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反正今天晚上,我们都会参加宴会。”
秦朝阳笑着道。
“不仅仅是我们,陆家、李家、赵家,还有东海省其他市的大家族大企业都会来。”
“这是商界盛会,机遇无数。”
林国正有些激动地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会去看看,见识见识。”
秦朝阳笑着道。
“那就好。”
“那行,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挂了。”
林国正道别一声。
“好,叔叔再见。”
秦朝阳也是道别一声。
各自挂了电话之后,秦朝阳也是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只是,当他打开院子的门时候,发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这意外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陆知晚。
“臭大叔,我不在的时候,你去哪儿浪了呢,一天天不着家的。”
陆知晚躺在太师椅,吃着水果,悠哉悠哉地问道。
“我能去哪儿,我去我大嫂家了,在那边坐了一会儿。”
秦朝阳说着,又是走出院子,两边看了看。
发现自己被陆知晚开走的五菱神车果然是回来了,只是自己刚刚没注意。
“你怎么回来了,你家里亲戚走了?”
秦朝阳随意地问道。
“没呢,我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
“今晚我爷爷他们要参加宴会,我姑姑他们就待在家里,不去什么地方,所以,我才有机会溜出来了。”
陆知晚没心没肺地道。
“那你不是更加要陪着他们吗?”
秦朝阳反问道。
“陪什么啊,我已经陪他们好多天了好不好?”
“家里那么多佣人伺候他们,还不够吗?”
陆知晚很是无语地道。
“这个给你。”
秦朝阳回了一趟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请帖,而且还是贵宾请帖。
他直接将请帖扔在了陆知晚怀里。
“嘿嘿,你这人还怪好嘞!”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陆知晚拿起请帖看了看,喜滋滋地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独守空房?”
秦朝阳闻言,也是有些无语。
“我这不是比喻和形容吗?”
“话说,你没让若雪姐独守空房吧?”
陆知晚话锋一转,贼兮兮地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秦朝阳白了一眼陆知晚。
“你少在那里装啦!”
“这冰箱里面有蛋糕,是生日蛋糕哦!”
“昨天不是你的生日,那么就只能是若雪姐生日了。”
陆知晚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那就不能是我妈的生日?”
秦朝阳反问道。
“阿姨要是生日,怎么会在你这里庆祝,庆祝也是在大哥大嫂那里庆祝。”
“你别以为我好骗哦!”
陆知晚贼兮兮地道。
“行吧,你是福尔摩斯,行了吧?”
秦朝阳无奈地道。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你们昨晚过得还算开心吗?”
“有没有独守空房?”
陆知晚故意道。
“你一个丫头片子,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这是大人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叫儿童不宜吗?”
秦朝阳假意责备。
“什么儿童不宜啊?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是成年人了,我已经成熟了。”
陆知晚辩解道。
“成熟了?有多熟?”
秦朝阳白了陆知晚一眼。
“有多熟?”
“反正很熟!”
“熟到能吃了,你说我成熟不成熟?”
陆知晚脑瓜子一转,随口便是道。
“噗!”
秦朝阳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熟到能吃是什么鬼?”
秦朝阳很是无语。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陆知晚思考了片刻,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拉倒吧你,少说这种猪话。”
“别到处跟别人说自己熟到能吃了。”
秦朝阳很是无语地道。
“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随便跟别人说这种话。”
“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吧?”
陆知晚反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
秦朝阳又是喝了一口水。
“谅你也不敢这么说。”
陆知晚气哼哼地道。
“今晚的晚宴是七点是吧?”
秦朝阳看了看时间,问道。
“是啊,你没看请帖上写着的吗?”
“临江国际酒店七层一号宴会厅,晚上七点,欢迎莅临。”
陆知晚手中拿着请帖,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那行,我休息会儿,现在四点多,五点半开始准备出发差不多了。”
“当然,你可以提前准备,因为你要是磨磨唧唧的话,我是不会等你的。”
秦朝阳又是确认了一番时间,然后对陆知晚道。
“哼, 你才磨磨叽叽,我可是很守时的人,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陆知晚有几分傲娇地道。
秦朝阳没有理会陆知晚,便是进屋休息去了。
昨天晚上有点操劳过度了,当然,就他的身体素质来说,也不是说累,就是睡觉的时间少了一些。
毕竟,昨天晚上,应该是折腾到挺晚的。
秦朝阳没有多想,调了个六点的闹钟,便是休息去了。
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秦朝阳是被一阵敲门的催促声吵醒的。
“喂,臭大叔,你是猪吗?”
“你不是说五点半开始准备吗?现在都快六点了。”
“起床起床,快点起床,来不及了。”
很显然,这是陆知晚的声音。
“知道了,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到六点吗?”
“我们这边距离临江市国际酒店又不远半个多小时,你急什么?”
秦朝阳打了个哈欠,吐槽道。
为了让陆知晚不继续敲门,他直接打开了门。
他刷了个牙,洗了把脸之后,便是随便换了一身衣服。
“啧啧啧,臭大叔,你就穿成这样去赴宴?”
秦朝阳再次走出房门的时候,陆知晚上下打量了秦朝阳一番,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秦朝阳有些不解,他穿得有些休闲,但不能说不得体。
“你要知道,我们是要去参加宴会,这是一个档次很高宴会。”
“且不说要多正式,但至少有个范儿,懂不懂?”
陆知晚绘声绘色地说着,一副很懂的样子。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穿?”
秦朝阳闻言,无奈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