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被拒绝后直接泪如雨下的走了,不过谁知道是不是演的?
贾家。
“秦淮如你怎么空手回来了?”贾张氏一脸不满。
回到贾家的秦淮如脸色又恢复正常,果然是个会骗人的,无奈道:“傻柱不知道怎么了,说是他们自己吃都不够,说什么都不给!”
“这该死的傻柱,没良心的东西,活该找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贾张氏躲在窗户后面脸色阴沉,一直骂骂咧咧诅咒何雨柱。
许大茂家。
从下面公社又带回来两只老母鸡的许大茂今天本来是很高兴的,奈何从轧钢厂一回来,就听到自己的宿敌升职加薪,气的许大茂在屋里一直骂骂咧咧。许大茂倒是一直想“进步进步”,但就是进步不动。
虽说放映员也是八大员之一,下乡去公社还能捞点土特产回来,但问题是轧钢厂本身对于放映员的定级最高也就六级,一个月49块5。更别干部天天不用来回乡下城里乱跑,最重要的是干部这身份可不一样,而且更有前途啊。
何雨柱虽然只是兼任食堂副主任,但是很明显最难得一步已经迈过去了一半,自己又不是中专生,这年头中专毕业学生由国家直接分配工作,进入单位就是干部身份。光实习期就是8级办事员,工资就有33块。转正之后7级办事员,每个月工资37块5呢。虽然一开始比不上八大员,但就是有前途。不过这个年头的中专生少的不行,一个街道能出几个就不错了。更别说在这四九城还有不少大学生呢。
这级别低的八大员跟大学生更是没办法比,人参加工作实习期就是5级办事员,49块5一个月,转正之后4级办事员,月工资更是56块,还有不少票据。
看见娄晓娥也没有给他做饭,更是生气。却又不敢挑刺儿,毕竟他许大茂现在还得靠着娄家的女婿的身份在轧钢厂继续为了提干奔波。
何雨柱家。
“马华,你今天晚点儿走吧,一会儿帮我收拾收拾。”何雨柱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
马华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在桌子上风卷残云。这年头能吃这么一顿好的可不容易,大家肚里可都没什么油水,碰上了能多吃点自然得多吃一些,反正是自己师傅的席面。
待到月上中天。何家也散了场。
何雨柱送马华到了大杂院门外的道边上,对马华说道,“华子,我有个事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
“师傅您说,我一定办好。”马华一脸认真。
“也没什么事,你从我这儿拿点钱票,去买点水果糖,明儿一早就去棒梗他上学的学校,给其他学生分分糖,把这白眼儿狼偷鸡的事往外扩扩。”何雨柱一脸淡漠。
“行,师傅。”马华也不问为什么,这年头师傅那可真的跟父母有一比,教你一门吃饭的手艺,那真是供起来都没问题。
“嗯,贾张氏这老虔婆平日里就跋扈不行,还弄哭我妹子好几次,有时候棒梗那个小白眼儿狼还经常偷我妹子东西,这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我得先帮自家妹子出口恶气。”何雨柱也是给马华解释一番,省的他乱想。
“那师傅我回去了,明早我就去办。”
“去吧,不着急上班,我给你打好招呼。”何雨柱摆了摆手扭头就回了四合院。
回到自家,自己妹子早就睡了,明天还得早起上学。何雨柱躺在床上也在思考往后怎么做,没几年就是最乱的时候,自家倒是三代贫农,这点儿不用担心。但是好歹穿过来一次,大忙咱帮不了,但是提前将那些被焚烧的文化瑰宝保存下来,等过了特殊时期再捐出去也算是尽了一份力。
现在自己兼任食堂副主任,想要转成干部,还需要个机会,但是也不能爬太高,不然到时候容易倒霉。等正儿八经转成干部再说,这两年先找找合适机会去。
想着想着,也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来收拾收拾,就准备去轧钢厂点鱼摸鱼。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棒棒糖*5.】
emmmmm.......,倒是没什么毛病,就是敷衍了点,得,周末给雨水。
何雨柱出了大院门,便随着浩浩荡荡的蓝灰色人潮赶往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自己接了缸水,往自己座位一坐,就开始等马华,等着八卦吹来。
“师傅,我回来了。”马华一脸激动,说起来这老实孩子还是第一次干这活儿,心里还有点小兴奋,脸色都有点儿泛红。
“哟,马华这是找对象了?怎么还红这个脸来上班呢?”刘岚掀开门帘就开始嘴瓢。
“没有没有,岚姐,早上起晚了,跑着来的。”马华嘿嘿一声。
“行,今儿再教你一手,大锅菜,你先去外头收拾收拾,我也去抽根烟。”何雨柱一脸淡定。
何雨柱就站在马华身边指导他切菜,让他掌勺。对此,马华更是感激自家师傅。
不一会儿,饭菜的香味儿就开始飘了起来。
随着工厂下班铃响起来,工人们也就开始拎着饭盒冲向食堂。
何雨柱这时候却拎着自己茶缸子坐在椅子上开始喝茶。
“何师傅,今儿做的啥,这也太香了!”
“何师傅,这天天吃了您的菜,回家自己做的那菜可真是不好吃呐。”
工人们七嘴八舌的开始夸起来。何雨柱满脸笑着回应,好歹这傻柱的名头算是要摘下去了,并且还说了今天这是自家徒弟马华做的。
工人们知道了今天这是何师傅徒弟马华做的,连带着马华也收到不少夸奖。
何雨柱自己收拾完,就准备小憩一会,在食堂后厨还有个休息室。
不过此刻,四合院却是闹腾起来。
“棒梗怎么回来了?”一大院邻居大妈好奇道。
“不知道,今天不是周末啊。”在门口择菜的三大妈也是一脸好奇。
不一会儿,就看到秦淮如着急忙慌得从大院门口进去。随后就听到中院的哭喊声,还有贾张氏的叫骂声响彻一片。
有好事的大妈们就溜到中院,守着垂花门开始竖起耳朵听。原来是棒梗学校领导知道棒梗偷了自家大院的母鸡,经过领导层开会决定对棒梗予以开除决定,也就是说这小白眼儿狼没学能上了,而且背上了这偷窃的记录,往后也不会有学校录取他,更别说会有工厂接纳。虽然没有经公,带上案底。但是这就跟社会性死亡一个道理,尤其是这个年代,社死了,那可真就是这一辈完犊子了,最起码棒梗这一辈子得撂一半儿。
对此,大院里众人虽然不当着贾家面说,但暗地里也都是拍掌庆贺,这小偷可算是得到惩罚了,之前在大院里小偷小摸,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和秦淮如这个小寡妇装可怜护着,院里也都放开一面。
可人家学校不管这个,你犯了错,还是大错,那该罚就得罚。提前让他感受感受社会毒打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