说自己下半身怎么越来越痒,还起了各种红疹,为此她拿了好些药都不起一点作用。
究其原因都是许大茂这混蛋,听李康凯的话是许大茂得了花柳病。
不仅如此,这花柳病还是传染的那种。
一想到这半个月里她为了给贾张氏祖孙赔钱,秦淮茹黄金可没少给,原来都是这样。
秦(赵吗的)淮茹明白了,凤眉中带着浓浓的火焰究。
突然她脸色一白,传染,那傻柱岂不是也……
“许大茂!”秦淮茹咬牙,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怒火。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许大茂扭头,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
“许大茂老娘告诉你,这事儿咱们没完,你要是不将老娘给治好,老娘就是拼着名声不要,也要让你声名扫地!”
双眼淡漠,声音宛如万古寒冰般冰冷。
许大茂从秦淮茹身上感觉到了强大压力,周围的温度都不知不觉下降了很多。
这一刻秦淮茹让他感觉到了非常危险的气息,以及鱼死网破的决心。
他讪笑一声,“秦淮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
秦淮茹双眼一眯,“我要李康凯治疗,我相信李康凯的医术。”.
李康凯想都不想拒绝,“抱歉,我不会治疗你这种女人,你还是找其他人治疗吧!”
“还有许大茂!我也不会在管!”
冷声说完,李康凯转身向着屋子里走去。让许大茂三人成为花柳病这是他特地预谋的。自己会给许大茂他们治疗?开什么玩笑?最好是得了花柳病死了。
望着李康凯离去,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冷着脸看着许大茂。
“明天你就给我治疗,否则你就等着我上报执法局吧!”
这话一出,许大茂再也紧绷不住,讪笑道。“行!行!咱们明天就去!”
与此同时,傻柱带着几分不甘的敲响了易忠海的房门。
“柱子有什么事儿吗?”易忠海有些高兴。
自从自己跟秦淮茹关系曝光后,傻柱可很久没搭理他了,如今突然出现,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虽说他在厂子里不搭理是傻柱,这不是形势所逼么。
“一大爷!我想向您借点钱!”傻柱捂着下身,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