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长本来也没说不收,这下正好借着慕容道长的话茬儿顺水推舟的也就答应下来了!
“哇!好开心啊!谢谢师傅,谢谢师伯!”
慕容哓钥第一个欢天喜地的欢呼雀跃了起来!
“你们几个都起来吧,你们的心愿已经达成了,还跪着干嘛。”
慕容道长忍俊不禁的说。
秦良等人这才分别从地上站了起来,秦良心里这叫一个开心啊!这个千灾难逢的好机会,自己终于帮家里的姑娘们抓住了!
“来,家里的妹子们,都跪下行拜师礼吧!”
秦良从地下站起来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对大家说,就好象生怕两位道长会反悔似的……但是他太高兴了所以忘记了一件事儿;沈若夕家的客厅虽然不小,但架不住人多啊!将近三十多个妹子站着就已经显得很拥挤了,这要是再全跪下来磕头拜师,那可就热闹得没法看了……
“不要不要!这里人太多啦!反正师傅又不会走,今天晚上一个一个给师傅磕头拜师好啦,顺便把自己的名字,年龄,身份背景都简单的和师傅汇报一下。”
眼看场面开始要大乱的节奏,刘小云及时的开口大声儿的制止了!也幸亏她来了这么一手,混乱的场面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呵呵,我了个草草的,还是小云厉害!我都自愧不如了,佩服佩服。”
秦良讨好的说了一句。
‘小云是万能小管家,哈哈哈哈。’
沈若雪笑逐言开的大声儿说。
“对,而且还是人工智能型的。”
慕容珊也笑着起哄说了一句。
“你们都严肃点儿好不好,不看看谁在咱家呢?两位道长师傅面前,你们收敛一点儿行不?都别闹,乖一点儿。”
得!平时别人都不闹的时候,刘小云想方设法的也要闹一下,现在别人主动在闹了,她又一本正经起来了……
“师傅,你累不累?您要是不累的话,我带您上楼去看看给您准备的卧室好不好?”
沈若夕走到白道长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此刻,这个以女神形象闻名于海尚商业圈儿的女强人,又重新表现出了她端庄大气,温柔妩媚的玉女形象。
“好。”
白道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和慕容道长打了个招呼,随即跟随沈若夕上了楼,燕子,刘小云,沈若雪,李巧儿,李亚馨和慕容哓钥,也全部都跟在白道长的身后,轻手轻脚的也跟着上了楼。
“师傅,您不在我们这儿小住几天吗?如果您有什么想去转转的地方,弟子也可以陪着您一起去看看。”
秦良也主动讨好着自己的师傅问。
“红尘间的一切对我都已经没有吸引力了,这世上除了两个人还让我牵挂着无法放下,其他的事儿在我眼里都已不过是过眼云烟。”
慕容道长随口回答了几句。
“两个人?师傅,您还有仇人吗?我了个草草的!师傅的仇人……那得多厉害啊!估计我不但收拾不了,而且还会反过来被收拾的那种!”
秦良无可奈何的自嘲的说。
“呵呵,你理解错了!我说的那两个人并不是我的仇人。”
慕容道长不禁莞尔……
“不是仇人?那是您的什么人啊?”
这下秦良反而好奇了。
“你先不要打听这件事儿,到了需要对你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我不主动对你说起这件事儿。你就先装不知道好了。”
没想到慕容道长似乎另有隐情,竟然还要保守秘密,这让秦良越发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但是慕容道长既然说不让他继续追问,他也就只好闭嘴了。
其实慕容道长所说的那两个让他牵挂放不下的人,指的就是慕容珊和慕容哓钥,前者是他的亲生女儿,后者是他的亲孙女儿,这件事儿除了他和慕容珊,梁奉三个人知道,就连慕容哓钥都是毫不知情的!
本来慕容道长是打算等慕容哓钥再长大一点儿的时候,再让他妈妈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后就绝不会再让第五个人知道了!但自从有了秦良这个徒弟以后,慕容道长又改变了想法……
从慕容珊的嘴里,慕容道长知道了秦良,沈若夕夫妻都是自己女儿的至交好友,也知道了秦良对自己孙女儿慕容哓钥的百般宠爱,就连秦良甘冒一死,单身独闯龙潭虎穴,杀入绑匪的老巢把慕容哓钥救出来的事儿,他也知道得很清楚。
而且秦良是令天下所有的坏人都闻名丧胆的“龙魂”组织的老大!手下拥有一万多名装备精良的雇佣兵战士,背后还有无坚不摧的军方强大背景,这无疑可以给不在自己身边儿的慕容珊,慕容哓钥这母女俩最安全的人身保障!
所以慕容道长反复权衡利弊之后,他的想法变了!他决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把慕容珊,慕容哓钥这母女俩和自己之间的隐秘关系,告诉给秦良,换句话说;慕容道长要在一个最适合的时候,把自己的女儿和孙女,托付给秦良。
这个想法,现在除了慕容道长自己之外,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再说楼上,沈若夕把白道长请进了刚刚布置好的,原来慕容哓钥的那间卧房,也真难为她和燕子她们那六个姑娘了,居然在短短的十五分钟之内,就把这间卧室里所有慕容珊和慕容哓钥的东西全都搬到了杜姗姗的房间里!
此刻,这间房间已经简单的布置成了一间素净,清雅的房间,不好挪动的家具,已经被这几个姑娘用素色的布巧妙的遮挡了起来,为了衬托格调,沈若夕还把自己卧室里仅有的三件儿古董装饰品摆放到了这间卧室里……
“师傅,临时布置的,明天再好好弄一下,今天您先委屈着住一宿。”
沈若夕满是歉意的对白道长说。
“傻孩子,师傅是个道姑儿,你想给我布置什么?呵呵,用不着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在道观里的云房,一几一榻一柜,再无他物。这里也如法炮制就好,况且我只是暂住,又不是一住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