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下,四万英尺以上时主传感器有点失灵,壳体增压也有问题,我觉得可能是结冰造成的。”托尼在工作室面对着几乎将自己几乎包围的数据面板说道。
“您的观察非常敏锐,先生。
如果您有意进入太空,就必须改进壳体材料。”人工智能贾维斯说道。
“联系思科公司,请他们重新选择壳体材料,改成炽天使战术卫星使用的金钛合金。
既能满足一体化要求,又能保持其功率重量比,你明白吗?”
“明白,先生。
是否按要求规格显示图形?”
“好的。”
星期五在屏幕上生成图形的同时,电视机上播放起了今天的新闻。
“今晚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托尼·斯塔克为消防员家庭基金会举办的第三次年度慈善舞会隆重举行,上流社会的精英们汇聚一堂,群星荟萃...”
“贾维斯,我们收到邀请了吗?”
“没有收到邀请记录,先生。”
托尼看着新闻撇了撇嘴,这新闻真是有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举办了舞会。
看来有必要在大众面前露一次脸了,不然他患有脑震荡后遗症的谣言就要被坐实了。
“效果图绘制完成,先生。”
托尼看向屏幕,入眼处是一套纯金色的马克三号战甲,“这配色也太炫了吧?”
“是我的错,您一向低调朴素。”
托尼喝了口咖啡,眼神在不经意间瞟到了配有地狱火色彩的跑车,“这样吧,加点儿跑车的红色。”
“好的,跟您低调的形象很配。
已经完成上色。”
话音落下,屏幕上马克三号战甲变成了红金相间。
颜色仍然很炫,但比纯金色要朴素许多。
“这就好多了,拼装,喷漆。”
“预计五小时后完成组装。”
斯塔克看了看表,还来得及参加舞会。
“对了,帮我联系一下盖乌斯。”
“好的,先生。”
......
“喂!你好,盖乌斯百事屋。”
“是我。”
“斯塔克?”亚伦挑了挑眉,“这才两天你就有麻烦了?上千万的单子准备好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目前没有麻烦。
斯塔克举办了慈善舞会,或许你有幸参加。”
“不去。”亚伦直截了当的拒绝,“我现在还在筹备店铺开张以及宣传的事,暂时没空。”
“你还在筹备吗?”
“多亏你支援的那笔钱,我可以把店扩张一点,再做一些精装修。
音乐演奏,手术麻醉,心理咨询什么的,这几个业务很快就可以开通了。”
“会的还真不少。”斯塔克有些意外的说道。
“谢谢夸奖。”
“那你还真的得考虑参加舞会了,不少上流人物都会去的。
你可以发发名片,说不定有助于你的宣传。”
“上流人物?”亚伦敲了敲新买的钢琴,沉吟片刻后说道,“具体在什么地方?”
“新闻上有,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哈皮去接你。”
“不用了,我会及时赶到的。”亚伦挂断电话,在心里默默补充,“但不是为了宣传。”
目前为止,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依旧非常片面。
一方面是忙着筹备自己的事业,另一方面是他为自己定下了人设,不会轻易暴露魔法能力。
这些天他也只弄明白了一件事,地狱厨房比他想的还要乱那么一点。
晚上散步溜龙的时候他居然看到了一个瞎子和三个黑帮成员打架,更离谱的是瞎子居然还打赢了。
他敢肯定那个瞎子除了眼睛之外的其他感官都非常敏锐,甚至可能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幸运的是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
而托尼·斯塔克的舞会邀请对他而言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机会,接触上流社会的人物能让他更容易的了解这个世界也说不定。
即便没有收获也无所谓,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打开电视机,在第三频道找到了舞会的地点。
“上流社会吗?”亚伦呢喃了一句,穿过了一道魔法阵,身上的休闲装变成了一套精致的西装礼服,“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吼!”阿贝举了下爪子,彰显了一下存在感,“主人要出去吗?”
“算是吧!”
“我也去。”
“不行,把你带过去就太显眼了。
在家里好好待着,现在的生活是平常了一些,不过好好珍惜吧,一旦麻烦来了就很难停下来了。”亚伦说着拍了拍它的头,给福克斯喂了一只巧克力蝉,随后走了出去。
骑着魔改好的机车,一路狂飙,在一个多小时后他来到了舞会现场。
“亚伦。”托尼正好开着车赶了过来,“你比我想的快一点点。”
“呃...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
“是吗?”
“不然呢?”亚伦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总不能骑个机车,还比你的跑车快好几倍吧?”
“倒也是。”托尼耸了耸肩,“走吧,带你见见世面。”
“不用了,我又不是没有参加过舞会。”亚伦摆了摆手,同时默默在心里吐槽:跟着你这个主题,想不受到关注都难。
两人踩上红地毯,托尼的每一步都伴随着闪光灯和尖叫声,主人的到来似乎为这场宴会增添了几分活力。
亚伦在半道果断的和他分开,在他找他叔叔奥巴代亚说话的时候自顾自的走进了大厅。
随便在吧台点了一杯龙舌兰酒,他就一个人坐在了椅子上,默默的欣赏其他人跳舞。
上流社会的人物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至少在他视线中每一个人都很普通,并没有那种‘特殊’的人。
“不算白来,至少能喝一杯酒。”亚伦轻笑着摇了摇头,然而在嘴唇接触杯子的瞬间,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停顿了片刻。
咕噜!
