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建曼勒监狱时,易龙就将所有的狱警摸了一次底,所有人都在蛊虫的作用下,陷入昏迷,能说的,不能说的,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蓬桑作为潜伏糜北曼勒长达十年的暗线,没有出过一次任务,始终处于沉睡状态。
这样的人,你杀与不杀,都没有什么意义。
于是易龙决定暂时不动他,希望可以钓出一些暗处的大鱼。
今天似乎这位暗线就给了自己一些惊喜。
…………
曼勒国会中心生活区。
东区!
蓬桑作为监狱第一监区,狱警小队长,他的宿舍被分配在这里,是一座大型公寓楼。
密密麻麻的公寓房,像极了一座城寨,足足有一万多间。
每间公寓都是上下两层,两室一厅,对于一些拖家带口的人,完全够用。
像这样的公寓,一共有四座,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区内。
四个区的最高长官,虽然没有进入国会席位,但也是国会以下的最有权势得人之一了。
蓬桑不知道暗线在哪一栋公寓楼,所以每一个都跑遍了,在大多数进出口,都留下了暗号。
三天之后,蓬桑换班回家,果然在东区公寓的暗号下面,收到了回应,那是一大串数字,看似乱涂乱画,实际只有协会培训的人,才能看懂。
通过专门的书籍翻译后,得到答案,下周一在东区一座湖边咖啡厅见面。
蓬桑特地赶到佤合山庄,与王齐林见面,分享了信息。
周一早晨,蓬桑特地和别人换了一个班,赴约湖边咖啡厅。
值了一个大夜,人还是有些疲劳感的,加上被唤醒后始终有一种紧张感。
好比安逸祥和的生活,突然被紧张刺激打乱,所带来的不适。
然而最让他感到心累的,是昂托被留在了第一区,居然只判了一周,今天就能出狱。
这是蓬桑见过最少的刑期了。
昂托非常兴奋的感谢他,虽然蓬桑曾经说过不要留在第一监区,可不管如何,如今刑满释放,那就足够了,他可以回去陪伴母亲了。
“谢谢您蓬桑队长,看来我的事,让您费心了,我还以为要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出去,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看着眼前的一切,让蓬桑的心出现了一丝愧疚。
这座监狱从来没有犯人正常走出去的,尤其一号监区,等待昂托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与此同时!
昂托的母亲接到了换肾的通知,王齐林带着本来足够的医药费,赶往了医院。
…………
东区政府办公大楼。
顶楼区长办公室内,窗口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湖边咖啡厅,居高临下可以查看周围的所有情况。
区长叫张建宇,云江人,进入曼勒后表现优异,被曾经的新长生会长老,如今的曼勒国会议员,修行者管理协会,云江分会主管,江平举荐!
成为国会中心东区区长!
显然江平是将张建宇,也就是张良平,当成自己的嫡系培养了。
可江平作为云江协会的主管,都不知道张建宇是卧底,只能说协会伪造的身份,太天衣无缝了。
只不过此时的张建宇处于限制出入状态,不光是他,所有的区长都在监视管控范围内。
只因他们参与了曼勒国会制定的终极计划,在五月一日之前,所有人不得离开国会中心区,除非总统易龙特批。
因此他只能通过内部暗线,将曼勒变天的消息传回去。
因为不知道暗线百分百可靠,又不能透露太多重要的信息,不然自己也有危险,还让对手知道有卧底暴露消息,得不偿失。
如今有暗线联系自己,应该是那人将消息传回了协会。
早上九点开始,蓬桑就在咖啡厅等待接头人,可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见人影,咖啡都喝了好几杯。
或许是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蓬桑决定不再等待,提前离开了东区湖边咖啡厅。
不过他没有回家,他赶去佤合山庄,将情况尽快反映给王齐林,好商量一下对策。
至于打电话,他又不是傻子,他们的手机全是曼勒政府配备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监听软件。
蓬莱离开时,暗处一道身影紧随其后,这一切都被东区政府大楼上张建宇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张建宇脸色非常难看。
“果然也被监视了,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曼勒制定的五一计划实施?艹!”
就在张建宇,在办公室内喃喃自语时,门口的秘书看着紧闭的大门若有所思。
咚咚咚!!!
“区长,现在方便进来吗?”
张建宇闻言立马走到办公桌前,摆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声音还有些颤抖,“进来!!!!”
“哎哟!区长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最近又没睡好,有点疲劳!!!”
“怪不得看您一上午都没出来呢,要不要给您叫个医生。”
“不用那么麻烦,我在沙发上睡会就好,你好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在门外,您有事随时叫我。”
张建宇看着关闭的办公室大门,仿佛就像一扇牢门,将他紧紧的束缚。
此刻必须冷静,越是焦急,越容易出错,毕竟距离计划实施时间,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了。
…………
曼勒监狱第一监区!
刑满释放的犯人,都会举行小型的欢送仪式,让全区的人都有个盼头,好好表现。
昂托此时已经被喜悦之情冲昏头脑。
就在刚刚,一名独眼的老者,过来告诉他,他的母亲已经在医院开始准备移植手术了,等会前往监狱内部办理好出狱手续,就可以回家了。
车队缓缓驶出第二道闸门,突然拐弯沿着内墙开始向右行驶。
不知为何,昂托的内心有些紧张,此刻他的双脚和双手,被有些沉重通天镣磨的有些泛红。
“不要紧张,放松一下,一会就好!”独眼老者阴冷的笑容,让昂托更加紧张。
昂托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大约行驶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处类似地下停车场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