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特15年初,面对各个地区蠢蠢欲动的扩军势头,雷特终于坐不住了,开启了它应对的手段。
这一天,它把平福召到总部议事。平福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好前往。谁知,平福一行五个刚到就被请到了一处高档的酒店,说大王安排它们在这里等候。平福在这里一住就是七天,可把它给敝坏了,天天闹要去找雷特,怎知这酒店早就被特殊的保卫队控制了,任凭它们怎样叫喊,就是不给出去!
平福这一下感到不太对头了,就召来了它随行的几个亲信商议形势,对它们说:“这明显不对头了,大王叫我们来,就安排我们在这里住着,不见也不问,这是哪门道理?”
它的一位谋士说:“都统!这情形不对,这明摆着就是关押着我们了,虽说这里是酒店,却不给出入,与笼子何异!”
“是啊!这就是把我们给关了起来了啊,但是为什么呢?我们犯了什么规了吗?”
“如果是犯法了,为什么又给这么豪华的酒店咱住呢?”
不过,大伙慢慢开始醒觉,这一定是它们的大王雷特诱捕它们了,别说想要在将来搞什么壮举了,接下来就只可能要任由处置了!它们一下子感到身份已经由原来的封疆大吏跌成了阶下囚!天哪!怎么会这样啊!
过了良久,才有一个参谋说:“都统,可能我们做了大王不高兴的事情了,大家想想看,究竟是做了什么事犯了大王的忌讳?”
“是我们上次没有按时按规到总部议事?上次是派了个高参去开的会,是否犯了大王怒了?”
“难道是因为我们福坪的经济搞得不够好?按理说咱的经济产出可排在盟国各地区的前面了,只是上交的收成少了些,因为要搞扩军的需要嘛!”
“扩军?什么扩军,我们只是加强保卫队的建设!哪来的扩军!”听到它的谋士说到扩军,平福神经质地惊慌了起来!不禁大声训斥。
经它的这么一个反应,几个参谋似乎感悟到了一些不妙,纷纷低下头在私下嘀咕着什么。
又过了一天,尽管它们似乎若隐若现地觉悟到了它们被囚禁的原因,但总是不情愿确认下来,一见面议事就是在那里说些自我开解的话。
这一天,已经是它们被关押的第9天了,它们的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主要犯下的大错,见面也不再议什么了,只有等待人家怎么处理就认了罢!
刚吃过早饭,就来了一个护卫说要传达大王的旨令,它们赶紧集中过来听令。只见那个护卫拿出一张印有图纹的纸念道:“据盟国的需要,着令福坪涌都统平福独个到总部任经济部副部长,原各参谋暂到吏部待命。”说完就对平福说:“请平福副部长随我到经济部报到吧!”接着就走过来两个护卫对平福说:“请!”
这架势,由不得平福说些什么题外的话了,它条件反射似的跟着人家走,边回头对它的几个参谋说:“我,我,……”它的几个参谋看见自己的头领被带走,本能地想要问清楚,个个伸出手想拉它一把,但是看到人家那边还有一排整装待发的武士站在后面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平福跟着人家出去了。
接着又走过来一个护卫对那四个谋士说:“你们几个跟我到吏部听侯安排!”
这几个谋士平时都是跟着主子的想法转的,现在没了主子了,就如无头苍蝇,乱作一团了,只好乖乖地跟着人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