亚伦咽了口唾沫,若无其事的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就在刚才,他感知到有人在读取他的思想,不过他的大脑封闭术学的不错,用普通的想法骗过了这一轮‘摄神取念’。
这次真的是没有白来,一个普普通通的慈善晚会居然会有这种超能力者存在。
这个人的心灵感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可以轻而易举的入侵其他人的大脑,甚至直接控制他人。
不过这种做法,实在是没有礼貌。
亚伦嘴角微微扬起,饶有意味的打量起了晚会中的人。
那个人就在其中,不用魔法想要找出来恐怕不容易,不过他对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些信心的。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将一杯酒递给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光头老人。
“琴,你确定没有感应错?”
“教授,我非常确定。”琴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真的在那个男孩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亲切的气息。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但...就好像他是我的同类一样。”
“同类?”老人眉头微蹙了一下,“就因为这个你恳求我探查他的心灵?”
“教授,我的心灵感应并没有您那么强大。”
“你还年轻,需要练习。”老人和蔼的安慰道,“不过这种不经过同意就擅自闯入别人大脑的做法实在是不礼貌。”
“所以我才恳求的您,您比我更有分寸不是吗?”
“从这个角度考虑,你或许是对的。”
“那他是不是?”
“不,并不是。”老人摇了摇头,“我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x基因,他并不是变种人。”
“这不可能。”琴不可置信道,“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类似的气息。”
“嗯...”老人迟疑了片刻,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学生,“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你想找男朋友了?”
“教授。”琴翻了个白眼,“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老人不置可否,他也年轻过,知道什么叫青春期。
那个男孩长得确实很帅,和他年轻的时候有得一拼,会吸引女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但是...
“琴,照理来说我不应该干涉你的私事。
不过你如果对他真的有好感,我建议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单从外表来看你眼光不错,不过内在...”
“教授,我再强调一遍,不是您理解的那样。”琴没好气的打断道,“我甚至都不认识他。
等等,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探查了他的心灵,不可避免的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真是没有白来...那几个妞真特么正点。”
琴:......
“其实年轻人有这种想法我可以理解。”老人牵强的笑了笑,“不过这也证明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成熟。”
“教授,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相信。”
琴苦笑了一声,推着轮椅慢随意的走动,“教授,您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慈善晚会?我们不是应该低调的吗?”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彩,“变种人现在并不为人所知,但实际上知道我们的人不少,只是他们和我们都默契的选择了隐瞒。
我们没有做好准备,他们也没有,但我们迟早会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之中。
低调对我们而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是逃避问题的方式。
至于为什么参加这种晚会,你就当是在为未来做准备吧,寻找可能支持我们的并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人。”
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教授。”
“这是我的责任。”
与此同时,亚伦的视线一点点的移动,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以及推着轮椅的女人。
绝对是他们,不,虽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但这两位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老人虽然双腿残疾,但这种眼神他太特么熟悉了,简直就是甘道夫和邓布利多的翻版。
难怪先祖留下训诫,不要和老人打交道,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至于这个穿红色礼服的女人...亚伦承认她很漂亮,但本能却告诉他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她的身体里似乎埋了一座火山,一旦彻底爆发释放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
“嘶!女人和老人都不能招惹。
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还是维持好现在的人设吧。”亚伦暗暗想道,再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压了压惊。
“盖乌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噗!
亚伦一个没忍住将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特工,菲尔·科尔森。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呃...没关系。”科尔森不以为意道,“听说你最近在地狱厨房开了个店铺。”
“还没有呢!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正式开业。”
“盖乌斯的百事屋。”科尔森感兴趣的问道,“具体是做什么的?”
“这算是特工的审问吗?”
“不,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心。”
‘我才不信呢!’亚伦在心里吐槽,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异样,“我的店铺我做主,我会什么就做什么。”
“比方说?”
亚伦一本正经的掰起了手指,“餐饮,疗养,医药,武器改装,星象占卜,心理咨询等等等等,这些我都可以。”
科尔森眨了眨眼,“其他的我都可以理解,但武器改装...”
“我有分寸,我的工作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而且这只是我目前的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
“那星象占卜又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就对占卜感兴趣,预言未来什么的真的特别酷不是吗?
我在十三岁的时候正式接触占卜,虽然占卜到的结果和我预想的有很大出入,而且也不能保证准确率。
但这种事信或者不信,谁又能说得清呢?”
“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可以体验一下。”科尔森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能不能请你为我占卜一次?”
“这...恐怕不行。”亚伦难为情的说道。
“不准也没关系。”
“不,科尔森先生,你误会了。
我占卜需要工具,可现在我没有带。”
“水晶球吗?”
“你怎么知道?”
“猜的。”科尔森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监视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啊!
“科尔森先生,我忽然发现你也有占卜的潜质呢!”亚伦半开玩笑的说道,随后话锋一转,“不过即便有水晶球我也不能为你占卜,因为我的原则之一就是收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