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爱好特别
作者:夏暖   失控:囚她在侧,王爷发誓弄死她最新章节     
    秦诗诗的院子叫做芳华苑,赵婉儿的院子叫做碧园,慕轻晚的院子,没有名字。
    萧衍随便你给了她个无名小院,可没随便给她两个丫环。
    这会儿整个院子里只有慕轻晚和青衣两个人,她使劲儿拍了拍青衣的脸,青衣只是哼了一声,却没醒过来,慕轻晚四处看了一眼,没人帮忙,她只能亲自把她送回房内。
    那张脸上顿时写满了认命的不甘。
    “要晕你早点晕也好啊!”
    慕轻晚抱起青衣,踢开门,把她放在床榻上后,就开始在几个箱子里翻腾。
    屋内的几个箱子都是慕轻晚的陪嫁品,都是她最常用的一些物件儿,下午青衣本想把他们都一一拿出来安置在屋内的柜子里,把这些箱子都搬到库房去,被慕轻晚制止了,她让先这么放着,她得补补觉,没空,也吵。
    慕卿晚平时虽然有青衣伺候着,鲜少自己翻找东西,但青衣说了,她还是得知道它们都放在哪儿,别她哪天不在家,她做个睁眼瞎,所以一定要当着她的眼皮收拾。
    她上午进宫去了,下午一直在睡觉,晚上又去做了梁上公子,害的青衣都还没有归置。
    箱子足足有五六个,装箱时,慕轻晚只在装着银子的箱子上做了记号,其他的里面是啥,她心里一点数没有。
    翻了好一会儿,慕轻晚终于翻出了一套针具,她拿出一根银针,对着烛火烤了烤,就冲着青衣的某处穴位扎了去。
    她这套针法还是专门为青衣所学,大夫说青衣天生不足,晕厥会是常事。
    以往,只要扎上针不一会儿,青衣就会悠悠转醒,这次针都拔出来一会儿了,青衣还没有醒的迹象,慕轻晚不由得有点焦急,难道是这次被她气得太厉害了?
    她掐着她的小脸喊,“青衣,青衣,快醒醒。”
    针灸术加上她独有的掐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青衣终于缓缓醒来,只是脸色不太好,“小姐,大晚上的你打扰我睡觉干嘛,你不困我困着呢,我可是干了一天活了。”
    院子里除了通往房间的小道,长满了杂草,青衣薅了一天草。
    秋天的草表面看着青绿,骨子里却是早已经干枯,枯且j坚韧,难薅的很,她的手都勒出了几道血口子。
    原来是累睡着了。
    “好好,你睡吧睡吧,我不吵你了。”
    慕轻晚松了口气,终于没人拦着她了,也没人在她耳边叨叨叨了,真好!
    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天空,又返回了屋内,“算了,这么久,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洗个澡睡觉吧。”
    回了屋,不消片刻又出来了,澡自然没洗成,“还是去看会儿月亮吧。”
    没有现成的热水,她懒得烧。
    慕轻晚又上了屋顶,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月光如水,秋风习习,慕轻晚直直地看着月亮,从小到大她都特别好奇,月亮上真的住着嫦娥吗,只住着她一个人吗,如果真那样不得寂寞死,好歹弄个男人上去,还能打打架。
    想着想着,慕轻晚睡了过去。
    或许是秋季的夜风太过醉人,或许是她太信任衍王府的守卫们,慕轻晚睡得很沉,当她意识到有人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人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她敢肯定稍一动弹,她的脖子就会被即刻扭断。
    “该死的!”
    慕轻晚暗骂一声,缓缓地睁开眼,当看清那只手的主人时,连骂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抬手轻轻地推了推那只下,抬抬眼皮懒散地道,“想不到,王爷还有此癖好,喜欢看女人睡觉。”
    说着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真是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慕轻晚有些喘不过来气儿,只能再次睁开眼与他对视,“萧衍,你这是何意?”
    慕轻晚想不明白,她好好的在自己的屋顶上睡觉,又没有打扰他和赵婉儿的武打戏,他摆着一张冰霜臭脸给谁看。
    男人眼中的杀意渐渐浓烈,那张惯会和女人打情骂俏的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字字如冰霜,“说,你到底是谁?”
    要不是脖子被掐的太紧,慕轻晚肯定会大笑,什么狗屁问题,她是谁,他会不知?
    简直莫名其妙!
    慕轻晚又推了推他的手,讪笑道,“你先松开,松开我就告诉你!”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手上又微微用了力。
    慕轻晚觉得快要窒息了,他这是真想杀了她!
    “唉,我闻着王爷身上并没有酒味儿,怎么就说起醉话来了,我是谁,你不比谁心里都清楚!”
    慕轻晚叹了口气,一只手不老实地往男人的脸上抚去,顺着他的眉眼一直到嘴角。
    “王爷,我是您的王妃啊!”
    慕轻晚学着赵婉儿的语调神态,哑着嗓子狐媚地说道。
    萧衍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啪地一下打掉她的手,怒斥,“好好说话!”
    “唉,你这个人吧,人家说了你又不信,不信吧还问,那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好了。”
    慕轻晚索性又闭上了眼,用两条胳膊垫着后脑勺,打起呼噜来。
    男人的眼眸沉了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像暗夜里的狼。
    慕轻晚就是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冷飕飕的目光。
    突然,男人松开了手,拿出一只帕子,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手,那只摸过慕轻晚脖子的手,擦完把帕子一丢。
    慕轻晚看着男人的动作,莫名地觉得眼熟。
    只是他还嫌她脏?
    他的那只手一天不知道摸了多少女人,又都摸了哪里,他有什么理由嫌她脏,她今天是没有洗澡,但她敢说她就是一年不洗澡,她的脖子也比他那只手干净百倍。
    跑题了,跑题了,他,刚刚用那只肮脏的手掐她的脖子,差点没把她掐死,哼,这仇不报,她就不是慕轻晚。
    她动作迅速地起身,然,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在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襟的时候,以极快的身手钳住了她的双手。
    男人嗤笑,“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慕家二小姐,长了一双会打架的手。”
    慕轻晚被他钳住动弹不得,想踩他一脚也被他躲过,心中正恼怒,“哪像萧某人那样出名,人人都知道他爱好特别,喜欢女人,还是个女人就吃。”
    说完,慕轻晚才惊觉,这句话没有经过深层次加工,恐怕对自己多有不利。